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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游郁

第二章晚餐與回憶

晚上10點鐘,忙活了幾小時的王林君(游莘蔓媽媽)與游鐵生(游莘蔓爸爸)做好了豐盛的晚餐,就等一家子的到齊。

“女兒啊,你真不搬回來嗎?女孩子一個住不安全啊,爸爸到不介意天天來回跑,就是實在不放心你啊…”游鐵生他小心翼翼的試探游莘蔓企圖讓她回歸家里。

游莘蔓她看著爸爸,好笑“爸爸~”卻又帶著撒嬌意味“我都24了,早該出來住了,而且你們放心這個小區保衛很到位的,不用擔心啦~”

“喲,倒也沒瞧見你們擔心我一個大男人自己在外住會不會被壞人傷害”醋酸酸的聲音從游莘蔓的旁邊傳出——正是王宇博(是親生哥哥只是因為他們父母之前說過第一個孩子隨媽媽姓第二個孩子隨爸爸姓,家里氣氛很好只不過有點偏向莘蔓)

“臭小子!還沒說你呢,你到說起這了?天天在公司為了那些破游戲不回家還熬了多少天夜了?!也不怕猝死啊,發消息最多也就不回來,其他什么屁都不放一點,自己的生命是比公司重要嗎???”游鐵生突然暴躁起來,雖然話很難聽但還是很心疼他的兒子天天不回家還熬夜。(當然他爸之前當繼承人時也這樣其實算是家傳了)

王鈺博愣了愣,又欠欠的笑“知道了知道了,以后肯定天天回來,我發誓,不會在讓你們擔心了!”

這樣游鐵生更生氣了“什么不讓我們擔心??你自己呢?一天天的光擔心我們了,把生命當過家家啊………”就這樣一頓晚飯在吵鬧的聲音中結束了。當然一旁不說話的母女而在偷偷的笑,顯然習慣了這吵鬧的壞境,不過很溫馨很熱鬧。

吃完晚飯,王鈺博因為游戲中有著許多bug要修改,要不然可能會給大家帶來不好的體驗,說了聲不能團聚后便匆匆離開了。

“哎喲?這臭小子難不成我話都白說了是吧?真是對牛彈琴!”氣急敗壞的游鐵生在王鈺博離開后還在說。

王女士看著丈夫這么生氣,其實自己心底也有些惱火的,為了游戲基本都在公司睡覺、吃外賣、熬夜很難不會猝死啊!

雖然很氣但還是會輕柔的哄著丈夫“老游啊,兒子也是為了自己,不是嗎?他只是想要通過自己的努力給咱們看,證明他很厲害”

“對啊,對啊哥哥雖然每天看著像沒正形的樣,但是很努力,很厲害的”游莘蔓躺在沙發上,嘴里還“叼著”酸奶,手上也沒閑著,在畫兩位男明星的同人……咳咳

“哎…”游鐵生長嘆

“我都知道,可他太過努力了都不注意自己身體的……”他的臉上劃過一抹憂愁。雖然不敢在正主面前直接表達自己的關心,卻在剛才吃飯時的話中能聽出心疼王鈺博。

就都在不約而同的沉默時,王林君女士實在受不了先行打破這份長久沉默,肘了肘在身旁的丈夫“都要12點了還不回啊?是等著住嗎”

“沒關系的呀媽媽可以住……”游莘蔓正在說這句話時卻被父親打斷了

“當當當當然了……我們現在就走”游鐵生突然僵硬的步伐走向門外。

游莘蔓滿臉疑惑,爸爸不應該迫不及待的住下嗎,怎么會……

但眼尖的發現媽媽在掐爸爸胳膊,忍不住笑出來,她是為了我不會被爸爸的情緒所感染而帶走的。

王林君推著游鐵生出門,隨后又緊緊關注,這才轉身和游莘蔓說“寶貝,不要多想,哥哥這么努力并不是讓你愧疚的,而是讓我全家都幸福,不要有壓力,早點睡,晚安哦”

游莘蔓聽到那句話后,眼角突然濕潤。

每個破碎的靈魂都在等待被聽見,就像那個被遺忘的娃娃。這一句溫暖的話語輕輕拂過它殘缺的軀體,時光的裂痕里終于照進了希望的光,讓它在愛與理解中獲得重生。

而她,正是那個娃娃。

盯著門口的媽媽,落下一滴一滴淚珠,真誠的笑了“嗯!”在最痛苦的時間家人為了讓我開心帶我出去看風景,旅游,想盡了辦法,我也會時不時的露出笑容,那時是我最需要他們的時候,恰巧他們就在我的身邊,一個也沒有離開。

“好了媽媽,爸爸該著急了,你們回去吧,如果可以的話,去找一下哥哥把,順便幫我帶句話‘謝謝你,哥哥,一定要一直幸福啊,不要太累了’謝謝”

“好”王林君她直接轉身沒有留給我一個眼神,但我卻聽出了她聲音中的顫抖,大抵是哭了吧……

——祝愿我們都能幸福的活著。不要太累,也不要太輕松,就這樣,讓我一直享受這樣的生活。

王林君女士出去后看到默默等著的丈夫,大聲痛哭起來“老…老公,我們…我們的蔓蔓回來了,真的回來了……”

溫柔的撫摸著妻子的后背,聽見她的話,游鐵生喉結動了動,卻沒發出任何聲音,只是垂眸保持著沉默。溫熱的淚突然毫無征兆地滾落,滴在妻子的肩頭暈開深色的痕跡,明明是無聲的哭泣,卻仿佛震得空氣都泛起漣漪。

雙方情緒都穩定下來后,正準備按電梯傳來‘叮’的一聲,疲憊的程閆奕醫生本想著回家后應該給它們多加點糧,要不然這么久都不見肯定想爸爸了。抬眸剛要走出去恰好碰到夫妻倆,夫妻倆也在盯著他,想著總感覺好眼熟……?

就短短幾眼,瞬間想起在高中時期這是蔓蔓最好的朋友來著…好巧!居然能在這遇到。

程閆奕想了很久,也沒從搜索庫中找到這兩人,本想著禮貌微笑就回到家的,但卻被那夫妻倆盯著后背有些發毛,就禮貌性回頭問一句“阿姨,叔叔你們好是有什么事情嗎?”

夫妻倆看他這情況應該是沒認出來,想問的話一下子咽回了肚子里。他很有禮貌但感覺這話有些冷冰冰的甚至有點不耐煩?。哎喲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問“請問你是程閆奕嗎,我的女兒叫游莘蔓,聽她說除了徐安最好的朋友的就是你了,所以就多有打擾,而且我們也見過面的,不過這么久了,忘記也正常的。實在是好奇你是不是那個人不好意思啊。”

一大串講了這么多,程閆奕扶額笑了笑果然是遺傳不然怎么能都是小話嘮呢?察覺到自己的不禮貌立刻也道了歉“沒有沒有的,叔叔阿姨,我就是您們口中的程閆奕,剛剛是我稍有冒犯,實在抱歉”越說越低落(裝,純裝)

夫妻倆看到程閆奕這么懂事,瞬間被迷惑好似剛剛那個不耐煩的人不是他般,笑了笑“孩子,你這是剛工作回來吧?肯定很累了,休息去吧,我們就先走了”

房內的游莘蔓想著先把垃圾放到門口,明早再去扔,剛打開,恰好碰到還沒離開的父母以及……程閆奕?

程閆奕聽到開門聲,正巧與穿著睡裙的游莘蔓對視。

這一瞬間,游莘蔓感覺到了熟悉感,特別是那個眼睛……

“蔓蔓啊,我記得這是你高中時期的好朋友程閆奕來著”旁邊的游鐵生先說了出來。

經過他的提醒,瞬間想起了高中時期的第一次見面(以下是回憶不過不多)

少女正在草叢處左瞅瞅右看看,卻沒找到小動物們的身影,發現了角落里蹲著的男孩“同學你好哦,我是高一(二)班的游莘蔓,請問見到這里的貓貓狗狗們了嗎?”少女的突然冒出讓男孩身軀一震,隨后恢復平靜,轉身站起發現少女又望向自己身后,發覺自己擋住了少女,側身讓她看這些貓貓狗狗們在狼吐虎眼的吃著碗里的食物。

少女也毫不客氣的直接路過,蹲下撫摸著它們的頭。又溫柔的說著“同學你也是因為小貓來這的嗎,它們都很聽話,對吧?”少年也蹲下低頭看著它們,默不作聲

熱情的少女雖然沒有聽到他的回答但并不在意,自顧自的講述與小貓、小狗們的相遇。“我才剛來這個學校沒幾天就在草叢中碰到它們了,當時還這么小呢!”接著少女比劃著大小繼續講著,有時還會情緒激動“小貓媽媽還咬我呢!但我沒有計較,它或許是為了守護自己的小貓吧……”

旁邊的少年默默地聽著故事,眼睛卻一直盯著她的臉。青春期的少女靈動又歡脫,流淌著源源不斷的活力。眼睛里裝著純粹的笑意,如同水面泛起的粼粼波光,清澈見底,盛滿對友情、夢想的期待,還有未經世事雕琢的天真爛漫。

其實見到她并不是第一次了,有次的夜晚下雨,程閆奕擔心它們沒地方躲雨,把自己做的小屋子剛要放到角落處,聽到了遠處的腳步聲,立刻貼到墻邊,看到是一個女孩帶了許多罐頭、兩個大紙箱以及大毛毯。“寶寶們都嚇壞了吧,我來啦,吶給你們帶的好吃的,快吃”那時女孩也像現在一樣溫柔的撫摸的它們。

“哎?是哪個好心人給你們做的小房子奧…好貼心”她剛說完這句話后,墻邊程閆奕臉突然有點熱,明明游莘蔓并沒有說什么話,就是突然臉紅。過了一會,程閆奕看著女孩沒有走的想法,就自己離開了。

少女注意到身旁的男生一直盯著自己的臉有些疑惑問道“請問我的臉上是有什么東西嗎”。呆愣的程閆奕突然回聲,發覺自己的不禮貌急忙道歉“不好意思”少女并未在意而是朝他一笑。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同學”少女輕微歪頭,滿臉疑惑。

“我是高一(一)班程閆奕”他并不喜歡說話,特別是那些巴結他的人厭惡至極,但這個女孩……她很好。

“嗷嗷嗷嗷嗷?!你是那個程閆奕?”女孩突然激動大叫起來。又握住他的手說“你是那個每次考試都第一的程閆奕嗎!!!”看著少女的動作,愣了一下,僵硬的點了點頭。“蛙趣!請問你可以教我數學題嗎,痛,簡直太痛了!每天在煎熬的課程中學,回神發現腦子和手已經不是自己的了,這數學比登天都難!”

呆呆聽著痛訴數學對她心靈造成傷害的程閆奕,忍不住‘噗’的笑出聲,又覺得尷尬咳咳了幾聲“好啊,我會教你的,不過……你可以放開我的手了嗎?(臉紅)”

回過神,她的臉突然變得滾燙,仿佛被酒意點燃,紅暈從顴骨向四周蔓延,連睫毛投下的陰影里都藏著胭脂色,呼吸間帶著燙人的溫度。“不好意思哈……剛剛太激動了”說著又松開了手。

“沒…沒事”頓時陷入尷尬。

游莘蔓抱著小狗,又側頭明目張膽的盯著程閆奕。他細碎的劉海幾乎將那蠱惑人心的眼睛遮擋了些,可這不僅沒有削弱他的魅力,反而為他增添了幾分不羈與隨性。流暢的下頜線條,帶著少年獨有的青澀與硬朗,哪怕只露出側臉,那撲面而來的帥氣也足以令人移不開視線。

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陰影,他垂眸時,鼻梁那顆痣便成了視覺的漩渦中心。像是上帝不經意落下的吻痕,帶著恰到好處的嬌憨與性感,隨著側臉輪廓起伏,如同藏在迷霧里的寶藏,總讓人忍不住屏住呼吸,想跨越最后一寸距離。當微涼的指尖貼上那顆痣,兩人同時屏住呼吸。他側臉發燙的溫度透過皮膚傳來,她的手還保持著懸停的姿勢,像被定格的電影畫面。紅暈從耳尖燒到眼底,連周遭的空氣都泛起細密的漣漪,寂靜中,兩人劇烈的心跳聲竟莫名契合,如同奏響了慌亂的二重奏。

游莘蔓站起后退半步,臉頰燒得能煎熟雞蛋。那句倉促的告別話音未落,她就像受驚的兔子般轉身狂奔,發梢掠過程閆奕的指尖。留下他僵在原地,喉結上下滾動,用胳膊死死捂住爆紅的臉,卻遮不住從耳尖蔓延到脖頸的緋色,連呼吸都變得又燙又亂。

————————

思緒回籠

樓道里的聲控燈忽明忽暗,被父母的逼迫下,游莘蔓憋了半天才從齒縫里擠出帶著顫音的試探:“哈…哈嘍?程閆奕?”尾音被樓道的穿堂風扯得支離破碎。上午在公園的相遇,自己錯把他當成陌生帥哥,還做和之前高中時期相同尷尬的事……此刻回想起來,滾燙的羞恥感從脊椎竄上后頸,連帶著聲音都發飄。

想法飄忽不定時,傳來一聲輕笑。“好久不見,蔓蔓”

聽到這句,顯然!!他早上已經認出我了,但為什么不說呢?正疑惑,發現一旁的王林君刀子眼射向自己,轉頭又變了臉,滿臉笑容的和程閆奕說“閆奕啊,時候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我們也要回去了。”

一旁的游鐵生眼尖注意到女兒提著垃圾袋,大抵猜到要去扔,順便就帶下去了。

“好的叔叔阿姨,再見”程閆奕并沒有挽留,畢竟這么晚了,還邀請老人家登門,于情于理都不合適,不僅路上不安全,奔波一天身體也吃不消。

電梯門緩緩合攏,游莘蔓父母的身影消失在門后,電梯下降的提示音在寂靜的樓道里格外清晰。游莘蔓的心隨著那扇門的關閉猛地一緊,原本熱鬧的畫面瞬間只剩兩人的呼吸聲。她的手指不安地絞著衣角,眼神躲閃,不敢看程閆奕。

當年那個青澀且不愛說話的少年,如今褪去稚氣后竟出落得這般驚艷。輪廓深邃得如同雕刻,氣質沉穩內斂,若不是熟悉的眉眼偶爾閃過一絲舊時神韻,而且誰能把眼前風度翩翩的成熟帥哥和記憶里的小家伙聯系到一起啊?!

“這…這么晚了,該睡了,晚安”游莘蔓的聲音有些發顫,像是被風卷著的落葉,飄忽地傳進程閆奕的耳中。話一出口,轉身迅速關上了門,仿佛那扇門能隔絕所有的尷尬。

門后的程閆奕看著那扇緊閉的門,唇角微微上揚,眼底滿是寵溺的笑意。他輕輕搖了搖頭,那動作里帶著無奈與縱容。“晚安。”他輕聲呢喃,聲音溫柔得仿佛能融化夜色。隨后,他也打開自家的門,緩緩走了進去,門在他身后悄然合上,樓道里又恢復了寂靜,只留下那縷未消散的溫馨與甜蜜。

游莘蔓的指尖深深陷進蓬松的發絲里,指甲幾乎要掐進頭皮。玄關的感應燈在她頭頂明明滅滅,映得她耳尖泛起可疑的紅暈。今天清晨在公園撞到陌生男人的畫面不受控地在腦海循環播放——她當時怎么就鬼迷心竅,伸手去摸人家眼角那顆痣,甚至都認不出來是老朋友?!而且之后總該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但是我哪有臉啊……陷入了深深懊悔中。

凌晨1點鐘實在睡不著,她無奈又興致勃勃的打開了逆水寒,發現自己的情緣還在線就邀請入隊。

進入隊后,【喜歡莓莓莓】(游莘蔓網名)直接打開麥克風說“哎喲昨天好尷尬唔……”

隨后情緣也打開了麥克風

【喜歡橙橙橙】:“是發生什么事了嗎”磁性的男聲傳出。

【喜歡莓莓莓】“我今天遇到了一位之前的好朋友,也不能只是說這個關系吧……就我高中時期有個暗戀過的男生,就差一點告白了,但是家里發聲問題后我就轉學了,直接到今天我們見面了……”

【喜歡橙橙橙】“你是說……你之前暗戀過那個男生嗎?”

游莘蔓聽到這個回答總感覺他在笑的顫抖,甚至是激動?。雖然帶著疑惑但還是認真說“對呀,他真的很好,而且是全校都知道的學霸哦!而且溫柔也都只留給我,這讓當時的少女怎么不心動嘛,不過!現在我只覺得尷尬,因為今天早上我遇見他卻沒有認出來,還摸了他的痣……”

控訴完今天的罪行,思緒不受控制地飄回了高中充滿活力的時代。

記得有一次學校組織春季運動會,她在跑步比賽中被肘擊摔倒,膝蓋擦破了皮,狼狽不堪。就在她疼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的時候,程閆奕出現了,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扶到醫務室,一路上輕聲安慰著。消毒的時候她疼得直吸氣,程閆奕就緊緊握著她的手,給盡她無數的關心,以及心疼。怎么能不讓她心動呢……

可如今,再回想起今天清晨在公園撞到陌生男人的畫面,她只覺得無地自容。當時她怎么就鬼迷心竅,伸手去摸人家鼻梁那顆痣,還不向人家道歉,(雖然高中初遇也這樣過……)可那是程閆奕啊,自己曾經那么熟悉又親密的人,現在卻以這么尷尬的方式重逢……

另一邊的【喜歡橙橙橙】不語只是一味的送天賞,送龍。(世界中一堆人在“少爺”)

本來想讓情緣想方法的游莘蔓,看到對方送的這些禮物一臉懵。他怎么了?!莫非找不到該怎么辦直接禮物哄我???不應該啊…

【喜歡橙橙橙】:收吧,半夜發瘋送你禮物。

明明開著麥的情緣卻不知何時閉麥,還開始打字了?這更讓游莘蔓摸不著頭腦。

——程閆奕家,一回去就打開游戲蹲守著她的上線。

剛上線時,屏幕彈出你的情緣‘喜歡莓莓莓’已上線。了然絕對會跟自己說今日事情,但沒想到信息量這么大,直接坦白喜歡他……讓他不得不閉麥,暗爽。

送完禮物后的程閆奕,給莘蔓一一的分析,其實并不是她的問題,七年不見忘記了正常,既然是鄰居,可以把昨天的事情道歉后好好相處。

游莘蔓聽了這些話,本想試試,又突然想起今晚的他,根本面對不了啊!!!只好退出游戲自己明天再想了……

“程閆奕倚在沙發上,喉結不受控地滾動。“我們家蔓蔓真誠實啊”回想起半小時前游莘蔓裹著淡藍色蕾絲睡裙站在樓道的畫面,此刻正不受控地在腦海循環播放——垂墜的裙擺勾勒出她纖細的腳踝,發梢還沾著沐浴后的水珠,說話時睫毛撲閃的模樣,像極了高中時干了壞事后慌亂逃跑的小貓。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忽然感覺鼻腔一陣溫熱,指縫間猩紅的血跡讓他先是一愣,繼而勾起玩味的弧度。

“寶貝,跑不掉的”

鴨莘子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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