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幾位施暴者的父母也才姍姍來遲
先進來的是一位穿著精致的女人,她的出現仿佛讓整個房間都亮了起來。女人的頭發卷成了棕紅色的大波浪,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雙肩上,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她的嘴唇涂著鮮艷的紅色口紅,與她的棕紅色頭發相互映襯,更顯嫵媚動人。
女人身著一身剪裁得體的職業套裝,黑色的西裝外套搭配白色的襯衫,顯得既干練又優雅。她的裙子長度恰到好處,剛好露出纖細的小腿和高跟鞋,展現出她的職業女性魅力。
從她的穿著和妝容可以看出,她應該是剛剛從一場重要的會議桌上下來,身上還散發著一絲會議的緊張氛圍。然而,她的笑容卻十分親切,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宋長歌定睛一看,心中便有了定論:眼前這位女子,多半就是那群人中曹悅的母親,精致的面容與曹悅如出一轍,宛如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般。然而,曹悅卻比她的母親更為美艷動人,肌膚白皙如雪,晶瑩剔透,宛如羊脂玉般溫潤。她的一顰一笑都顯得格外溫柔恬靜,宛如春日里的微風,輕柔而和煦。
然而,誰能料到,在這如此完美的外表之下,竟然隱藏著一個索命的惡鬼呢?這就如同那平靜的湖面下,或許正潛伏著一頭兇猛的鱷魚,隨時準備張開血盆大口,吞噬一切。
在在座的一群人中,那個女人的目光如鷹隼一般銳利,僅僅是一瞥,她便如同雷達一般精準地鎖定了曹悅。只見她的眉頭微微一皺,原本還算平和的面龐瞬間被一層陰霾所籠罩,顯露出明顯的不悅之色。
而此時的曹悅,仿佛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威壓正朝她襲來。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然后像一只受驚的老鼠見到貓一樣,慌慌張張往旁邊的人身后躲藏。她的頭幾乎要埋進那個人的后背里,完全不敢抬頭去看那個女人的眼睛,生怕與她對視一眼就會被她生吞活剝。
那個女人似乎對這一切心知肚明,她的目光如刀子一般,狠狠地剜了曹悅一眼。這一眼充滿了敵意和怨恨,仿佛要將曹悅刺穿。然而,盡管如此,她還是強忍著心中的不滿,轉身朝著警察走去。
“警官您好,我是曹悅的媽媽,藺雅雅”
當所有人都到齊之后,現場變得異常安靜,只有警察嚴肅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他詳細地向那些還不清楚事情經過的家長們講述著事情的原委。
宋長歌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曹悅和瀾雅雅,她注意到瀾雅雅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仿佛被一股無形的怒氣籠罩著。她的嘴唇緊閉,眉頭緊皺,眼神中透露出明顯的不滿和憤怒。
而原本囂張跋扈的曹悅,此刻卻像一只受驚的鵪鶉,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威風。她靜靜地坐在那里,身體微微顫抖著,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與之前的形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其他幾個人也因為父母的到來安安靜靜的,尤其是趙生銳,趙生銳他爸一聽校園霸凌,直接當眾給了趙生銳一腳
“你個逆子,老子生你送你去學校收讓你當社會敗類的嗎?你吃穿用度老子那樣虧待你了啊?不求你學習好,就讓你去好好做個人你都做不到,盡丟老子的臉”
趙生銳被踹的一個趔趄,雖然心里不甘心,但只能憋著,他叛逆是真的,但他是真的怕他爸,他爸一直是個說一不二的人,最在乎臉面
現在這個兒子干出這種事情,簡直是在他的臉上狠狠踩了幾腳
畢竟是在警察局警察也不可能放任不管,及時拉住了趙生銳他爸,這才制止了趙生銳他爸繼續打人
剩下的事情就是協商了,看看是公了還是私了
雖然對孩子恨鐵不成鋼,但幾個家長也不可能真的讓孩子去蹲少管所,只有趙生銳他爸黑著臉讓趙生銳自己滾去道歉能原諒就好不能原諒就滾去少管所
對此宋長歌堅決表示要讓一群霸凌者得到報應,畢竟都是十二三歲的人了,又不是小學生,既然敢做就要想好后果,想想自己能不能承擔自己所帶來的因果
其他家長都在哭訴自己家有多么不容易,有多么難,送孩子上學有多么大的壓力
只有藺雅雅坐在原位沒有動,轉著鐲子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
她是個生意人,在生意場上多年她對人的表現很敏感
她可以看出來這個叫宋長歌的女生不簡單,雖然表面上一直是一副害怕報復的懦弱模樣,但身上的氣場,氣質是騙不了人的,而且如果真的是個懦弱的人往往在這些人半請求半脅迫的逼迫下早就同意和解了,但宋長歌卻一直死咬著不放
而且這孩子說話調理清晰,就連面對她拋出金錢的誘惑都堅定拒絕了
旁邊的曹悅看著自己媽媽一副思考問題的樣子,也不說話,不訓她,心里莫名的驚慌感讓她坐立不安
藺雅雅也看出了曹悅的慌張,瞥了一眼曹悅
“你自己惹出來的事情自己解決,敢干出來校園霸凌這種事情你就要想想后果,我不可能永遠給你善后,這次進少管所就當是給你一個教訓,是我和你爸爸平常太放縱你了,把你養的無法無天,不給你點教訓你以后恐怕更是天不怕地不怕了”
曹悅一聽瀾雅雅不管自己了瞬間有些焦急起來了
“媽媽,我錯了,我就是怕我不跟著一起去他們會一起孤立我”
瀾雅雅眉頭皺的更深
“你現在還在為你的錯誤找借口,看來還是冥頑不靈,是我和你爸錯了只顧著你的學習成績忘記教你做人了”
“媽媽,我……”
曹悅想解釋但最后也只能把剩下的話咽進肚子里
曹悅家里從小就不缺錢父母都各自有自己的事業,雖說沒多少時間陪她,但從不缺席她的教育,她學習成績好,遺傳了父母長相的優點,有一張優越的臉蛋,讓她漸漸膨脹,她開始欺凌那些弱小的同學,慢慢迷失了那顆純凈的心
直到事情敗露后她才恍惚發現自己錯的有多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