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墨走到床邊,聲音刻意放低了些,“趙向文,看著我,我是陳子墨,江水水已經死了,死人不會寫字,那字是人弄上去的,是有人在搞鬼!”
“人?誰?是誰?!”
趙向文猛地抬起頭,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瞪著陳子墨,“是她,一定是蘇晚晴那個賤人。”
“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