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睜眼時天微亮。
夢里殘影雖沒糾纏一夜,但也是攪合得她太陽穴脹痛,喬如意盯著帳篷頂緩了緩,一扭頭,身邊的睡袋上空空如也。
低頭再一瞧,行臨的外套不知什么時候蓋在了她身上。
恍惚間想起些支離的記憶片段來,好像是行臨在她耳邊安撫,叫她別怕,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