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叫高孫皓,同學你需要幫助嗎?”
龐賈清從器材室里走出,扶著墻行走突然被叫住。嚇一跳。(刪了)
“你是…呃…不需要,嗯…我看上去很糟糕嗎?”
肩膀向內有些畏縮,感受對方灼熱視線,皮膚重新滾燙。
“不,怎么會?真正糟糕的是別人不會欣賞。”
靠著冰涼的墻,試圖喚起一抹清醒,但身體已經勞累而倦怠。靠著冰涼的墻面身體溫度依舊降不下去。僅存刻在骨子里克己守禮的規章,垂下眼睫,小口聲音。
“謝謝…我叫龐賈清。”
“…同學你是真的沒事嗎?”
“只是來姨媽了…昨晚吃涼了,緩一會就好了…”
垂下的目光看著地上影子消失,松了口氣。
…
“哈?來大姨媽了?你可真會扯謊的。”
“唔…只是打發他,不能被發現。”
“哈怎么?和我丟人了?”
“不是,不會。只喜歡,就喜歡你一個。”
“呵狗東西,接著編。”
在堆放體育器材的屋子,封閉的跳馬箱里,聲音傳不出去只有一遍遍空落落的回音,(刪了)
龐賈清覺得這不正常,但又無法抵抗,而且自己能力上也無法抵抗所以是極合理的。也因此這是極不合理…心甘情愿,順水推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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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赤足腳掌先一步踏在地面,順水咽下白色壓片。
身背后傳來壓力。
“醒著干嘛?”
嚴禰因困倦而軟姿態,略微不滿的毛絨腦袋蹭過對方熱乎乎的頸部,瞇著眼輕輕呼吸,像此刻天頂瓊月,四散的光芒柔柔和和,無限溫柔。像只家養的貓喜歡趴在人身上,討人喜歡。
“…”
“不許吃,我養得起。”
“…像做夢一樣。”
“怎么?做噩夢了?”
“嗯,怕清醒…”
下巴被帶著勾住,呼吸被吻去,包括內心激昂,紊亂,心跳。像奪舍。會死吧。好愛。
“嚴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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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昏黑喘息里化不開的白霧,垂下眼看著對方,呼吸。忍痛。
“你在氣什么?”
“哈,為什么要這么說?”
(刪了)
“…不許這樣說。”
良久,哭泣的人兒落了了淚笑著許愿。
“我好好的,嚴禰你也要好的。”
“是,當然,我知道你是。如何。”
寒塘渡鶴影,冷月葬花魂。窗紗搖曳,糟糕的摸樣像精神病人在床上或床上的精神病人。
看人昏迷,低頭,發絲貼上前額,濕漉,咬了咬對方潮濕的鼻尖,咸澀,沉默,吻去。
向下,輕柔的吻落在對方自己咬破的唇角,舌尖探入,劃過邊沿,淺嘗即止。像對待什么珍饈異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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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參半。
浴室缸里泡了溫水,沐浴球散開。簡單沖洗完,在旁邊看護著對方,不讓對方至于暈死過去,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為對方按摩著關節處。
冰涼指節打上打上泡沫,揉搓著對方腦袋。搖搖晃晃。
“唔,夠了,進嘴了。”
“醒了?那繼續?”
被對方困倦的小貓摸樣逗笑了,為對方抹去,湊近身子壓低,舌尖舔舔。輕笑。
“嚴禰,你大爺的,牛馬都不是讓你這樣趕的。”
“那咋啦?你不是我的?我有最終定義權。”
“你幼稚死了。”
“這就不要我了?”
“要,當然要,不要白不要。”
“唔這里也疼,揉揉。”
“哈,你可真難伺候的。”
“那也不讓你得到了?”
這一瞬間像特別會拌嘴的小情侶,可偶爾展露出那一點,足以點燃整個盛夏的火光,讓人膽寒。
不該這樣,不是時候…沉重黏膩的負罪感…俄狄浦斯…自己忘了什么…真相…明暗不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