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有一次,和一文鬧矛盾,記憶非常深刻。為什么呢,聽我一一道來。
之前說她們三個總是一起走,而我比較迷戀鄭云州,所以我們兩個總一起走。有時候我很吃醋一文對她們兩個比對我好,因為除了鄭云州,我就只在意她一個。她是我高中唯一斷斷續續維持三年的朋友。
但是她不這么想,甚至我每次跟她控訴,說我對她和她對我根本就不對等,她也沒有很在意。久而久之,我就很不滿,索性在又一次因為此事爭吵之后,選擇了和她冷戰。而她可能也對我沒耐心吧,也同樣選擇了冷戰。
至于鄭云州,可能是因為他在他姐面前提我,在我面前提他姐,我們都反應平淡,所以他也知道了。所以有一天遲鈍如他,也終于問我,你和我姐吵架了?我說,沒有,冷戰了而已。他哈哈一笑,說,小問題,沒幾天就好了。我苦笑說,不會的。
那個時候啊,每次吵架我都跟他說,不會再和好了。結果每次都是幾天就和好了,他每次都笑我是啪啪打臉。那個時候真的好快樂啊,有他,有一文,是我人生為數不多的一段快樂的時光,快樂的三年。
大學的我們天各一方,有了隔閡,變得生疏,終究變得不再聯系。
雖然大學有音樂,畢業沉迷音樂我還是很快樂,但是那和有人陪在身邊時的快樂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快樂。
但是我也喜歡現在的狀態,淘到每一首寶藏歌曲都能讓我開心好久好久。我的收藏里都是寶藏歌曲,沒有一首是不好聽的。
我愛書,我愛音樂,我愛游戲,我愛美食,我愛好看的飾品,我愛美麗的風景,我愛動人的故事,我愛這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事物。聽一首感人的歌會感動,看一段感動的視頻會感動,心軟又心硬。《夜空中最亮的星》是我高中聽過的歌,當時還在為會不會跟鄭云州有故事悲傷。但是這首歌也給我鼓舞,因為就是這首歌,讓我喜愛世間萬物,讓我覺得美好的事物真好。
回到正題,和一文鬧矛盾幾天后,是周六。晚上鄭云州來我們寢室樓下,找一文玩,正好四班那個在。他們仨玩踢毽子。那天我一直在感冒,有氣無力的。站在宿舍里窗戶旁邊看他們開心的玩,頓覺沒意思。又覺得咳嗽他們可能發現我了,就回床上躺好。
朋友又怎樣,酒友又怎樣,比不過親戚,比不過閨蜜。他們倆,沒有一個想起我。鄭云州知道我和他姐生氣還是跟她玩,以后肯定處理不好妯娌婆媳關系。我當時已經想這么遠了。
而一文,我總因為她不夠重視我而跟她生氣。比如我和鄭云州在一起后,陪她給四班那個選禮物。我說這個可以,她說太便宜了不能表現心意。選好后店員說,送同學吧。她很認真笑著糾正,是送最好的閨蜜。
站在她旁邊的我,覺得很難受。陪她來的是我,她承認的卻是另一個人。后來我忍不住問她,她是閨蜜,那我是什么?她笑著說,你是弟妹啊。我一下就開心了,但是后來想了想也不對,她還是沒把我當最好的朋友。
為什么小說里沒給二班的四班的名字,因為我非常討厭她們。為什么如此討厭,可能是因為一文當時也不成熟吧,非常偏心,也不會處理多個朋友關系,總是厚此薄我。
說到這就不得不夸一句我現在的朋友了。工作認識的同事,本來不熟,后來也是通過相處越來越好。雖然她也有很多朋友,但是她很會處理關系,不會讓人覺得厚此薄彼,這也是我非常喜歡她的一點。
甚至有的時候,我覺得她陪我的時間太多了,都會覺得過意不去,但是她總是跟我說沒關系。我不允許任何人說她不好,甚至為她的婚姻大事操心,雖然我自己的也還沒有著落。雖然現在也是不怎么聯系,但是已經不會像一文那時那么難過了,而只是順其自然。
和一文的事讓我更相信星座了,因為星座說我和白羊女并不太適合當朋友。但是還是感謝一文,也感謝我大學的一個白羊座女孩。雖然一文只有三年,大學的只有斷斷續續的四年,關系只比一般同學好一些,但我已經很知足很感謝她們了。現在的朋友是雙魚座,和我星座十分合拍,經常我倆一聊就是半天。很感謝一路上陪我的人,我并不是一個人孤孤單單成長到二十多歲的,我很慶幸。
周一一起走的時候,鄭云州問我,周六怎么不下去一起玩?我說,你忘了我們在冷戰嗎。他輕笑了一聲說,多大點事。好像對男生來說,什么都是小事。但是女生來說,小事都是天大的事。
但是我沒有很怪他和一文玩,畢竟一文是他姐。朋友是朋友,親人是親人,這一點我很清楚。他沒有因為我和他姐冷戰而選擇冷落我,我已經覺得他很好了。
雖然他有點墻頭草兩邊巴結,但也比兩邊得罪好。他情商高,我一直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