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柏山席地而坐,一只手伸到嘴里摳牙。瞧見殷啟過來,他懶散的抬抬眼皮,瞥向殷啟:“殷大人,哪股風給您吹來了。”
殷啟眉頭微蹙,問道:“你怎么在這兒,當班的衙役呢?”
黃柏山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衙役多忙啊,哪兒有時間再來這兒看大門。我姐夫體恤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