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言回到鳳霞宮沒一會,沈晏初便匆匆的走了過來。秦舒言沒想到小皇帝這么快就來了,還真是救人心切。
秦舒言起身行了個禮,才試探的說道:“不知道皇上到我這里來是有何事”。沈晏初看著這個明知自己是為所事而來的女人,不由自主的頭疼。沒想到她才剛好就又出來作妖,看來她還是學不乖。
沈晏初:“秦舒言,我本以為你改了。沒想到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令人討厭”他恨鐵不成鋼的說著。
這女人非明是要氣死自己明知道自己現在還動不了左相這個老奸巨猾的東西,她倒好非得去惹姚欣彤這個惡毒的女人。
沈晏初:“趕緊跟朕把人放了”,秦舒言只覺得好笑,這男人沒搞清楚情況就急匆匆的趕來叫她放人。她戲謔的說道:“皇上,可知她犯的什么罪?”“想來皇上這么急匆匆的趕來,并不知道實情吧”。“那臣妾告訴你,她對本宮不敬,直呼本宮名字,這是大不敬”眼睛直直的看著皇上。
“是,我這個皇后的確是個空殼子,但竟然皇后這個頭銜是我背著,她見了我就有理應恭敬!行禮”。“她倒好不但不行禮,還出口嘲諷我這個皇后有名無實”。“我竟不知這后宮中一個小小的妃嬪,竟然還能騎到皇后的頭上”。“難道這就是皇帝給的權威嗎,讓她竟然分不清主次”秦舒言一言一語字字挑釁的著沈晏初。
秦舒言轉頭坐到剛剛起來的那個凳子上,拿起茶喝了一口輕俏的說道:“我只是要人打了,她二十大板。關兩個月的禁閉,讓她好好反省反省。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皇上就這么急著跑來質問我”秦舒言嘲諷的一笑。
沈晏初的確不知道實情,他只以為她又在無理取鬧。畢竟她哪一次不是這樣,縱然淑妃眼已頂撞了她。但也沒理由打她二十大板,頂多關個禁閉就好了。這次她實在是過份了,若不給個說法,明日左相那老頭又得參她一本。
沈晏初看著她這個模樣只能放緩了語氣說:“縱然她有錯在先,但是你也不應該打人家二十大板,罰她抄抄經書,關個禁閉就行了”他邊說邊坐到了另一張凳子上。
秦舒言自顧自的拿著桌子上的點心吃著說道:“皇上,這是覺得本宮打她打錯了”她無語的輕笑一聲:“也是,畢竟我這個皇后只是有名無實。別人罵我諷刺我對我不敬,我就該受著是嗎?”她反問道。
沈晏初并不是這個意思啊,這女人在想什么?他是為了她好,不領情就算了。還嘲諷起來他了,還真是不分好歹。那一次不是他為她收拾爛攤子,要不是念著她父兄對自己還算忠心,他才懶得管她這些破事。
他轉頭看著她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在心里想。她這是在怪自己不重視她這個皇后,讓她有名無實丟了她的臉。可這事并不怪自己啊,這是她爹的意思。他無奈的說道:“讓你有名無實并非我之意,有些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樣簡單”。“你往后少給我惹點事就行,這一次就全當給她個教訓”。“但這后宮的掌宮權這,依舊由太后暫代掌管”。
秦舒言無語,這天下都是他的,他說什么是什么?要不是他自己的意思,那還有誰能阻擋他?搞笑呢。搞得好像自己很想當這個皇后一樣,裝他媽的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