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二零二五年四月三十日周三晚。
明天開始放假,心里也沒什么感覺,要擱在平日里,一個小小的周末都能使我雀躍一陣子,可我現在真的好累。
我這兩天過的不算太順心,其中最影響我的事發生在昨天早上。我們比往常要提前近一個小時到學校,因為要為接下來的體考做準備。這不是第一次訓練了,本來一切都像之前那樣,直到排隊跑步的時候。我自認為跟我關系還不錯的一個女同學站在我面前小聲的說了一句:“你走路不平怎么還能跑這么快啊。”當時我愣住了,其實是沒有聽清她說了什么,然后正巧旁邊是她的好友,同樣和我關系也不錯。她佯裝生氣地對她說:“你別嘲諷……”。那名女同學好像突然反應過來了,打著哈哈隨即閉上了嘴巴不說話了。
而我則被那名好友拉著占在了靠前的跑道上,她似乎忘記了剛才發生了什么,又或者是想掩飾什么。她打開自己的手表:“你跟著我吧我給你記記時。”因為她一貫跑得很快,平時的成績就已達到了滿分,甚至還超過了那個標準。更別說這種小小的不記成績的訓練了。我有點茫然但還是忽略了那點不適,聽從她的話,跟在她的后面。
最后的結局就是她看我跟不上了就自己加速了。其實這是理所應當的,我也沒有什么感覺,本來人家主要帶你,你跑不動了人家還能怎么辦?慢慢等你嗎。當時我沒在意,繼續自己的節奏,跑完全程。
不知道這兩天怎么渾渾噩噩的過來的,期間那個說我身體有缺陷的女生在上完體育課曾幾次找我借過水。雖有不愿,但還是礙著情面借給了。我也想過為什么她總是要喝我的水。到最后我知道了,這還得從我家說起,前幾年突然改了政策,飲用水突然用了地上水,而地上水不知是經過蒸餾還是怎么的,有種古怪的味道,當然,自然是沒有地下水好喝的。而我家,平心而論還是挺講究的,自打這個政策推行以后,就選擇購買桶裝袋裝的地下水。我不知道有什么特殊的功效,但是起碼喝起來沒有什么奇怪的味道。這大概就是她借水的原因吧。
二零二五年五月一日
我終于熬到了放假。
中午和親戚一家進行幾個月一次的家庭聚餐。具體擱了多久,也沒人去探究,幾乎都是幾個家庭共同休息日來舉行。從前我還挺樂意參加這種像進行一種儀式的聚會,當然雖然會有一點尷尬,可能是我的性格使然。在這些家人般的親戚中,總有種放不開的感覺,進而給這些家人一種我很內向老實的感覺。好在我有一個和我年齡相仿的堂哥。小時候我倆關系很好,盡管身處異地,每次見面時總是無顧慮的玩在一起,也許小的時候不懂不熟和尷尬的感覺吧。雖說是玩,但我哥大部分都是在照顧我,雖然他只比我大兩歲,但舉止行為和個小大人似的。我不愛叫他哥哥,從小便是如此。也許是他和我也差不了幾歲,也許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不好意思,我總喊他大航,這是他們家里喊的小名。這是有次我在整理相冊時偶然發現了一張我們在大棚里采摘草莓而他在投喂我的照片。那時候還是挺美好的吧。就連現在我媽提起他都夸他是個“暖”男。但他偶爾也會有男孩子的劣根,比如總是喜歡嘲諷我開玩笑之類的。總的來說還好有他在,我也不會太無聊且尷尬。
美中不足的是,他有個弟弟,小名二航。為什么說美中不足呢?倒不是我討厭弟弟,而是我這個堂弟實在太過黏人?這個詞對他來說也不是很貼切,在我這么些年積累的詞匯量中搜尋了個遍也沒能找到個能精準形容他的詞。怎么來說二航呢?
就好比:
我和大航玩搭積木,搭了很高很高,他小人家跑來一腳踢倒。
我和大航在炕上玩游戲,他硬要湊上來,這邊看看那邊瞧瞧,有時候還要手欠的碰一下屏幕。
諸如此類的事例很多很多。當然,最后無一例外的是被他哥暴打一頓。
如今想想他也該四五年級了吧,照比以前確實穩重了許多,也沒有以前那么煩人了。
聚餐完畢,急急忙忙的趕去上課。
一天結束。
第二天,因為收到昨天老姑的邀請,我們一家受邀回到二姑家里吃燒烤。
用完餐后,大航和我一同出去散步,我之前來過幾回孟舊,是在巖哥結婚和以前來吃燒烤的時候,但從來沒有仔細揣摩過這里。我們漫無目的地走著,眼前出現一片不算很密的樹林。大航說,去前面走走吧。我應了聲好。
他和我聊了許多,從游戲到學業再到人生。也不知道為什么,和他總有說不完的話。
回來的路上,他突然和我說:“你走路哪里有問題了,就是她們嫉妒你…”我愕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干巴巴地說:人家有啥好嫉妒我的呢…”
許是知道這個話題對我來說不太好,他也就不再開口了。回到二姑家,過了一兩個小時,我們也各回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