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村里不允許把家里的牲畜攆外面放了,老因為吃了別家的莊稼吵架。但在我們小時候是可以的,一大早媽媽在家做飯讓我把豬群攆出去尋摸吃的,還給我個袋子,要是有大的就收著拿回家。那時養的豬有兩種,一種長嘴的一種短嘴的,我家養的就是短嘴的,把它們攆到收完了莊稼的地里,它們用短短的豬嘴拱啊拱,費勁巴拉的有時白費工夫什么都沒有,有時候能拱出來落下的小地瓜,我就瞅著它們,要是很小的地瓜絲絲就讓豬吃了,要是大一點的就把豬攆走把地瓜裝到媽媽給的袋子里。要是拿回家東西少了媽媽會說的,貧瘠的地里村民莊稼又收的干凈,我只能降低標準帶點地瓜樣的就收起來,我是它們的小主人手里還有棍子,它們一般也就忍了,多次之后,不知道是餓了累了有只豬在我又要攆它走要拿走地瓜時怒了,發出怒吼聲,做出要攻擊我的樣子,嚇的我沒敢拿那個小地瓜讓它吃了。它們不是一直能有收獲,在等待它們的時候很無聊,我就找個看著老實的豬坐在它背上,它們有的不動我就安穩坐著,有的發覺我坐在它身上就停止了所有動作,靜靜的呆呆的站著,突然飛快的跑起來,沒反應過來的我就被摔在地上,雖然是土地可還是摔了個屁股蹲。坐在地上又涼又潮濕,豬背上又軟又有彈性就是有被摔下來的風險。這就是小時候放豬的經歷,回家跟我媽說不能從豬嘴里搶的太多了,短嘴豬拱出點食物來也不容易,有時候拱半天都沒有收獲,好不容易拱出個小地瓜我又把它們攆走拿走了,只是上面有我媽給的任務,作為執行人的我只能做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