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還停留在炸藥時爆炸聲震耳欲聾,撕裂著空氣,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撕裂開來。火光如惡魔一般肆虐,吞噬著周圍的一切,將一切都燒成灰燼。
身體在爆炸的沖擊下劇烈顫抖,每一根神經都被痛苦所淹沒。皮膚被燒焦,肌肉被撕裂,骨頭似乎也在瞬間斷裂。那種痛苦,如同千萬只螞蟻在啃噬,讓人無法忍受
宋長歌感覺自己像是從一場漫長的夢境中緩緩蘇醒過來,意識逐漸回歸到現實。她的眼皮異常沉重,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緊緊壓住,無論怎樣努力,都難以完全睜開。
經過一番艱難的掙扎,她終于成功地撐開了雙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潔白如雪的天花板,那純凈的白色讓他的眼睛有些刺痛。她眨了眨眼,試圖讓視線更加清晰。
接著,宋長歌想要撐起身體,但她立刻發現自己的四肢像被鉛塊壓住一樣,根本無法動彈。這種沉重感讓他心生恐懼,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會突然變得如此虛弱。
在經過一番艱難的努力后,宋長歌終于勉強坐了起來。她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中。這個房間的布置簡潔而干凈,除了一張病床和一些滴滴作響的奇怪物件外,沒有其他多余的東西。
面對這陌生的環境,宋長歌心中的警惕心理油然而生。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也不知道周圍是否存在潛在的危險。她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開始思考如何弄清楚目前的狀況。
腦袋像被重錘敲擊過一樣,一陣陣地抽痛著,宋長歌下意識地想要抬起手去摸摸自己的頭,看看有沒有受傷。然而,當她的手終于抬起來時,她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這只手怎么如此肥大粗壯?
一種不祥的預感如潮水般涌上心頭,宋長歌的心跳開始加速。她深吸一口氣,緩緩低下頭,希望能看到自己熟悉的身體。然而,當她的目光觸及那具龐大的身軀時,她的眼睛瞪得渾圓,滿臉驚愕。
這具身體龐大得讓人難以置信,與她記憶中的自己完全不同。宋長歌難以置信地盯著自己的身體,一時間無法接受這個現實。她的思維仿佛被凍結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種情況。
過了好一會兒,宋長歌才回過神來。她強忍著身體上的不適感,艱難地下床,決定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她環顧四周,發現這個房間陌生而簡陋,顯然不是她所熟悉的地方。
宋長歌一邊在房間里摸索著,一邊思考著自己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她回憶起之前的事情,但腦海中只有一片模糊,似乎有什么重要的記憶被抹去了。
她走到一面鏡子前,凝視著鏡中的自己。鏡子里的人身材臃腫,滿臉橫肉,與她原本的模樣相差甚遠。宋長歌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這真的是她嗎?
她顫抖著伸出手,輕輕觸碰鏡中的自己,仿佛這樣就能確認這一切都不是真的。然而,手指傳來的觸感卻如此真實,讓她無法逃避這個殘酷的事實。
宋長歌仔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衣服遮蓋的地方竟然布滿了淤青,有新添的,也有舊傷。這些傷痕是怎么來的?她為什么會遭受這樣的傷害?無數個疑問在她腦海中盤旋,卻找不到一個答案。
宋長歌剛打算開門出去,就見一個全身白衣,頭上頂著白色奇怪樣式帽子的女人站在門口
“宋小姐你醒了?你剛醒不要下床運動”
宋長歌稀里糊涂的又被扶了回去,護士看把宋長歌叫回去后便急匆匆的出去通知家屬了
在大夏,女子的著裝有著嚴格的規范和傳統。按照習俗,女子通常應身著襦裙,這種服飾款式優雅,能夠展現出女性的端莊與柔美。襦裙的設計注重細節,領口、袖口和裙擺處常常裝飾有精美的刺繡或花邊,使整體造型更加華麗。
然而,褲裝在大夏國的女性服飾中并不常見。除非是在騎射等特殊活動中,或者遇到某些特殊情況,女子一般不會選擇穿著褲裝。這是因為褲裝被認為不夠端莊,與傳統的女性形象不太相符。
這種著裝規范反映了大夏國對于女性形象的特定認知和審美標準。女子們通過身著襦裙來展示自己的溫柔、嫻靜和優雅,同時也體現了社會對于女性行為舉止的期望
而眼前這人卻身著褲裝,頭發盤成低丸子頭,雖看起來整潔干練,卻與大夏女子裝扮完全不同
宋長歌的腦海中正進行著激烈的思想斗爭,仿佛有兩個小人在不停地爭吵。就在這時,病房的門突然又被推開了,發出“嘎吱”一聲響。
宋長歌的思緒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她猛地抬起頭,目光落在門口。只見一對中年夫妻急匆匆地走了進來,他們的步伐顯得有些匆忙。
中年女人的頭發梳成了低馬尾,幾縷銀絲在黑發間若隱若現。她身穿一件白色短袖,衣服的顏色已經有些發黃,顯然是經過多次洗滌。下身則是一條牛仔褲,洗得有些發白,褲腳處還有一些磨損的痕跡。歲月在她的臉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記,眼角的皺紋和額頭的抬頭紋都清晰可見,但她那雙眼睛卻透露出對女兒的擔憂。
站在中年女人身旁的中年男人留著寸頭,身上穿著一件夾克,衣服上沾了些許灰塵,似乎是剛剛從什么地方趕來。他那張飽經風霜的臉上同樣難掩擔憂的神色,眉頭微皺,嘴唇緊抿。
“囡囡啊,醒來了,有啥不舒服嗎?”中年女人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倦,但卻意外地讓人感到安心。她快步走到病床前,關切地看著宋長歌,眼中的擔憂之情愈發明顯。
但是宋長歌還是搞不清楚情況,突然頭痛劇烈加重,一股不屬于自己的記憶鉆進了腦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