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王朝的瓜田里,總有那么幾個猹,孜孜不倦地搞事情。
這不,林清婉和張雅柔兩位“宮斗小能手”,剛從上次的滑鐵盧里緩過神來,又開始密謀新的劇本了。
這倆人賊兮兮地聚在一起,臉上寫滿了“搞事情”三個大字。
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里,翻出了一件據說是前朝貴妃用過的、價值連城的琉璃玉釵,小心翼翼地塞進了蘇靜瑤的寢宮——翊坤宮的某個角落。
這年頭,沒點演技都不好意思出來混。
為了讓這場戲更逼真,她們還特意請來了“最佳助演”裴紅綺。
這位姐們兒,上次在蘇靜瑤那里吃了癟,心里早就憋著一股勁兒,這次逮到機會,那叫一個賣力。
“哎呦,兩位娘娘,你們就放心吧,我保證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裴紅綺拍著胸脯,信誓旦旦。
蘇靜瑤這邊,也不是吃素的。
她早就料到,這倆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當云輕雪悅急匆匆地跑來告訴她,說是林清婉和張雅柔帶著一幫人,氣勢洶洶地朝翊坤宮殺來時,蘇靜瑤心里冷笑一聲:正主兒來了!
“小主,她們來者不善,咱們怎么辦啊?”云輕雪悅急得團團轉。
蘇靜瑤反而一臉淡定,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她們想玩,那咱們就好好陪她們玩玩。”
很快,林清婉和張雅柔就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地闖入了翊坤宮。
“蘇貴人,有人舉報你偷竊宮中珍寶,跟我們走一趟吧!”林清婉趾高氣揚地說道,仿佛已經勝券在握。
張雅柔也在一旁幫腔:“哼,小小貴人,竟敢做出如此卑劣之事,真是丟盡了我們后宮的臉面!”
蘇靜瑤看著她們,臉上沒有絲毫的慌亂。
她淡淡一笑,說道:“兩位娘娘,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我蘇靜瑤向來安分守己,怎么會做出偷竊之事?”
“哼,還敢狡辯!來人,給我搜!”林清婉一聲令下,幾個宮女立刻沖進翊坤宮,開始翻箱倒柜。
蘇靜瑤也不阻攔,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眼神平靜如水。
就在這時,裴紅綺跳了出來,指著一個角落,大聲喊道:“找到了!找到了!琉璃玉釵在這里!”
眾人聞聲看去,果然看到那支琉璃玉釵,正靜靜地躺在那里。
林清婉和張雅柔對視一眼,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她們就知道,這次肯定能讓蘇靜瑤吃不了兜著走。
“蘇靜瑤,現在你還有什么話說?”林清婉得意地問道。
蘇靜瑤緩緩地抬起頭,她輕啟朱唇,緩緩說道:“兩位娘娘,如果我說,這支琉璃玉釵,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你們信嗎?”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栽贓陷害?蘇靜瑤,你以為你是誰?誰會栽贓陷害你?”張雅柔冷笑道。
蘇靜瑤沒有理會她,而是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靈眸,開!”她在心里默念道。
剎那間,她的通過“靈眸”,她清楚地看到了林清婉、張雅柔和裴紅綺的內心。
她們的陰謀詭計,在她的眼中,如同透明的玻璃一般,一覽無余。
蘇靜瑤再次睜開眼睛,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既然兩位娘娘不信,那我就讓你們心服口服!”蘇靜瑤說道。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在人群中響起。
“呦,這是在干什么呢?這么熱鬧?”
眾人回頭一看,只見七皇子蕭煜晨,正笑瞇瞇地走了過來。
這位七皇子,向來以玩世不恭著稱,最喜歡的就是看熱鬧。
聽說蘇靜瑤又惹上了麻煩,他立刻興沖沖地跑了過來。
“七皇子吉祥。”眾人紛紛向蕭煜晨行禮。
蕭煜晨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免禮。
然后,他走到蘇靜瑤面前,一臉戲謔地說道:“蘇貴人,聽說你偷了東西?嘖嘖嘖,真是看不出來啊,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蘇靜瑤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七皇子,您哪只眼睛看到我偷東西了?”
“我兩只眼睛都看到了啊。”蕭煜晨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笑嘻嘻地說道,“你看,這琉璃玉釵,不是在你宮里搜出來的嗎?人贓俱獲,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七皇子說笑了。”蘇靜瑤不慌不忙地說道,“這琉璃玉釵,的確是在我宮里搜出來的,但并不能證明,是我偷的。”
“哦?此話怎講?”蕭煜晨挑了挑眉,饒有興趣地問道。
“很簡單。”蘇靜瑤微微一笑,說道,“如果我真的是小偷,那我肯定會把這琉璃玉釵藏得嚴嚴實實的,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被搜出來呢?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
“呦,聽起來好像有點道理啊。”蕭煜晨摸了摸下巴,裝作思考的樣子。
林清婉見狀,急忙說道:“七皇子,您別聽她胡說八道!她就是個小偷,罪證確鑿,沒什么好說的!”
張雅柔也在一旁幫腔:“就是就是!七皇子,您可不能被她給騙了!”
蕭煜晨看了看林清婉和張雅柔,又看了看蘇靜瑤,臉上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
“我說兩位娘娘,你們這么激動干什么?難不成,這琉璃玉釵,跟你們有什么關系?”蕭煜晨故意問道。
林清婉和張雅柔臉色一變,連忙否認:“沒……沒關系,我們只是看不慣這種偷雞摸狗的行為而已!”
“是嗎?”蕭煜晨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然后轉頭看向蘇靜瑤,說道:“蘇貴人,既然你說你是被冤枉的,那你有證據嗎?”
“當然有。”蘇靜瑤自信地說道。
“好,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證明你的清白。”蕭煜晨說道,“如果你能證明你是被冤枉的,我就幫你懲罰那些陷害你的人。但如果你拿不出證據,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一言為定!”蘇靜瑤毫不猶豫地答應道。
蘇靜瑤微微一笑,對著云輕雪悅耳語了幾句。
云輕雪悅聽完,立刻心領神會,悄悄地退了出去。
就在眾人疑惑不解的時候,蘇靜瑤突然說道:“兩位娘娘,既然你們口口聲聲說是我偷了東西,那不如我們去你們的寢宮搜一搜,看看能不能搜出什么有趣的東西來?”
此話一出,林清婉和張雅柔頓時慌了神。
“搜……搜什么搜?我們的寢宮有什么好搜的?”林清婉結結巴巴地說道。
“就是就是!蘇靜瑤,你別想轉移話題!”張雅柔也連忙說道。
“轉移話題?我可沒有轉移話題。”蘇靜瑤笑著說道,“我只是想讓兩位娘娘知道,什么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說著,蘇靜瑤也不等她們同意,直接帶著眾人,浩浩蕩蕩地朝林清婉的寢宮走去。
林清婉和張雅柔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她們心里清楚,如果真的讓蘇靜瑤搜出了什么,那她們就徹底完蛋了。
很快,一行人就來到了林清婉的寢宮——鐘粹宮。
蘇靜瑤也不客氣,直接帶著宮女們,開始在鐘粹宮里翻箱倒柜。
林清婉和張雅柔在一旁,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卻又不敢阻攔。
就在這時,云輕雪悅回來了。
她走到蘇靜瑤身邊,悄悄地遞給她一個東西。
蘇靜瑤接過東西,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勝利的笑容。
“兩位娘娘,看來,我找到了一些有趣的東西。”蘇靜瑤說道。
說著,她從袖子里拿出一個香囊,遞給了蕭煜晨。
“七皇子請看,這是我在林清婉娘娘的床底下找到的。這香囊里,裝的可不是什么香料,而是……麝香。”蘇靜瑤說道。
麝香,那可是會導致女子不孕的禁忌之物啊!
林清婉臉色慘白,渾身顫抖
“你……你胡說!這香囊不是我的!”林清婉聲嘶力竭地喊道。
蘇靜瑤冷笑一聲,說道:“是不是你的,一驗便知。”
說著,她從香囊里倒出一些麝香,滴在了一塊白色的絲綢上。
很快,那塊絲綢就變黑了。
“這……這……”林清婉徹底癱倒在地。
蘇靜瑤沒有理會她,而是轉頭看向張雅柔,笑著說道:“張雅柔,你以為你就能置身事外嗎?”
張雅柔臉色一變,連忙說道:“蘇貴人,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蘇靜瑤微微一笑,說道:“是嗎?那不如我們去你的寢宮看看?”
張雅柔聞言,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她知道,如果真的讓蘇靜瑤去了她的寢宮,那她肯定也逃脫不了干系。
就在張雅柔想要開口求饒的時候,蘇靜瑤突然說道:“算了,我已經沒有興趣再陪你們玩下去了。”
說著,她從袖子里拿出一張紙,遞給了蕭煜晨。
“七皇子請看,這是我找到的證據,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是林清婉和張雅柔,合謀陷害我偷竊琉璃玉釵。”蘇靜瑤說道。
蕭煜晨接過紙,仔細地看了一遍,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好啊,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本皇子的眼皮底下耍花招!”蕭煜晨怒聲說道。
林清婉和張雅柔見狀,連忙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七皇子饒命!七皇子饒命啊!我們只是一時糊涂,求您看在我們往日的情分上,饒了我們這一次吧!”
蕭煜晨冷哼一聲,說道:“往日的情分?你們陷害別人的時候,怎么沒想過往日的情分?來人,把這兩個賤人給我拖下去,重責三十大板!”
“不要啊!七皇子饒命啊!”林清婉和張雅柔哭喊著,被侍衛拖了下去。
蕭煜晨轉頭看向蘇靜瑤,笑著說道:“蘇貴人,你真是讓本皇子刮目相看啊!沒想到,你竟然這么聰明。”
蘇靜瑤微微一笑,說道:“七皇子過獎了,我只是不想被人欺負而已。”
“好,說得好!”蕭煜晨拍了拍手,贊賞地說道,“本皇子喜歡你這種性格。以后在宮里,有什么事盡管來找我,本皇子罩著你!”
蘇靜瑤連忙謝恩:“多謝七皇子。”
就在林清婉和張雅柔想要再次狡辯時,一道清冷的聲音自身后傳來,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就在林清婉和張雅柔想要再次狡辯時,一道清冷的聲音自身后傳來,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眾人回頭望去,只見鎮北王蕭睿軒緩緩步入鐘粹宮,周身彌漫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氣勢。
“七弟,這里發生了什么事情?”蕭睿軒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一道無形的雷霆,瞬間鎮住了全場。
蕭煜晨笑了笑,連忙迎上前去:“哥哥,這里的事,都解決了。”
蕭睿軒卻目光如炬,徑直望向蘇靜瑤,眼中閃過一絲溫柔:“蘇貴人,是不是她們又在欺負你?”
蘇靜瑤微微點頭,輕聲說道:“多謝鎮北王關心。有七皇子在,我已經處理好了。”
蕭睿軒目光一凜,冷冷地掃視了一眼林清婉和張雅柔。
兩人頓時嚇得不敢再出聲,只能灰溜溜地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再有一絲反抗。
“既然如此,本王就不再多說了。”蕭睿軒語氣淡淡,卻帶著不容辯駁的威嚴,“你們兩個,給我滾出去!”
林清婉和張雅柔如蒙大赦,慌忙爬起來,連滾帶爬地離開了鐘粹宮。
那一刻,林清婉的心中燃起了更加邪惡的火焰。
“蘇靜瑤,你給我等著!”她咬牙切齒,在心底暗暗發誓。
而蘇靜瑤剛想放松一下,卻見蕭睿軒微微一笑,眼神中帶著一絲玩味:“蘇貴人,本王可是聽說,七弟要請你參加一場宮中的宴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