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意不再搭話,裴東洲也覺無趣。
只他心中的躁意始終無法消解,壓得他的心沉甸甸的。
他眼角的余光看到沈表妹坐在最角落的位置,表妹一副小媳婦兒受氣包的模樣,令他心里躁意更甚。
她這樣算什么,是怕他欺負她嗎?
他堂堂七尺男兒,難道還能在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