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過往的種種,刑桑的眸光漸冷,“哦?是嗎?”
那雙一貫溫善如小鹿的眸子在此刻如同魔鬼的注視般,冰冷地望著面前的兩人。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初我父母出事故之后,二叔作為負責家屬,直接同意了以交通意味來定義這場事故,可我這兩年查出來,當年似乎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