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響起敲門聲,溫聆連忙掛了電話開門。
“小姐,我們快離開吧?!?/p>
溫聆看著保鏢臉上的青痕,皺眉問:“你臉上這是怎么了?”
“剛剛周家五爺身邊的保鏢追過來了,我們差點沒打過?!?/p>
在M國的時候,溫聆就讓人查過,周引鶴身邊現(xiàn)在只留了兩個保鏢,所以這次她回來專門帶了六個!
可偏偏六個都沒有打過。
溫聆皺了皺眉,只好跟著他們離開。
溫聆扎進書房,在電腦里搜了一個名字。
【新晉小花阮渺渺自曝在大學時期便有心上人,是曾在她被校園暴力時挺身而出的學長,據(jù)她所說,心上人出身高貴,身價超千億】
【有獎競猜:新晉小花阮渺渺的心上人到底是誰?猜中送水果最新款全套!】
還是一如既往裝清純倒貼,溫聆諷刺的勾了勾唇。
如果不是自己覺醒重生,恐怕阮渺渺還真的要像書里那般,逐漸成為整個四九城最讓人羨慕的人吧。
可惜,她重生了,阮渺渺那些漏洞百出卻因為主角光環(huán)讓人盲目相信的謊言,遲早要在眾人面前公之于眾。
她關掉電腦,回房間洗澡,站在鏡子前,溫聆手指輕輕劃過鎖骨上的斑斑紅痕,抿唇輕吐,“周引鶴”
他們在一起半年后便是周引鶴的二十二歲生日,溫聆除了給他準備了禮物以外,還為他單獨準備了一件大禮——她自己。
生日宴結束后,便是生日派對,那無疑是最熱鬧的,周引鶴的那些發(fā)小好友一個比一個會玩,直至鬧到凌晨。
她要他來房間找他,說除了派對上送的禮物以外還有一件大禮。
那時的他還不像后來那么沒皮沒臉的樣子,在房間見到她的穿著后臉頰爆紅,雙眼飄忽不定就是不敢看她。
“你為什么不敢看我?”
周引鶴抿著唇不說話,只將顫抖的手負在身后。
溫聆款款走到他面前,纖細白皙的手臂抬起便抱住了他,耳語道:“你以前沒有看過那種視頻?”
哪可能沒看過,他又不是什么真單純的小屁孩。
“看過。”
溫聆眉眼彎彎的湊到他眼前,眨了眨眼睛,輕聲道:“我不信你和我在一起的時間里一點別的想法都沒有?!?/p>
她雖然從血統(tǒng)來說也是華國人,因為自小生在M國養(yǎng)在M國,穿衣打扮就要奔放些,每次約會時,只要她的裙子太短,上衣太露,他就一副既想看又不想別人看的表情。
有想法和真實踐還是有區(qū)別的,周引鶴耳尖紅的都要冒熱氣,偏偏溫聆還要再給他加把火,直接跳起雙腿環(huán)住他的腰。
被她這么稍微一撩撥,那是害羞也沒有了,面子里子也不要了,從口袋掏出一盒他來之前拿來的套,在溫聆瞪大眼睛的同時,一雙黑漆漆的眼睛泛著紅,按著她的手腕不停的折磨她。
哭著求饒都沒用。
溫聆走到陽臺,望著無邊夜色發(fā)呆。
在M國,不說別的,玩的肆意自由,身邊狐朋狗友相伴,想玩什么身后都有人可以給收拾,但她愿意為了周引鶴不要那些,收斂起那些壓在心里的戾氣和叛逆,乖乖的待在他身邊。
如果不是周引鶴對自己太好,如果不是知道他們之間互相的愛不比對方少,她一定不會來受委屈。
接下來的幾日,溫聆吩咐保鏢到周引鶴的住處和公司蹲著,只要他出門,不管到哪都要告訴溫聆,方便溫聆制造偶遇。
偏偏周引鶴連著三天沒出門,溫聆都懷疑是不是周引鶴知道她讓人在蹲他,從他家后門偷偷跑了。
保鏢說:“沒有后門,周家五少確實沒有出門。”
溫聆聽后直皺眉。
保鏢終于在第四天夜晚給溫聆發(fā)了定位,溫聆一看,居然是四九城內最有名的酒吧Nyx。
她抱著勾引的念頭換了一身深色緊身短裙,精致的裁剪能夠完美的勾勒出她的輪廓,一頭褐色蓬松的卷發(fā)散在背后,更像是成了精的狐貍。
溫聆纖細白皙的手指纏住一縷卷發(fā),滿意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夜色越來越濃,無邊的夜色環(huán)繞著四九城,司機將她送到門口便開車到停車場等她。
溫聆站在Nyx門口,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倒是對得起它在四九城內的名聲。
酒吧內燈光昏黃迷離,重金屬音樂炸耳,舞池里人與人貼的很近,空氣里酒精彌漫。
如此一個明媚張揚的美人走近,很快吸引了眾多目光,更有些大膽的直接走上來搭訕,卻被突然冒出的幾個黑衣男人攔住威脅。
保鏢早已將周引鶴所在的包間告訴了她,她目的明確的順著走廊找著,終于在走廊盡頭找到了那個包間。
周引鶴今晚不太一樣,江既白看了他好幾眼,對著抱著嬌媚女孩兒喝酒的戚湛使了個眼神,直接關了包間內的設備倆人走到周引鶴身邊。
戚湛調侃道:“怎么?前幾天阮渺渺說自己有心上人了,不開心了?”
周引鶴皺眉看他,有些不理解:“阮渺渺有心上人和我有什么關系?”
江既白挑眉道:“你不是對人家挺好的嗎?還給人家資源。”
“給她的報酬而已。”周引鶴隨口解釋道。
江既白和戚湛對視一眼,戚湛再次問周引鶴:“那你這是怎么了,跟丟了魂一樣。”
周引鶴抿抿唇不想說,剛要擺脫兩人又被兩人拽住胳膊拉了回去。
“不說不準走?!?/p>
周引鶴只好卸了力氣靠在沙發(fā)上,沉默一會兒才開口:“我見到溫聆了?!?/p>
“……”
戚湛瞪大眼睛,震驚道:“你說誰?”
周引鶴白了他一眼,本來讓他說出口已經(jīng)很為難他了,還想讓他重復一遍,怎么可能?他懟了過去:“耳聾就去治,沒錢我借你?!?/p>
“她不是回M國爭家產(chǎn)去了嗎?怎么突然回來了,你什么時候見到的她?”江既白變了臉色,皺眉問道。
“你不會又心動了吧,準備重修舊好?”戚湛胳膊搭在周引鶴肩上,語重心長道:“小五,咱不能戀愛腦啊,小心她再玩你……”
周引鶴揮開他的手,眉宇間很是煩悶。
“不清楚不知道。”
兩人見他那副樣子,交換了幾個眼神準備繼續(xù)問下去。
包間門突然被推開,房間內的人齊齊望了過去,愣了一下。
“溫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