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你不會不行吧,不行我去找星辰閣的去算。”青衣師妹狐疑的問道。
宋昭看著青衣師妹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樣子,真心實意的再次覺得這窩囊費屬實難掙,并且深刻的反省自己,為啥要這么拼命的勸一個戀愛腦回頭是岸。
宋昭微微一擺手,“此言差矣,師妹緣聚緣散一念之間,看在你對你阿來哥這么死心塌地的份上,教給你一個讓你二人攜手白首的好辦法。”
聞言青衣師妹立即變成星星眼:“什么方法?這么厲害,比合歡宗的鐘情蠱還厲害?”
宋昭手一揮:“不需要合歡宗這么浪費靈石的辦法,我這辦法物美價廉,而且一舉多得。”邊說宋昭便拿出一個小鏟,“此乃姻緣如意鏟,需要你拿著此物去丹峰吸收草木靈氣便可,等靈氣吸收的足夠了,就能幫你倆命結連理。”說完宋昭怕她聽不懂解釋道,“就是你拿著這個神鏟去丹峰挖野菜,挖干凈為止,切記一定要心誠。”
戀愛腦和野菜最是相配,以這位師妹的戰斗力王寶釧來了都挖不過她,挖個千八百年的野菜我就不信還這么戀愛腦?宋昭腹誹道。
“好了,下一位。”
轉眼間三卦已成,此時上午剛剛過半,洞府外枝椏瘋長,繁花似錦,花香四溢,靈氣正當濃郁。
宋昭搖著不知道從哪找的羽毛扇感嘆:“此時情緒此時天,無事小神仙,這個時候最適合睡個回籠覺。”
正當宋昭準備收攤回去躺尸的時候,通訊石突然亮了“速來主峰大殿。”
宋昭一看是自己師父崔眠發來的,當即嘆了口氣,行吧夢想破滅。
扶云宗主峰
宋昭趕到的時候,大殿中除了閉關的三師弟沈羨,長老和其他親傳均已到齊,宋昭悄悄溜到大師兄魏修竹和四師弟許疏白身邊。
“師姐,師姐一會議完事咱倆去山下吧,山上太無聊了。”許疏白一見宋昭就熱情的圍了上來,并發出了邀請。
宋昭遲疑了一下:“一會不是還有心法課嗎?你不上了?”
“翹掉,通通翹掉。”許疏白大手一揮,甚是豪邁。
好小子師姐沒看錯你,是個痛快人,系統在一旁弱弱的提醒:“宿主翹課是不對的,學生就要以學習為己任,曾經有位偉大的哲人說過……”
“閉嘴,追你的瓊瑤劇去。”是的這個系統喜歡看瓊瑤劇,這個愛好有點小眾,但是宋昭尊重。
“好嘞,臣退了。”
一旁的魏修竹正在閉目養神,聽到師弟師妹的密謀,微微一睜眼,剛準備勸解兩句,就看到對面的三長老虎視眈眈的看著身旁的兩人,顯然是聽到了兩人的計劃。
但是魏修竹不準備提醒兩人,畢竟玉不琢不成器,師妹師弟們總是逃課怎么辦,多半是閑的,打一頓就好了。
主座上的崔眠看到了這一幕,感嘆一聲這倆倒霉孩子,但是他也不準備管,畢竟他也有點手癢,敢逃課是皮癢了嗎?
正在商量如何逃課的兩人,突然覺得周圍的空氣有點冷。
空間里的系統也沒打算提醒宋昭,誰讓宿主老實嘲笑它的愛好,它也是很記仇的。
主座上的崔眠清了清嗓:“今日召集大家來主要是為了蓬萊秘境之事,我想過幾日讓親傳弟子出去歷練歷練,不知幾位意下如何?”
大長老沉吟片刻:“長長見識也是好事,總比閉門造車好的多。”
“這次秘境其他幾個宗門應該也會派自己的親傳弟子出門鍛煉,出去見識一下一下總是好的。”三長老松了口氣,這幾個棒槌可算要出門了,再在宗里待著,他怕自己忍不住想抽這幾個小兔崽子。
崔眠道:“既然你們都沒有意見,過幾日就讓幾個孩子去吧。”
出去歷練也好總比在宗里拆家強,今天敢逃課,明天就敢炸學堂。
底下的親傳三人,沒有人關心一下我們的意見嗎?
正在所有人的意見都達成一致的時候,宋昭弱弱的發問:“能不去嗎,我覺得吧,秘境這么兇險的地方,我這個柔弱無比的卦修不大合適。”
聽到這話眾人嘴角一抽,你柔弱無比,也就外人不知道,你見過誰家卦修一言不合就用火燒人家。
宋昭接著吐槽:“秘境這么兇險,還有一群心眼子賊多的競爭對手,整不好最后啥也沒撈到,主打一個參與,這種無意義的競爭活動,山下宗門口的大黃都不……”
在宋昭激情開麥的時候腦海中的系統開始播報:“叮——主線任務已開啟:請宿主在蓬萊秘境中阻止男配魏修竹對女主南華一見鐘情,并對男主顧鏡觀說出菜就多練四個字。
聽著系統的播報,宋昭來了急剎車:“去,大黃不去我去,去的就是這種驚險刺激,鍛煉自我,提升修為的地方,主打一個鷹擊長空,魚翔淺底。”
還好反應的快,系統你最好給我解釋一下,為什么不早播報。
崔眠嘴一抽,這個棒槌,緊接著露出一個核善的微笑:“你們還有意見嗎?”
底下的眾人連忙搖頭。
“好,沈羨出關也就這幾日了,到時你們一塊去吧,一切以自身安全為主。”看眾人都沒意見,崔眠便拍板決定了。
眾人準備散去的時候,崔眠突然發話:“宋昭和許疏白留下。”
宋昭和許疏白摸不著頭腦,旁邊的魏修竹給了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這讓宋昭和許疏白更摸不著頭腦。
等眾人都走干凈后,崔眠露出了一個陰測測的微笑:“來我們談一下,逃課,課業完不成的問題。”
吾命休矣!!
最終宋昭和許疏白喜提流云劍訣起手勢一千遍和思過崖三日禁閉的懲罰。
扶云宗后山,烈日下
宋昭和許疏白揮汗如雨,“四師弟是極品靈根,天生的劍修,揮劍就揮吧,為啥我這柔弱的卦修也得揮?”宋昭邊費力的揮舞手中的木劍,一邊抱怨到。
旁邊樹蔭里的三長老嗑著瓜子:“等到了戰場上,你也要和你的對手說你是個卦修讓他放你一馬?許疏白姿勢不對,再來一百下。”說著一粒瓜子彈出命中許疏白的胳膊。
“嗷!”許疏白哀嚎一聲。
“就算是天生劍修你看看天劍宗的陸流光,人家現在已經是金丹了,你倆呢筑基。”三長老繼續嗑瓜子順便表達了對自家棒槌的嫌棄。
“拒絕拉踩啊,三長老話不能這么說,陸流光比四師弟還大兩歲,等四師弟到陸流光這個年紀的時候,說不定就沒有陸流光什么事了。”宋昭對自己師弟實力還是非常相信的,畢竟沒實力的進不了女主的后宮。
許疏白不語,一味揮劍。
“行不說你師弟,那先說說你,同樣都是卦修極品玄靈根,人家顧鏡觀,十三歲就天榜第一,十五歲金丹,馬上都要元嬰了,你嘞?籍籍無名,修仙界的人到現在也不知道扶云宗的二弟子是何方神圣。”三長老繼續穩定輸出。
“我?我也馬上了,馬上筑基,再說莫欺少年窮!”宋昭邊揮劍,邊梗著脖子維護自己的尊嚴,我這叫猥瑣發育懂不懂!
三長老聞言眉頭一挑笑了一聲:“哈?你是說,莫欺少年窮,莫欺中年窮,莫欺老年窮,最后死者為大的逆襲過程嗎?”
宋昭:“……”疑似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和手段,所以說三長老這張嘴磕的不是瓜子,是砒霜!
“三長老,我想說,你是怎么追上趙姨的?”宋昭垂死掙扎。
就你這張嘴還能有道侶,簡直不可原諒!!
“我和你趙姨是自小家里訂下來的娃娃親,長大之后也是你趙姨先追的我。”三長老說的頗為自豪,眉宇間洋溢著幸福,渾身上下散發著狗糧的味道。
“宿主我想說,你這就是自取其辱!!”
讓你多嘴,讓你多嘴,現在好了吧,狗糧吃飽了,宋昭在心里留著寬面條淚。
于是,扶云宗后山,烈日晴空下,多了兩個默默自閉的揮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