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9月21日白玉梅母親和肖任華父母開始準備給他倆訂婚了肖任華母親說:彩禮多少都可以蠻喜歡這姑娘的長得好看我喜歡的
看見肖任華母親樂呵呵的瞅像白玉梅,眼睛里都是慈祥的笑容不知道有多喜歡了對白玉梅說:你倆要是結婚了,我保證對你好!把你當親生姑娘一樣我是越瞅你越喜歡你,你倆趕快結婚吧
在未來婆婆催促的情況下白玉梅有些靦腆了起來有點害羞了
看到雙方家長很同意,雙方母親在一起研究日子
看到兩位慈祥的母親正在拿的報紙選擇日期看到兩位母親看的那么認認真真不會漏下每一個缺漏的角落,就在那一瞬間肖任華母親突然有了靈動用手指向這個報紙,上的日期說要么下個月26號吧正是一個吉祥的日子多好啊
白玉梅母親說:好啊,日子不錯那就在下個月結婚吧
日子訂下來是10月26號。肖任華母親用鉛筆將這個日期在日歷上反復描了三遍,藍布圍裙口袋里還別著從合作社討來的紅紙頭。“得去買兩斤水果糖,“她掰著手指頭盤算,“再扯兩尺紅綢子,把院里晾衣繩都扎上,看著喜慶。“
白玉梅母親從木盒底層翻出陪嫁時的銀鐲子,在衣襟上擦了又擦:“梅兒她爹走得早,這些年委屈孩子了。“鐲子內側刻著的“長命百歲“字樣在陽光下泛著微光,她突然壓低聲音,“聽說隔壁街有位老裁縫,能照著蘇聯畫報做布拉吉,給梅兒做件新衣裳當嫁衣?“
院外傳來自行車鈴鐺聲,肖任華推著二八大杠進院,車后座綁著剛從供銷社領來的《婚姻法》手冊。白玉梅從灶房探出頭,圍裙上沾著蒸饅頭的面粉,兩人目光相撞時,都慌忙別開臉。秋日的陽光斜斜穿過晾著的棉被,把印著和平鴿的被面照得發亮,細碎的光斑落在兩位母親認真核對著采購清單的手上,將這個普通的午后,釀出了蜜一般的甜。
白玉梅母親點點頭,把日歷往中間推了推:“是該去。聽說還要填表格,得讓孩子們自己去,咱們老的不懂那些新規矩。”她望向院外,白玉梅正幫鄰居張大媽搬剛領的救濟糧,藍布褂子被汗水浸出深色,卻笑得敞亮。
肖任華母親摸出布包里的滑石筆,在桌角寫下“26”兩個字:“定下了就踏實。到時候不用大操大辦,叫上街道的同志和相熟的街坊,吃碗熱湯面,就算認了親。”風從敞開的門溜進來,吹得日歷紙簌簌響,把兩位母親的絮語卷向院外——那里,白玉梅正和肖任華說著什么,兩人的影子在曬谷場上挨得很近,被陽光拉得老長。
一晃來到了1951年10月21號距離倆人的婚事還有倒計時5天了,白玉梅母親開始去合作社買棉花和布給這倆人做被子,肖任華父母開始去縫紉店給倆人訂衣服做好看的,結婚衣服以為很簡單一問才知道給需要量身的尺碼就,開始去白玉梅家里給白玉梅量一下尺碼,一心都老開心了走的走的就到了,肖任華母親攥著尺子進院時,白玉梅正幫著母親曬新收的芝麻,竹匾里的芝麻粒在日頭下閃著油光
“來著就急忙忙的到了他嫂子,忙著呢?”肖任華母親把尺子往門框上一靠,伸手撥了撥額前汗濕的碎發,“我剛從縫紉店回來,那藍卡其布摸著真厚實,給玉梅做件小翻領褂子肯定精神。“屋對白玉梅母親說:我想訂婚衣服我都顏色都選好了,就是師傅催著要尺碼,我這一路緊趕慢趕的。”
白玉梅母親直起身,用圍裙擦了擦手:“快進屋歇著,我去倒碗涼茶水。玉梅,去里屋把你那件新漿洗的小褂穿上,量著準些。”
白玉梅“哎”了一聲,轉身進了屋,剛換上干凈褂子,肖任華母親就捏著尺子跟了進來。“別怕啊孩子,就量幾下。”她輕輕拽了拽白玉梅的后領,“頸圍得松快些,不然勒得慌。”尺子在肩上一搭,又順著胳膊往下量,“胳膊真長,做七分袖正好露著皓腕,好看。”
正量著,院門外傳來賣豆腐的梆子聲,白玉梅母親出去招呼著買了塊嫩豆腐,回來時見倆人在屋里說笑,便接話道:“玉梅打小就愛穿素凈的,你選的那藍布正合她心意。”
肖任華母親量完在手心記著數,忽然想起什么:“對了,縫紉店有塊粉格子布,我想著給任華做條褲子,配著玉梅的藍褂子,倆人站一塊兒準登對。等明我再去給任華量量。”
肖任華母親對白玉梅母親說:時天不早了我該回去了順路把尺碼給師傅送去,白玉梅母親往肖任華母親手里塞了把曬干的艾草:“拿著吧,路上蚊子多,這玩意兒驅蚊。雖說就五公里路,傍晚天涼了也得當心。師傅那邊要是有啥不明白的,你讓他直接往合作社捎個話,我天天去那領活準能接著。”
肖任華母親把艾草別在布包上,笑盈盈地擺手:“放心吧,這點路我閉著眼都能走。再說師傅手藝精著呢,量準了錯不了。等明兒我去取料子樣,順路給玉梅帶塊新上市的胭脂,紅撲撲的正好配新衣裳。”說著已跨出籬笆門,又回頭朝屋里喊,“玉梅啊,等著穿新褂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