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辭穿過來也有一段時間了,她已經適應了這里的生活。而且有一天她在睡覺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自己竟然有空間,這讓她高興壞了,在這里本就無聊好在老天帶她不錯,穿越的時候讓她擁有了空間。
暮春時節,京城的天兒恰似一幅徐徐展開的淡彩畫卷。微風輕拂,攜著杏花、桃花的芬芳,穿梭于大街小巷。陽光暖暖地灑下,給青瓦紅墻都鍍上了一層金邊。
陸家,作為京城的名門望族,府邸坐落在繁華地段,朱紅的大門高大威嚴,門口的石獅子威風凜凜。今日,陸家正為家中嫡女陸晚辭舉辦及笄禮,府里張燈結彩,熱鬧非凡。
陸晚辭晨起便被丫鬟們簇擁著梳洗打扮。她坐在雕花銅鏡前,看著鏡中那張白皙如玉的臉,眉若遠黛,眼似秋波,小巧的鼻子下是嫣紅的唇瓣。
丫鬟白露輕柔地為她梳理著烏黑亮麗的長發,口中說道:“小姐今日及笄,往后便是大姑娘了,不知哪家公子有這等福氣能娶到小姐。”
陸晚辭臉頰泛起一抹紅暈,輕嗔道:“白露,你這丫頭,就會打趣我。我才不嫁人呢,我要陪在爹娘身邊給他們盡孝”
白露看著自家小姐“小姐,女子終究是要嫁人的啊。”
陸晚辭想了想白露說的也對畢竟這里是古代不是她之前所在的世界,算了不想那么多了,既來之則安之吧。
梳妝完畢,陸晚辭穿上了一身淡粉色的錦緞長裙,裙擺繡著粉色的桃花,腰間束著一條白色絲帶,更顯身姿婀娜。頭上插著一支白玉簪,簡單而不失雅致。
及笄禮在陸家的正廳舉行。正廳里擺滿了桌椅,前來觀禮的賓客們陸續入座。有京城的達官貴人,也有陸家的親朋好友。廳中布置得莊重而典雅,正中擺放著一張案幾,上面放著梳子、發簪等及笄用品。
陸晚辭在母親沈氏的帶領下,緩緩走進正廳。她步伐輕盈,儀態端莊,引得賓客們紛紛側目。沈氏溫柔地看著女兒,眼中滿是慈愛與期許。她的晚辭終于是個正常人了,不再癡傻了。
及笄禮開始,陸晚辭先是向祖宗牌位行了三拜大禮,表達對祖先的敬意。接著,由陸家的長輩陸老夫人親自為她梳頭。
陸老夫人手持桃木梳,一邊梳著陸晚辭的頭發,一邊念著祝福的話語:“一梳梳到尾,二梳白發齊眉,三梳兒孫滿堂。”
梳完頭后,陸老夫人拿起一支精美的發簪,為陸晚辭插上。這簪子是陸家祖傳之物,白玉質地,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鳳凰,象征著高貴與吉祥。
陸晚辭站起身來,向陸老夫人盈盈下拜,說道:“多謝祖母。”
陸老夫人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眼前的孫女,她的辭丫頭好像哪里不一樣了,但是哪里不一樣她又說不出來。
雙手顫抖的扶起陸晚辭,說:“我的辭丫頭,今日你及笄,祖母不求你做個賢良淑德的女子。只要我的辭丫頭無憂無慮就好。”
隨后,陸晚辭又依次向父親陸國公、母親沈氏行禮。陸國公看著女兒,眼中滿是驕傲,說道:“辭兒,你已長大成人,往后陸家的聲譽便有你一份責任。”
沈氏則拉著女兒的手,輕聲說道:“女兒,以后遇到什么事,都要跟娘說。不要再讓外人欺負了去。”
及笄禮的最后一個環節,是陸晚辭向賓客們行禮致謝。她蓮步輕移,向在場的每一位賓客行禮,舉止優雅,落落大方。賓客們紛紛夸贊陸晚辭氣質出眾,將來必是個賢妻良母。
禮成之后,便是宴席。陸家準備了豐盛的菜肴,美酒飄香,佳肴滿桌。賓客們一邊品嘗著美食,一邊談笑風生。陸晚辭在席間穿梭,與賓客們寒暄交流,盡顯大家閨秀的風范。
然而,在這熱鬧的氛圍中,卻有一雙嫉妒的眼睛在暗中注視著陸晚辭。此人便是陸家的庶女陸佳寧。
陸佳寧容貌也頗為秀麗,但與陸晚辭相比,卻總是遜色幾分。而且,她自幼便生活在陸晚辭是嫡女的這個身份光環之下,心中早已積怨已久。
“姐姐今日風光無限,真是讓人羨慕啊。”陸佳寧走到陸晚辭身邊,陰陽怪氣地說道。
陸晚辭微微一笑,說道:“妹妹,今日是我的及笄禮,你若有什么不滿,改日再說吧。”
陸佳寧冷哼一聲,轉身離去。她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找機會讓陸晚辭出丑。
宴席進行到一半時,突然,一名小廝匆匆忙忙地跑進正廳,在陸國公耳邊低語了幾句。陸國公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爹爹,是發生什么事了?”陸晚辭關切地問道。
陸國公猶豫了一下,說道:“辭兒,剛剛接到消息,你哥哥在邊境打仗時受了重傷,現在生死未卜。”
陸晚辭聞言,只覺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她的哥哥陸霆驍是陸家的驕傲,也是她最親近的人。她急忙說道:“父親,我要去看看哥哥。”
陸國公搖了搖頭,說:“邊境路途遙遠,你一個女孩子家去不方便。而且,現在情況不明,你去了也幫不上什么忙。”
陸晚辭心急如焚,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知道父親說得有道理,但她實在放心不下哥哥。
就在這時,陸佳寧在一旁幸災樂禍地說道:“姐姐,哥哥吉人自有天相,說不定沒事呢。你也別太著急了。”
陸晚辭瞪了她一眼,說道:“妹妹,你若沒有同情心,就請閉上嘴。”
陸佳寧被說得滿臉通紅,氣呼呼地轉身走了。
陸晚辭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的明月,心中滿是憂慮。她拿出哥哥送給她的玉佩,緊緊地握在手中,默默祈禱哥哥能夠平安無事。
“小姐,您別太擔心了,少爺一定會沒事的。”白露在一旁安慰道。
陸晚辭點了點頭,說:“希望如此吧。白露,你幫我準備些祈福的物品,我要去寺廟為哥哥祈福。”
白露應了一聲,便去準備了。
第二日清晨,陸晚辭帶著白露,乘坐馬車前往城外的寺廟。一路上,她心情沉重,無心欣賞沿途的風景。
寺廟里香煙裊裊,鐘聲悠揚。陸晚辭走進大殿,跪在佛像前,虔誠地祈禱著:“佛祖保佑,保佑哥哥平安無事,早日康復。”她磕了三個響頭,額頭都磕紅了。
祈福完畢后,陸晚辭在寺廟里徘徊了許久。突然,她聽到一陣爭吵聲從寺廟的后院傳來。
她好奇地走過去,只見一群人圍著一個年輕男子。那男子身著一襲黑衣,劍眉星目,面容冷峻。他正與幾個寺廟的和尚爭論著什么。
“你們憑什么說我偷了寺廟的寶物?我根本就沒做過。”那男子憤怒地說道。
和尚們卻不依不饒,說道:“我們在你房間里搜到了失竊的寶物,你還敢抵賴?”
陸晚辭心中一動,覺得此事必有蹊蹺。她走上前去,說道:“各位師傅,此事還需從長計議,不可冤枉了好人。”
那男子看了陸晚辭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感激。
和尚們見陸晚辭是個大家閨秀,也不敢太過無禮,說道:“姑娘,此事我們已經查明,他就是小偷。”
陸晚辭說道:“師傅,我看這位公子不像是小偷。而且,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不可輕易下結論。不如讓我來調查此事,如何?”
和尚們猶豫了一下,最終答應了陸晚辭的請求。
陸晚辭開始仔細地詢問事情的經過。原來,寺廟里昨晚失竊了一件珍貴的佛像,今早和尚們在那男子的房間里搜到了佛像。但那男子堅稱自己是被人陷害的。
陸晚辭來到那男子的房間,仔細地查看了一番。她發現房間里有一些奇怪的腳印,而且窗戶是開著的。她心中有了一個大致的判斷。
“我想,真正的小偷是從窗戶進來,把佛像放在了公子的房間里,以此來陷害公子。”陸晚辭說道。
那男子聽了,眼中露出驚喜的神色,說道:“姑娘真是聰慧過人。”
陸晚辭微微一笑,說道:“現在還不能確定。我們還需要找到更多的證據。”
于是,陸晚辭和那男子開始在寺廟里四處尋找線索。他們在寺廟的花園里發現了一些被折斷的樹枝,似乎有人從這里經過。沿著樹枝折斷的方向,他們來到了寺廟的一處偏房。
陸晚辭輕輕推開房門,只見房間里有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那身影見有人進來,轉身就想逃跑。陸晚辭眼疾手快,攔住了他。
“你是誰?為什么要陷害這位公子?”陸晚辭問道。
那人見事情敗露,只好承認自己是受了別人的指使,故意陷害那男子的。至于幕后主使是誰,他卻不肯說。
陸晚辭把那人交給了和尚們處理。那男子感激地看著陸晚辭,說道:“姑娘今日救了我一命,大恩大德,我定當報答。”
陸晚辭說道:“公子不必言謝,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
兩人交談了一番,陸晚辭得知那男子名叫付時辰。至于他的身份他選擇了隱瞞。
陸晚辭惦記著哥哥的安危,告別了付時辰,帶著白露回到了陸家。然而,等待她的,卻是更多的挑戰和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