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迎的呼吸猛地頓在喉嚨口。
壁畫上的烈焰還在無聲地舔舐著虛空,那白衣女子的側臉恰好對著她,眉峰挑起的弧度、下頜線收束的銳角,甚至連耳垂上那顆極淡的小痣,都像有人拿她的臉拓印下來,再添了十幾年風骨進去。
可那雙眼睛不一樣。
女子的眼尾更沉,瞳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