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虞寧聲音很平淡,沒有任何起伏波瀾,“但那是我的意愿。”
項彥霆語氣有些急,“我出國是覺得我倆的關系被你想得太復雜了,所以覺得都冷靜一下,并不是說明我放棄了。我給你寄的東西,你沒收到嗎?”
他在國外的那段時間里,每隔一段時間他都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