等到花妖把衣服穿上的時候,眾人才意識到,面前的花妖可是男的啊,衣服會不會……
白虎衛察覺到玫玫的目光不單純,看向花妖的胸口,平平的。
“噗嗤...”玫玫笑出聲“你那時候還沒有發育?好平啊!”
“笑什么,騷狐貍!只有大的才會被人喜歡嗎?平也有平的好處,至少...至少不用買衣服了!”
玫玫聽到之后笑的更大聲了。
“好借口,以后接著用,可不許墊東西啊!我看得出來的,我知道你的有多大。”
“哼!你說!”白虎衛當然不會問花妖,問的是林斥。
“我...保持沉默。”
可能就是因為沒有印子的緣故,花妖穿的格外合身。
“你們...真的愿意幫我?”
可能是不自信,花妖沒有抬頭。
“不如就奠定契約吧,違反神魂消散。”玫玫提議道。
在妖界契約很有用,不只是想商販的小事,就在國家與國家之間,也非常有用。
“那行吧...”花妖抬起頭,手中光芒浮現,與玫玫雙指接觸的瞬間,二者好像同時被刺痛了的似的,指間并出一滴血飛向天空。
“好了,那就說說你的事情吧,剩的我們什么也不知道。”
一人二妖聽著過去的事情,過去的一段“破”事。
……
“我不記得你!”
守門的蘭花一臉傲氣,仿佛在說,這是我的家,你來干什么!
頭頂有一株蘭花,綻放著,占據了大部分區域。
蘭花的家很小,木頭圍起來的籬笆,木頭搭起來的花圃,木頭建起來的房子。
“你當然不記得我,因為我根本就沒有見過你。”
來人是一個女孩,與蘭花一樣是一個花妖,象征就是頭頂上妖艷的紅花,花瓣翻卷如浪,盡顯妖艷之態。
相比之下,蘭花倒是平平無奇。
“我是曼陀沙羅,是來找是來找園丁的”。說罷,不管不顧,蘭花的身體根本阻擋不住。
“園丁你快出來啊!有人,呸呸呸,有妖砸場子了!”
“她偷你的小蘭花了!你還不出來,我就被偷跑了!”
“你會傷心的,要是沒有我的話!”
一直用身體對抗著,在地上留下一道道凹痕,直到木屋門口。
沒等曼陀沙羅敲門,木屋的門吱呀呀的打開。
門口站著一個人類,一臉憔悴,身上的粗布衣服沾滿了不知名的花瓣,那些花瓣就好像有意識一樣死死的粘在園丁的臉上。
“我就知道的!園丁你一點都舍不得我!”蘭花抬起自己高傲的頭顱。
“現在我的園丁出來了,你等著跑吧!要不然把你栽在門口!不讓你進屋!”
小臉寫滿了兩個字“神氣”。
“你來了,進來吧……”
園丁難得的熱情把曼陀沙羅迎進屋里。
“你為啥讓她進屋啊!”蘭花說著往屋里走。
還沒有進屋,門就“咣當”的一聲關上,獨留蘭花一枝花在外面憔悴。
“不是吧?晚上不回家的孩子會被野狼叼走的……”
蘭花害怕什么來什么。
“嗷嗚……”
狼聲傳來。
“園丁,你真的有它的信息?”曼陀沙羅說著觀察著四周,破破爛爛的。
她真的不敢相信這樣的地方竟然能住人?
煤油燈亮著,也是屋里唯一的亮光。
周圍陳設著許許多多的花盆,只不過大多數因為沒有打理,照顧的緣故已經瀕臨死亡。
曼陀沙羅感受得到,身為花妖的她感受得到周圍喪命花妖的怨氣,并且能夠看到他們,奇怪的是,它們對于面前的兇手就好像看不見一般,它們不認識?
曼陀沙羅很疑惑,但最主要的是關于它的信息。
“你想知道?”園丁瞧了瞧曼陀沙羅,眼睛里說不出來的貪婪。
曼陀沙羅很反感那種目光。
“利益交換,你給我,我想要的信息,我給你我能力范圍之內的事情”。
團丁好像很滿意似的,笑著說:“那好啊,我需要你的本源,但不會讓你死,你是曼陀沙羅,生死之間的花,或許跟它們不一樣,真的能幫助我見到我想見的人。”
“想見的人?女人?她死了?”
“對,她死了,但是我知道了見到它的方式,只要...只要見到它,我就能重新見到我的她!我的她……”
園丁好像瘋了一般,不停扣著自己腦袋上的那藍色的花瓣。
花瓣沒有被摳掉,反而是更加往腦袋里鉆,滲出不少鮮血,順著臉頰,流到地上。
“你見不到她的!就算她復活了,她會忘記你,你也會忘記她,并且你會死,沒有人會記得你。”
“只是我見到她了不是嗎?雖然我忘了,雖然我可能不記得她了!”
“看不出來還是個癡情的人?”曼陀沙羅開始欣賞面前不修邊幅的男人。
“好啊,既然我們有相似的目標,那么就來勾引它吧!把它騙到這里來!”
曼陀沙羅說著伸出手。
園丁沒有理會她,徑直走向自己的里屋。
后者識趣的收手,曼陀沙羅不打算在屋里休息。
身為妖怪的她看得到屋里盤旋的那些鬼魂,半夜就單單的它們嗷嗷聲就能把曼陀沙羅煩得要死。
身為人類的園丁當然是看不到的。
曼陀沙羅剛一打開門。
蘭花哭著撲進曼陀沙羅懷里,“我不要!我不要在外面,外面有大狼,很恐怖的,我不要在外面……”
說著不經意的瞧一眼屋里人,頓時嚇暈過去。
那些鬼魂好像認識蘭花一般,向著他招手,臉上掛著笑,對于一個未成年小花帶來巨大的沖擊。
“喂喂喂!不是吧,我好歹也算是一個客人,總不能讓我照顧小屁孩吧?”
曼陀沙羅嘴上說著,抱起蘭花,窩在花圃的一角,這里有一些雜草,稍微暖和一點。
“是個蘭花妖精,真是稀奇,這樣的品種還能成精,不只是要大量的時間,還要精心照顧。”
曼陀沙羅大方的讓蘭花睡在自己懷里。
“不管了不管了,我就勉為其難當一個保姆吧!”
曼陀沙羅的同情心泛濫,嘴上得理不饒人,實際上卻緊緊抱著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