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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重生離開渣男搞事業他哭著求復合

第一章重生

“林夕,我警告你,別妄想不屬于你的位置。等芷晴姐姐回來,你立馬會被我哥掃地出門。“

秦悠悠將我堵在餐桌一角,陽光從落地窗灑進來,勾勒出她高傲的輪廓。她精致的眉毛高高挑起,眼中閃爍著毫不掩飾的鄙夷。

我揉著太陽穴,望著眼前這一幕,恍然意識到自己竟重生了,回到了秦芷晴歸來前的三個月。前世的記憶如潮水般涌入腦海:三個月后,秦芷晴將從海外回國。她自幼被秦家收養,與秦澤淵兄妹倆感情甚篤,只是心臟不好,長年在國外接受治療。秦澤淵因不愿壓抑欲望,便找了與秦芷晴相似的我作為宣泄對象。

許是見我在秦澤淵身邊待得久了,秦芷晴產生危機感,才打算提前回國。她回國后,我天真地以為自己陪伴多年會在秦澤淵心里占有一席之地,至少有那么一絲感情。當他遞給我不菲的分手費時,我拒絕了。因為沒擺清自己的位置,還糾纏著秦澤淵,最終被秦芷晴折磨致死。

秦悠悠見我不回應,不耐煩地撇了撇嘴,伸手推搡我,尖銳的指尖戳在我肩膀上。“我跟你說話呢,聽見沒?懂不懂禮貌?“她的聲音尖銳刺耳,像刀尖劃過玻璃。

“秦小姐還知曉禮貌一事。“我被她推得踉蹌一步,站穩后嘴角上揚,冷冷地嘲諷道。深吸一口氣,死亡前的痛苦記憶在胸腔里翻涌,促使我上前一步,眼神陡然變得兇狠。我聲音壓低,如同警告:“我走不走得看你哥的意思,我們之間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插手。“

至少我得拿了分手費再走,這一次,我不會重蹈覆轍。

秦悠悠許是慣于看我如小白花般哭哭啼啼的模樣,冷不丁見我這般兇狠地回擊,瞳孔微縮,被嚇得呆愣片刻,嘴巴微微張開。待她反應過來,眉頭緊鎖,臉頰因憤怒泛紅,咬牙道:“你,好啊,你這個女人平時都是裝的。“

我心中冷哼,嘴角的弧度愈發諷刺。反正我馬上就要被掃地出門,之前卑躬屈膝地伺候一個秦澤淵就夠了,哪還愿意繼續受旁人的氣。我本就不是那好脾氣的主。

“裝的又如何?你芷晴姐姐不是這樣,而你和你哥哥不就喜歡這一套。“我眼神直視著她,毫不退讓。說罷,我側身欲離開。

秦悠悠氣得臉色鐵青,伸手猛地拉住我的手臂,指甲幾乎陷進皮膚。就在這時,秦澤淵的腳步聲從走廊傳來,沉穩而有力。

我眼珠一轉,順勢倒在地上,手臂故意擦過桌角,發出一聲悶響。皮膚迅速泛起紅痕,我強忍疼痛,朝秦悠悠得意一笑,唇角微微上揚。因為我知道,秦澤淵最在意我的身體——比起我的臉,他更珍視我的身體。記得剛在一起那會兒,我不小心磕破一點皮,都會被他嚴厲呵斥。

秦澤淵修長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冷峻的面容在看到我倒地的瞬間有了明顯變化。果然如我所料,他立刻大步上前蹲下,修長的手指輕柔地查看我的傷勢,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心疼。隨后他抬頭,眉峰緊蹙,怒視著秦悠悠,聲音如寒冰般冷冽:“怎么回事,秦悠悠!“

秦悠悠呆立原地,嘴唇微微發抖,急忙解釋:“我沒有,是她自己摔的。“她的眼神慌亂地在我和秦澤淵之間游移,又硬著頭皮補充:“還有哥,我跟你說她之前的性格都是裝出來的。“

我沒等她把話說完,便撲進秦澤淵懷里,感受他身上熟悉的雪松香氣。仰起臉,眼中盈著淚水,表情楚楚可憐,聲音帶著幾分嬌軟:“澤淵,我好痛啊,你抱我離開好不好。“說著我故意靠近他的頸側,裝作無意地親了他喉結一下,感受到他身體明顯的僵硬。

秦澤淵喉結滾動,呼吸變得粗重,手臂一緊,將我打橫抱起。他低頭看了我一眼,眸色轉深,嗓音沙啞地留下一句:“秦悠悠,三個月的生活費沒有了。“說完,他抱著我轉身上樓,步伐穩健而急促。

我在秦澤淵的懷里探出頭,看著秦悠悠氣急敗壞的模樣——她臉色慘白,雙手緊握成拳,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我心中暗笑:可別怪我,老娘可是要在秦芷晴回來前再多得到點錢,這樣到時候離你們遠遠的。秦澤淵,我也不愛了,可別再被秦芷晴那個黑心肝的整死。到時候買一座別墅,包養一個猛男,再包養一個陽光男大,外加一個小奶狗。

腦海里浮現五米大床上小奶狗服侍我吃葡萄,陽光男大給我按摩,猛男被我摸腹肌的畫面,我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臉上露出向往的微笑,連秦澤淵已經把我帶到臥室都沒察覺。

秦澤淵將我輕輕放到鋪著絲綢床單的大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注意到我臉上不尋常的表情,眉頭微皺,聲音低沉:“你在想什么?“

我心道糟糕,忘了眼前金主了。臉色一變,立即換上柔弱嬌作的表情,細白的手臂緩緩摟上他的脖子,感受他皮膚的溫度:“澤淵,我只是在想,你對我這么好,我們是不是可以在一起一輩子。“我的聲音如蜜糖般粘稠,眼睛眨巴著注視他的反應。

秦澤淵面色一沉,修長的手指拉開我的手,眼神冷漠地注視著我,語氣不帶一絲溫度:“你要記住你的身份,只是因為你足夠乖,我才讓你在我身邊呆這么久。“說著他轉身離去,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我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小聲嘀咕:“什么嘛,我都受傷了,也沒有金錢的補償。“我撅著嘴,手指輕輕撫過被擦傷的地方。

就在我還在碎碎念著渣男時,渣男——哦不,秦澤淵拿著醫藥箱折返回來,臉上依然沒有表情,但舉動卻透露出一絲關心。

我立即收起抱怨,換上驚喜的表情,眼睛亮了起來:“澤淵!“聲音里充滿欣喜,仿佛他的歸來是意外之喜。

秦澤淵坐在床邊,動作輕柔地為我包扎傷口,修長的手指在我的皮膚上若有似無地摩挲,引起一陣微微的戰栗。傷口處理完畢后,我緊接著再接再厲,抓住他正要收回的手,聲音帶著哽咽:“澤淵,無論如何我都很喜歡你,我什么都可以為你做,求你別趕我走。“

我睫毛輕顫,眼中閃爍著淚光:“澤淵...“我帶著哽咽的顫音喚他,將受傷的手輕輕貼在他胸口,隔著西裝也能感受到他驟然加速的心跳。他的呼吸明顯變得急促,喉結上下滾動。當他因我的靠近而向后微仰時,我順勢傾身,烏黑的發絲垂落在他頸側。唇瓣相觸的瞬間,我解開他第一顆紐扣,金屬扣環與指尖碰撞出細微的響動。

他的呼吸驟然一沉,臉上的克制在剎那間瓦解,眼神變得幽深如墨。我的手腕被他扣住,力道不重,卻不容掙脫。他的手掌溫熱而干燥,我尚未反應過來,天旋地轉間已被他反壓在身下。他的掌心貼在我腰后,溫度灼人,像是能燒穿衣物直達肌膚。呼吸交錯間盡是灼熱的糾纏,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我的指尖還停留在他敞開的領口,觸碰到他炙熱的肌膚,卻被他一把扣住,十指相纏按在枕邊。他俯身而下,吻得又兇又急,我的低吟被他盡數吞沒,只能在他強勢的掠奪中沉浮,任由他帶著薄繭的指腹在我腰間摩挲出滾燙的痕跡。每一次呼吸都交織著彼此的氣息,每一次心跳都緊密相貼,仿佛連靈魂都要被他烙上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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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過紗簾漫進房間,灑下斑駁的光影。我睜開眼時,他的手臂仍橫在我腰間,沉甸甸的,像是無聲的占有。空氣中浮動著昨夜未散的旖旎氣息,混合著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

他的睡顏近在咫尺,長睫在眼下投落淺影,素日凌厲的輪廓也只有每次之后的此刻能顯出幾分難得的柔和。我悄悄抬手,指尖懸在他微蹙的眉間,心中輕嘆:“每一次看這顏值都會被驚艷,但是秦澤淵,這一世我選擇不再愛你。“語氣中帶著堅定和釋然。

被褥摩挲聲忽然響起,他收攏手臂將我往懷里帶了帶,動作帶著睡意中的本能。溫熱的掌心貼在我后腰,那里還殘留著昨夜他指尖留下的紅痕。

“醒了?“他嗓音低啞,帶著未醒的倦意,唇瓣無意識擦過我額角,溫暖的呼吸撲在我臉上。

我輕輕“嗯“了一聲,靜靜等待著他的下一步。約莫過了一會兒,他伸了個懶腰,掀開被子起身,赤裸的上身肌肉線條流暢分明。他走向衛生間,水聲響起又停下,片刻后穿戴整齊地站在我面前,一絲不茍的西裝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

“卡里有五百萬,“他從內袋取出一張銀行卡放在床頭柜上,聲音平靜,“補償昨天悠悠害你受的傷。“他停頓了一下,喉結滾動,聲音微微低沉,“咳,還有你昨晚的表現。“

我心里歡呼雀躍——五百萬!但面上依然裝作悲傷,眼眶微紅。我掀開被子,赤著腳走到他面前,抱住了他的腰,臉貼在他胸前:“澤淵,我愛的是你這個人啊,你不要每次都拿錢來衡量我對你的感情好不好。“我的聲音里注入了恰到好處的委屈與依戀。

秦澤淵猶豫片刻,伸手輕輕放在我的頭上,手指穿過我的發絲。許是昨晚他很滿意我的主動,語氣比平日溫柔許多:“乖,只要你乖乖的,我會讓你一直在我身邊,只是不要妄想愛情。“

說著,他把我輕輕推開,整理了一下因我的擁抱而起皺的衣物。在他即將走到門口時,我溫柔地說:“澤淵,我記住了,你工作別太累,晚上早點回來,我做好飯菜等你。“聲音柔和,帶著真切的關切。

在確定聽到他的車子駛離后,我急忙跳回床邊,拿起床頭柜的卡,欣喜地親了一口:“mua,有錢就行了,要什么愛情,愛情哪有錢香,我拿著錢可以要別人的愛情。“我在房間里歡快地轉了個圈,喃喃自語:“我的小奶狗,陽光男大,肌肉猛男等著姐姐,姐姐要不了多久就會去找你們。“

上輩子過得太憋屈,竟然會在金錢和愛情中選擇愛上秦澤淵,死之前一分錢都沒享受過。算了,在秦芷晴回來之前爭取再多刷一下存在感,多拿點錢,出賣幾次肉體算什么,秦澤淵的顏值和身材,說不上我倆誰吃虧呢。我坐在床邊,手指玩弄著那張意味著自由的銀行卡。

床頭柜上的手機突然振動起來,屏幕亮起,顯示著“雨菲“的名字。我拿起電話:“喂?“

“夕夕,咱們去逛街吧,姐妹失戀了!“電話那頭傳來喬雨菲熟悉的聲音,緊接著是她撕心裂肺般的哭聲,我不由得皺眉,將手機拿離耳朵一點。

等她情緒稍微收斂,我說:“那我們去秦氏集團旗下的商場吧。“語氣輕快。

喬雨菲抽泣著回答:“好。“便掛斷了電話。

我走進衣帽間,打開衣柜,看到清一色的衣服都是秦芷晴的穿衣風格——清新淡雅,一塵不染。想到上輩子為了討好秦澤淵而刻意模仿秦芷晴的樣子,我自嘲地笑了笑,隨手拿了一套最不像秦芷晴風格的衣服。反正還有三個月就結束了,何必再繼續扮演別人。

換好衣服下樓時,秦悠悠正坐在沙發上翻閱雜志,看到我從樓上下來,她抬起頭,目光充滿不屑:“林夕,我昨晚給芷晴姐姐打電話了,她說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還有三四個月就能回來,你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她的聲音里帶著掩飾不住的幸災樂禍。

我理都沒理她,腳步輕快地走向門口。我才不想因為她破壞我的好心情。秦芷晴還有三個月回來我早就知道了,我還知道她最后把我殺了呢,說出來不得嚇死你,就是不知道我死了秦芷晴坐牢沒。應該沒有吧,秦澤淵那么愛她,可能會幫她脫罪吧。

我直接越過秦悠悠,就在快要到客廳門口時,秦悠悠從沙發上站起來,大喊:“林夕,你給我站住!“她的聲音尖銳刺耳,“你以為你算什么,你不過就是被我哥包養的,馬上就會卷鋪蓋滾蛋的人,誰給你的膽子敢不回我的話!“

還沒等我回過身,就聽見門鎖轉動的聲音,緊接著秦澤淵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穿著筆挺的西裝,面容冷峻。他的目光在我和秦悠悠之間掃過,最后停在秦悠悠身上:“秦悠悠,你現在吃的用的也都是我給你的,要是不想住就滾回老宅去,別在我這礙眼。“他的語氣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秦悠悠的臉色瞬間慘白,嘴唇輕顫,眼中閃過驚慌。她低下頭,聲音小了許多:“我知道錯了,我不會再亂說話了。“雖然表面認錯,但她眼中的憤恨依然明顯。她心里暗想:不能走,自己還要替芷晴姐姐看著林夕這個女人。

我迅速調整表情,夾著嗓子,臉上泛起甜美的微笑,溫柔地問秦澤淵:“澤淵,你怎么回來了?“我的眼神中流露出驚喜與關切。

秦澤淵看向我,眼神稍微柔和了一些:“有一份文件忘了拿。“他的目光掃過我和秦悠悠,眉頭微皺,“如果不回來還不知道秦悠悠都是這么對你的?你怎么都不同我說?“

我心里翻白眼:我以前傻唄,愛你到自我尊嚴都放棄了。但嘴上卻把手放在眼底,擦了擦剛掐自己才擠出來的眼淚:“澤淵,我的眼里只有你,別人對我怎么樣我都不在乎,只要你對我好我就比什么都滿足。“

從秦澤淵微微上揚的嘴角和眼中閃過的滿足神色可以看出,他很受用。他輕咳一聲,故作隨意地整理了一下西裝袖口:“你是要出去?“

我輕輕點頭,聲音柔軟:“雨菲失戀了,要我陪她去逛街,約好了在秦氏的商場。“

秦澤淵眉毛挑了一下,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喬氏那個喬雨菲?“

我立刻乖巧地點頭回應,眼睛微微睜大,一副期待他認可的樣子。

秦澤淵嘴角勾起一絲譏諷:“她一個月有半個月的時間都在失戀。“他停頓一瞬,目光從上到下掃視了我一眼,語氣突然軟了下來,“等我拿個文件,我們一起走,送你過去,你也多買點,我一會兒叫助理跟商場那邊打招呼。“

我裝作受寵若驚的樣子,雙手交握在胸前,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嗎?那太好了,我等你。“

站在一旁的秦悠悠氣得跺腳,臉漲得通紅,我朝她好心情地吐了下舌頭,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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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澤淵把我送到了商場,我剛打開車門,手還沒完全松開把手,正準備轉身給他一個深情的目光,他的車子就一溜煙開走了,揚起一陣微風吹亂了我精心打理的頭發。

我聳聳肩,整理了一下被風吹散的發絲,心情依然愉悅地邁著輕快步伐進入商場。喬雨菲一眼就看到了我,她穿著亮眼的紅色連衣裙,踩著高跟鞋直接飛撲而來,緊緊抱住我:“夕夕,我失戀了!“她的聲音夸張地拔高,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側目。

我向后仰了一下身子,手指輕輕推開一點喬雨菲的腦袋,無奈地笑道:“沒事,姐妹今天帶你消費,全場商品秦澤淵買單。“

喬雨菲聞言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立馬松開我站直了身子,眉毛高高揚起:“真的?你之前不是一直不花他的錢嗎?“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驚訝和興奮。

我作為一個死過的人還有什么可在乎的,認真地看著喬雨菲,眼神清明:“之前年紀小不懂事,正是愛做夢的年紀,想要的是他的人,現在看開了,只花他的錢。“我的聲音平靜中帶著一絲釋然,隨即將準備離開秦澤淵的事告訴了她。

喬雨菲整個興奮得手舞足蹈,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可以啊,我之前就說你腦子被門夾了,非得跟我說要找秦澤淵談什么愛情,來,說說你怎么想通的?“她勾住我的肩膀,臉湊近了些,眼中閃爍著八卦的光芒。

我嘴角微揚,半開玩笑地說:“做了一個夢,夢到我愛他到死,最后真的死了。“

喬雨菲立刻做了個鬼臉,夸張地揮手:“呸呸呸,什么不吉利的夢!走,我們去買買買!“她拉著我的手腕,快步向商場深處走去。

跟著喬雨菲買了一整天,都不用提著大包小包,我終于體會到了有錢人的快樂。尤其是每到一個店里就報秦澤淵名字,心中那種微妙的報復感,讓我心情格外舒暢。

在商場頂樓的五星級餐廳,我們兩個點完餐癱軟在柔軟的真皮座位上。我閉著眼,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菲菲,有錢人的生活真是超出了我的想象。“聲音中帶著幾分慵懶和滿足。

喬雨菲得意地輕哼一聲:“我早就跟你說過了,要享受,你可是守著一個全江城最大的提款機。“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

“兩位女士,我先幫您開一下酒,誰品嘗?“服務員彬彬有禮的聲音打斷了我倆的談話。

我睜開眼,眉毛微皺,看向喬雨菲:“菲菲,誰點的酒?“

菲菲俏皮地眨了眨眼,舉起一根手指:“當然是我,哀悼我又夭折的戀情,同時慶祝你的及時醒悟。“她的語氣輕快,神情卻帶著一絲得意。

我指著喬雨菲,對服務員說道:“她品嘗。“

服務員點頭微笑,動作嫻熟地給我們兩個杯子倒上了酒就退到一旁。

喬雨菲高高舉著酒杯,水晶杯在燈光下閃爍著璀璨的光芒:“來,夕夕,干杯。“

我端起酒杯鄭重地碰了上去:“干杯。“為我的重生,為我的友情。酒液劃過喉嚨,留下一絲溫熱。

跟喬雨菲成為好友還要感謝秦澤淵。他那群狐朋狗友在知道我的存在后,故意在一次宴會上趁秦澤淵喝醉時把我找過去。我穿著T恤牛仔褲帆布鞋闖進他們高定禮服的宴會。所有人都在嘲笑我的時候,喬雨菲挺身而出,站在我前面回懟了那些人。他們后來自覺沒趣地散去了。喬雨菲拉著我交談甚歡,之后我們就成了朋友。

“夕夕,你如果離開秦澤淵還想干些什么嗎?我記得你之前是學服裝設計的。“喬雨菲放下酒杯,認真地看著我,眼中閃爍著關切的光芒。

想著當初因為秦澤淵不喜歡我出去工作,就成為了被他圈養起來的金絲雀,我自嘲地輕笑一聲,眼神飄向遠處。“怎么,喬大小姐要在我身上投資啊?“隨即開玩笑地問,眉毛挑高,做出一副商業洽談的樣子。

“怎么,賠了我愿意,賺了算我白撿到。“喬雨菲顯然看透了我的自嘲,她伸手握住我的手腕,眼神堅定。

“菲菲,如果我先遇到的是你,我可能都不會選擇秦澤淵,去當什么秦芷晴見鬼的替身。“我的聲音漸漸低沉,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這樣我也不會愛上他。“

喬雨菲夸張地抖了一下肩膀,做出一副雞皮疙瘩都起來的模樣,“夕夕,你就算決定離開秦澤淵,我也可以幫你找其他好的男人,或者多個,你可千萬別盯上我啊,我可是只喜歡男的。“她故意睜大雙眼,佯裝出一副驚恐的表情。

我被她逗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可太知道你喜歡男的了。“喬雨菲逗趣的話語如陽光般驅散了我心中最后一絲陰霾,有喬雨菲這樣的閨蜜在身邊,秦澤淵的存在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我的眼神重新煥發出明亮的光彩。

喬雨菲的目光突然變得呆滯,被迎面走來的一個男生吸引,她的表情瞬間融化,化作一臉花癡,嘴上輕聲呢喃道:“夕夕,我又戀愛了。“她用一種極度陶醉的目光注視著我身后的方向。我好奇地順著她的視線轉身望去,想看看這次是什么樣的男生能讓她如此著迷。

一個高瘦的男生背著琴包緩步走進來。他穿著簡約的白色T恤和深藍牛仔褲,發尾微濕,像是剛剛冒著細雨騎車趕來。我的視線不自覺地追隨著他——他徑直走到角落的鋼琴前,輕輕放下琴包,修長的手指隨意在琴鍵上試了幾個音符,仿佛在與鋼琴打著招呼。那幾個音符悠揚清脆,在嘈雜的餐廳里格外清晰,猶如清泉滴落。

琴聲正式響起時,他微微低頭,額前的碎發隨之垂下,半遮住他深邃的眉眼。午后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灑落在他的側臉,勾勒出一道清晰而柔和的輪廓線。他的手指在黑白琴鍵上靈活地飛舞,帶出一段如流水般優美的旋律,整個人仿佛沉浸在屬于自己的音樂世界中,與喧囂隔絕。

喬雨菲在桌下輕輕踢了踢我的腳尖,我猛然回過神來,她正笑得意味深長:“你也看上了?我可以讓給你。“她的眼睛狡黠地眨啊眨的,一副看透我心思的樣子。

我立刻瞪大眼睛,“胡說什么,我只是想到了我那時候是不是也跟他一樣。“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杯沿,聲音不自覺地變輕,如同自言自語般飄散在空氣中。

喬雨菲也聽說過我和秦澤淵的事情,看她若有所思的表情,應該是也聯想到了我也是在兼職的時候邂逅了秦澤淵,從而與他維持了這些年不正當的關系。她的眼神暗淡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復了往常的活潑明亮。

我看向喬雨菲,嘴角揚起一抹璀璨的微笑,輕輕搖頭,“都過去了,我會迎來新的生活,而在新的生活里,我會只愛自己。“聲音雖輕柔卻透著堅定。

喬雨菲促狹地眨眨眼,纖細的手指輕點我的鼻尖,“愛自己也不耽誤你找溫暖。“說完便站起身,優雅地整理了一下裙擺,大步向那個彈琴的男生走去,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一串清脆的節奏。

我驚訝地瞪大雙眼,還沒來得及伸手拉住她,就見她已經大步走遠。我慌忙起身跟上去想要把她拉回來,手指徒勞地在空中抓了一下。邊追邊在后面小聲地喊著:“菲菲,別鬧啦!“聲音中夾雜著急切和隱隱的尷尬。

我眼睜睜地看著她走到那個男生面前,正好一曲結束。她大方地轉身指著身后追來的我,笑著說道:“帥哥,我姐妹對你一見鐘情,可以給個聯系方式嗎?“她的聲音故意提高了幾分,清晰地傳到周圍每個人的耳朵里。

我的臉頰一下子漲得通紅,連忙快步上前,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略帶尷尬地向那個男生揮了揮,“抱歉,她喝多了。“我的聲音微微發顫,恨不得此刻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不知是否是我的錯覺,我竟然看到那個男生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揚了一下,又迅速恢復平靜,他的目光在我和喬雨菲之間輕輕掃了一圈。然后,我看著他故作鎮定地掏出手機,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按了幾下,將手機遞了過來。

我和喬雨菲同時看到手機界面上是微信的名片二維碼,屏幕上方清晰地顯示著“陸時晨“三個字。

喬雨菲動作迅速地從我的口袋里搶過我的手機,熟練地解鎖,掃描完二維碼后,得意洋洋地對著那個男生說道:“記得通過一下。“她的語氣中滿是勝利的喜悅,說完便轉身離開,留下我在原地懊悔著,重生回來竟然忘了把以秦澤淵生日設的密碼改掉。

陸時晨輕輕點了點頭,深邃的目光在我臉上停留了一瞬,然后重新坐回鋼琴前,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琴鍵,卻沒有立即開始彈奏,似乎在思考下一首曲子。

喬雨菲見我沒有跟上,回頭看見我還呆愣在原地,又倒退回來,一把勾住我的肩膀,調侃道:“怎么,不舍得走?“她的眉毛高高挑起,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我這才反應過來,臉上一陣發熱,直接拉著她的手腕快步走向出口,幾乎是拖著她離開。她卻不忘回頭,沖著鋼琴方向大聲提醒:“弟弟,記得通過一下!“聲音清脆地回蕩在整個餐廳上空。

我連忙把她的頭擺正,低聲斥責:“你夠了啊!“手上不由得加快了腳步,恨不得立刻消失在這個讓我尷尬萬分的餐廳。

遠處,鋼琴聲重新響起,那旋律似乎比之前更加輕快明朗了,如同春日的陽光一般溫暖人心。

是彤不是童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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