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東洲也發現自己失態了,他實在是看不慣這個女人見一個便勾搭一個。這水性揚花的性子,實在是招人恨。
他看到自己還揪著沈書意的衣襟,正要放開之際,卻聽她說道:“表哥是要撕我的衣服嗎?”
裴東洲不怒反笑,心道她還真敢想,他看起來像是饑不擇食?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