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里,林夏站在祖宅鐵門前。
這棟空置十年的維多利亞式建筑,外墻爬滿枯藤,二樓某扇窗戶的窗簾突然晃動,像只窺探的眼睛。
律師把鑰匙塞進她掌心:“遺囑注明,你必須住滿三十天才能繼承。”
第一晚,閣樓傳來拖拽聲。
她攥著手機沖上去,只看見積灰的留聲機。指針突然轉動,沙啞女聲溢出:“衣柜第三格……”
話音戛然而止,留聲機里掉出枚泛黃照片——年輕時的祖母抱著襁褓,背景是老宅后院的櫻花樹。
次日,她在后院挖到生銹鐵盒,里面是帶血的兒童襪子,和一張病歷單:“1995年3月12日,無名氏女嬰,重度燙傷。”
日期正是祖母收養父親的日子。
第三晚,二樓傳來鋼琴聲。
她撞開房門,立式鋼琴前沒有任何人,琴鍵卻在自動跳動,彈的是《致愛麗絲》片段。琴凳下露出半截泛黃紙條,上面寫著:“她在鏡子里看你。”
浴室鏡面蒙著水霧,林夏擦開的瞬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