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姓名我都寫成鳳宵。
現(xiàn)在的時間杜建國的幾個孩子正在上學,鳳宵輕而易舉的把東西扒拉出來。
555用剩下的糧食做成吃的放在了系統(tǒng)空間,不能拿走的油什么的也倒了,甚至連它都不喜歡吃的老式餅干都拿走了。
鳳宵一身輕松的把自行車推出去,上車就跑。當然還是555把自己固定在鳳宵腳下騎的,鳳宵根本不會騎車。
旁邊的桂花嬸子看見鳳宵出來剛準備問鳳宵這兩天是怎么回事,鳳宵看都沒看一眼就跑了。
這兩天沒人給那幾個白眼狼做飯,555又把廚房弄成那樣。那三個人一直在外邊說鳳宵虐待他們。
桂花嬸子一看情況不對,邊跑邊喊朝村長家跑去,村長是杜建國他親大哥,杜建國是杜母老蚌含珠生的,兩人差了整整20歲。
劇情里他也不是什么好貨,給杜家一群人嫌棄鳳宵學歷低,嫌棄她長得矮。
跟鳳宵要錢的時候也不嫌棄了,他家有個自行車還是鳳宵天天上山采草藥賣錢買的。
“村長不好了,不好了。鳳宵那小賤蹄子騎著車往鎮(zhèn)上跑去了。”
杜樹根一家正在吃飯聽到這個消息,把板凳都帶倒了。
“快,她娘,你去咱哥家叫人把鳳宵弄回來。快點。”
杜樹根兩步上了自行車往鎮(zhèn)上跑去,這兩個月可是有新市長調(diào)過來,這兩年可是還有流氓罪的。他兒子也去當兵了,他馬上要退休了可不能讓鳳宵說什么。
最主要的是他閨女的大學名額可是頂替一個小姑娘的。
杜樹根越蹬越快。
杜家一群人都開始找人去鎮(zhèn)上,畢竟只有鎮(zhèn)里通公交了。
鳳宵著涼睡覺就是因為她在杜家做完飯去叫杜樹根一家的時候聽見杜樹根給她姑娘頂了一個人的上學名額,不過她也算有腦子,當時裝作攆雞糊弄過去了。回家之后越想越對不起那姑娘,就病倒了。
賈大嘴趕緊用座機給她正在鎮(zhèn)上糧行工作的侄子打電話通風報信。賈仁立刻請假去車站蹲守。
兩家人弄了一大圈,蹲到晚上都沒看見鳳宵。
杜建國幾個兒子快氣瘋了,他家本來就沒錢,杜建國也不給錢,根本沒錢住學校,鳳宵沒辦法只能強硬地讓他們一天走一個小時的路回家住。
結果回家發(fā)現(xiàn)家被掏空了,急得去了杜樹根家。杜樹根心疼他侄子讓他們在家吃了一頓飯。
賈大嘴哼了一聲回房了,她小叔子比她大姑娘還小一歲,她進門的時候杜母天天磋磨她,要不是杜建國去當兵了她還要養(yǎng)個不相干的人,甚至當兵的錢都沒寄回來過幾回。杜母心疼她兒子,就折騰她,要不是鳳宵她死的時候還帶她給她端屎端尿。
鳳宵當然沒去公交站,她感覺太慢了,反正現(xiàn)在監(jiān)控還不算普及,鳳宵把自行車半價賣給一戶要娶親的人家,她們還塞給自己一顆大蘋果。
鳳宵直接運行靈力要往杜建國當兵的地方?jīng)_,555趕緊阻止鳳宵。
“主人,這個世界雖然沒有監(jiān)控,但是杜建國當兵的地方離咱們有整整700公里,咱們必須坐火車露個明面。”
鳳宵只能遺憾地去火車買了一張上鋪票。
鳳宵躺在窄窄的床上,仰躺著讓555給自己放電影。555則是在旁邊仔細閱讀這個年代的東西,不然一不小心就會被打上封建迷信的名號。
555還專門趁鳳宵看電影的時候去杜樹根家把杜建國和原鳳宵的婚書拿來。原鳳宵不知道領證,杜建國那一群賤人也不說,只寫了一張紙,戶口都沒讓上。
管他正不正規(guī),先拿再說。
555飄的很快,回去看見鳳宵正在可憐地啃餅子。趕緊給鳳宵沖了一杯麥乳精切了一個菠蘿。
不過麥乳精是鳳宵自己爬下去沖的,不然也太奇怪了,憑空出現(xiàn)一杯熱水。水果則用包遮擋拿出來。
鳳宵去的時候還遇見一個扒手,鳳宵好心幫他把下半身廢掉了。扒手疼得在地上翻滾。
鳳宵身邊自動形成真空地帶,一些偷看鳳宵的人也不敢看了。
這娘們真狠啊。
列車員從人群中擠進來,“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說著還蹲下身子要扶起來扒手,“同志,你沒事吧。”
鳳宵吸溜一口濃稠的麥乳精,開口說話,“他是流氓,他剛才掐我屁股了。”
列車員把手松開,扒手又倒在地上,再次受到?jīng)_擊。
鳳宵按照555的說法給列車員說了,反正這個扒手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把別人的醫(yī)藥費偷了,那大媽跪在地上磕頭說只要再放回她包里就行,她不去報警。
結果他根本不聽,然后那大媽兒子因為就醫(yī)不及時截了一條腿。
其他列車員把扒手押到空閑的包間,準備下車把他送警局。一個女性列車員安慰著鳳宵,還給鳳宵塞了她自己買的一個雞蛋糕。
鳳宵吃的脖子又噎又干。
555趕緊喂鳳宵喝了一瓶水,不得不說火車站東西好貴啊,一瓶水8毛錢。
鳳宵晃晃蕩蕩的躺了兩天,下車的時候腳步漂浮,555在后面穩(wěn)著鳳宵的身體。
兩人找了一家旅館,專門買了一套衣服,555還把鳳宵的布鞋里塞了一塊鐵片,兩人修整一下,下午就徒步走到軍屬園。
在離大門口200米處蹲著,幸好天氣不熱。
聽見555說是團長的車,鳳宵嗖的一聲從上面跳進車里。
車里的人甚至連影子都沒看見,還是鳳宵拍了拍團長的肩膀,其他人趕緊把槍對準鳳宵。
車子因為驚嚇開成S型,在門口的守衛(wèi)看見車子不對勁,趕緊跑進去找人。
“你是什么人。”
一瞬間孫劍想到了很多,是什么人來暗殺他,畢竟他明年有希望升到首都當副團長。
鳳宵滿不在乎,反而拍了拍孫劍兒子孫運國的頭,“我是杜建國的媳婦,他綠了我,你把他給我弄到鄉(xiāng)下。”
孫劍簡直想笑,“小姑娘你知不知道你這算是妨礙公務,我可以讓人把你送進監(jiān)獄啊。”
居然敢這么理直氣壯地命令他。
鳳宵又拍了拍孫運國的頭,孫運國把鳳宵一條腿踩在胸膛上,動也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