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打怎么說?任罰怎么講?”
尤隼白抱臂,好笑的看著眼前小大人假裝苦惱。
“西街鳳梨糕不錯,你帶來,西街園哪兒曲也不錯,你綁來,還有還有…”
繃著臉強忍不要笑出聲來,看著人越發離譜,說的頭頭是道,在不糾正指不定出來一個混世大魔王,輕咳一聲。
“小姐無非就是好玩不想被約束嘛…”
“你懂我?!”
“長大嫁人不就好了?”
“小孩就活該被剝奪自由?!”
“您的這些愛好可不算童真爛漫。”
“敬酒不吃吃罰酒,你這是討打!吃我正義的鐵拳。”
接下對方偷襲打來的拳頭,挑眉,看著人一下子變顏變色,罵罵咧咧,絮絮叨叨。
“哇啊啊,你石頭做的?這么疼?!!你是不是墊鋼板了?好小子,你丫陰我。”
“小姐,您練功我是秉您父母之令,您與我鬧,沒用。我不會傳到你父母哪去,當然你也可以告狀說,我弄疼您了。”
“我呸,我哪都是裝的,沒有想到你是如此無情無義之徒,你最好不要出現在我眼前!!!”
“若真如此,我時刻隱藏在小姐發現不了的身后,對小姐好像更具威脅吧?”
“哎喲喂,我就是想吃個玩意你都不讓!你是不是個人!!”
“不是。”
“你簡直要氣死我!!”
看著人氣鼓鼓的配合接下來練功,指哪練哪,像鼓起的河豚,挺可愛。
惹不住,抬手摸上對方柔軟發絲。
“你在摸我,我就爆炸給你看。”
“呵那我倒想開開這眼界。”
“一二啊嗚。”
一口叼住對方腕子,小院里一陣叮鈴咣啷,各種威脅性暗器散了一地。
撇準時機,松口趁著跌落被扶起,快速在袖口藏起一個來。推開對方拍拍身上,用腳踢開剩余的兵刀器陣,趾高氣昂。
“事不過三,在讓我接觸到這些,我就告訴我父母,辭了你。”
說完這些話,拍拍屁股走了,其實是到閨房看看淘到個什么寶貝。
尤隼白在原地看看,輕笑一聲,彎下腰收拾起殘局來,注意到少了春蠶吐絲之丹藥,好像是替村頭王二麻子買的,估計是什么不正經的東西,嘆口氣。
女子閨房不能亂進,在門口敲響木門。
“小姐,東西還我,別人的。可不是什么好賴玩意。”
“呵,你說什么我可從來都沒見過,請不要信口開河好嗎?”
邊說話邊動嘴,看樣子是吃了。
“哈…小姐可知這藥奇性?”
“呃…你在說什么,我真的完全聽不懂哎…我個人也不是被嚇大的…你這對,別人或許有用,但對我…”
“情性至極,至道之性。”
“等會,我有事要離開一下。”
“一般來說,吞下即發作。”
尤隼白也不知道具體功效,唬人玩的。但楊申琳真信了,劇烈掙扎下藥效發作的更快了,而且這倒霉玩意作用就是興奮人玩的。
在察覺到不對時,立刻把人壓進屋內,繩捆所綁,封鎖門窗只留一小縫,起身將丹藥收回。欲走被喊住。
“你敢走我就敢叫,我爹娘一定砍死你。”
“姑奶奶,您這可怪不得我,這藥可是您自個要吃的,我可沒逼您非吃不可,你一喊可全定性了。”
“呵你以為我能不知道?或許,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呢?反正你不走我不喊,你給我站在哪,不許亂動。”
格外無奈的放棄了出門找解藥的路子,反正里外自己不虧。隨著屋子氣溫逐漸升高,楊申琳開始掙扎。
“你給我解開,熱。”
“不好,那樣對您父母就解釋不清了。”
“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你是不是個男人?”
“你是個女人。”
“你一會說我是個孩子一會說我是個女人,你翻臉真比翻書還快。”
“這叫長輩最基礎的避嫌X你這小丫頭片子學別人成熟大姐姐破什么戒。”
“你就不是個男人。”
保持微笑,默默上前用布料堵住對方的嘴,去王二麻子家逼解藥去了。
只留下渾身冒煙,在原地像蠕蟲一樣扭曲掙扎的楊申琳,看狀態,罵得很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