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陀沙羅到底有什么能力？這個我確實不知道。”
玫玫看著自自己內心的“愧疚”。
“不過，那個花妖精的能力我倒是清楚一些。”
玫玫面前的一男一女，正是林斥和他的愛人，林斥一改往常的神情，嚴肅的看著過去的玫玫。
“我有我愛的人，就算她死了，也絕對不會是你!”
這是林斥對過去的玫玫說的話。
現在看來，玫玫倒是感覺有一點可笑，那時候林斥大約才十幾歲，應該是十六七歲的樣子。
他認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對的人，所以對玫玫大喊大叫。
玫玫也很好奇，在“本源”的影響下，過去的自己會做出怎樣的事情，或者說自己害怕自己做什么。
“你是不是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過去的玫玫不屑的看著林斥。
那時候的林斥還沒有得到那把生銹的斷劍，玫玫殺他不要太輕松，就在林斥剛要出口反駁的時候。
玫玫狐尾一甩，紅暈劃過。
林斥頓時腦袋一片空白，愣愣的看著面前的九尾妖狐。
“你是？”林斥小白的樣子，問著玫玫。
“我是玫玫，是一個九尾妖狐。”玫玫一眼深情的看著林斥。
后者看不出來有什么毛病，那雙眼睛不像是會騙人的模樣。
“咦？”林斥注意到自己身旁的血肉，一團沒有皮的肉團“這是人的？”
林斥之所以會這樣想是因為自己手里僅僅握著一層皮。
細膩，像是女人的皮。
“剛才她要傷害你，我先幫你擺平了!”玫玫湊上前去，眼里閃過紅光。
“這樣啊!”林斥沒有在意，他對那肉團并不在意，在意的只有自己面前的狐妖。
……
傍晚，二人說著笑著來到一處山坡上，面對著晚霞。
“好美!”玫玫坐在草地上。
“對了，我和你的關系是？”林斥一路上都想問這個問題，但是沒有好的機會。
林斥感覺那張臉很熟悉，但是想不起來。
但是感覺沒錯，他喜歡玫玫。
“看不出來嗎？”玫玫嘟嘴，質問著“你以為是什么？我會幫你回憶我們之間的點點滴滴，知道我和你的全部，包括你左屁股上的痣？”
“誒嘿，這個…”林斥確實不太清楚，嘗試的說了一個詞“愛人？”
“對??？”玫玫笑的很開心，片刻的。
“我和你是愛人啊，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我知道我們的一切，你也應該知道我們的一切，不過你之前忘記了，我幫助你回想起來了?！?/p>
“你是我的愛人!我唯一的愛人!”
玫玫慢慢靠近，林斥沒有拒絕。
雙唇緩緩靠近。
林斥注意到，玫玫眼瞼旁邊有一層皮。
很快，紅光閃過。
林斥開始享受一切。
玫玫饒有興致的看著過去自己做的事情。
“實話說，很像是我會做的事，但是。”玫玫看著自己視野中不存在的一處角落。
那里什么都沒有，一片混沌，因為玫玫的記憶里根本就沒有那個地方的記憶。
“我很討厭你窺探我的臆想!”
暗處的一朵蘭花毫不在意的繼續搖曳，維持夢魘的繼續。
玫玫來到它存在的角落，身后九條尾巴顯現，瞬間將整個空間撕裂。
蘭花的身軀與空間一同化為碎片。
……
現實中。
月亮逐漸升往最高處，曼陀沙羅就坐在門口的臺階上。
任由屋里冤魂哀嚎，咒罵。
她在賭，賭園丁是這樣見到它的。
“本源是祭祀的豬羊，冤魂是引路的明燈?！甭由沉_想著，現在已經沒有人能夠阻擋她。
面前二妖一人就是自己準備的祭祀的豬羊，雖然比不上園丁祭祀的多，但是一只九尾妖狐，一只白虎可比那些不入流的花妖有價值的多。
曼陀沙羅百無聊賴的看向天空，恍惚之間，月亮變成了血紅色。
“它來了？”曼陀沙羅興奮的站起，可發現自己的視野卻目視地上，自己的身體保持著站立的姿態。
曼陀沙羅在一瞬間被斬首。
“誰？”
在妖力耗盡之前，妖族一般不會輕易死亡。
“打的好算盤!”林斥一腳踩在她的頭顱上，“什么孢子？污染空氣?！?/p>
“你...怎么沒有”
“沒有什么？”林斥眼里充滿疑惑“不就是普普通通的催眠嗎？再說了，你是誰啊？”
“誰？我你媽!你不知道我是誰就把我頭砍了？”曼陀沙羅很氣憤的說道，但是轉眼又想到了面前的男人也正在尋找“它”。
“或許他是因為它的預估失憶了？”
曼陀沙羅的頭被死死踩著，動都動不了。
“其實，我就是一個路人，一個普普通通的妖怪。”
曼陀沙羅裝著無辜。
“你也知道的嘛，花妖一般都會釋放自己，你們只是來到了我的家，所以就中招了嘛……”
曼陀沙羅相信自己的話語挑不出來一點毛病，再加上自己傾國傾城的容貌。
“他一定會放過自己的，雖然不知道他實力到底有多少，但只要讓頭接回去，我有信心讓他再一次昏迷!”
只是曼陀沙羅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現在是用的蘭花的肉體。
林斥看著沒有頭男孩扭扭捏捏的貼在自己身上，雙手甚至鉆進了自己的衣服里，不斷游走著。
“你變態啊!”林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踩碎曼陀沙羅的頭顱。
頓時炸開一片血霧。
奇怪的是她的身體還不斷的蠕動。
“真是奇怪...”林斥的記憶斷頭斷尾，依稀記得自己來到了陌生的地方，為了尋找一個東西……
隨著蘭花本源的減弱，玫玫醒了過來，見到林斥并沒有沉睡很好奇，問過之后猜的大差不差。
不過玫玫不打算跟林斥說之前的事情。
“忘了也好，要不然隔幾天丟了，隔幾天丟了，煩死了!”
玫玫想起了白虎衛。
后者正癱倒在地上，眼淚鼻涕口水雜糅在一起。
“她你還記得不？”玫玫指了指地上的白虎衛。
“我不想認識，好丑!”林斥直言不諱。
“也是...”
不知不覺，整個世界就好像籠罩上了一層紅色的紗。
無論是眼前還是遠處，目之所及都是一片殷紅。
“怎么回事？”林斥下意識握了握斷劍。
“有點意思……”
陌生且冰冷的女聲從林斥身后傳來，剎那間激起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