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你在干什么?”
鄭秀衡的聲音即使虛弱,也掩不住那份本能的戒備,“別亂摸!”
“你被困住了。”林亦忻說的是肯定句。
她試探著去摸他的身體,故意摸在很敏感的地方。
但他卻只是驚顫,掙動,卻不推開她。
這只能說明一種情況,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