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野哥你要求會不會太高了？我還是個小處統。”系統委屈巴巴地回應，“那些新奇的梗，人家還沒來得及學嘛！”
“我們倆聊的是一個東西嗎？”陸野有些哭笑不得。
“怎么就不是一個東西了？你不是東西？”系統脫口而出，說完才反應過來，“哎呀，又用了老土梗，野哥別生氣！”
“又來了，這老土的梗又朝我撲面而來了。”陸野扶額，“我是食人花。我會散發香味迷人心智。！！！！！你能不能去了解了解我。你對你的業務對象真的是一點都不當回事啊。”
“？？？我是紈绔啊。你對我要求不要這么高。我能躺著就不站著，是對你最大的尊重。”系統理直氣壯地說道。
陸野眼睛一轉，調侃道：“明白了。你把我當富婆姐姐，還要求我給自己后半輩子找個富婆姐姐。這樣那個富婆姐姐就能養我們倆個。。”
“bingo！說的沒錯。我們的要求是——沒有蛀牙。！！！”系統興奮地喊道，還在意識里彈出了煙花特效。
“哇哦哇哦。你這腦回路，到底是幾歲啊。”陸野忍不住吐槽。
“野哥，話說你半夜起來要干嘛？”系統突然反應過來，好奇地問道。
“帥哥的事，你別管。”陸野神秘兮兮地說著，輕輕掀開被子，像貓一樣悄無聲息地溜出了知青點。
只見陸野身影一閃，幾個“閃現”動作，就如同游戲里的角色一般，出現在了縣城革委會門口。
“野哥，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我不知道的？”系統震驚地問道，“你這操作，簡直比電視劇里的大俠還厲害！”
“少看點電視劇對你有好處。”陸野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
系統在意識里碎碎念：“呵呵，說的好像你看的少了。明明每次接的梗都是老掉牙的，還說我。”
陸野像只壁虎般緊貼著斑駁的土墻，順著水管三兩下竄上二樓，膠鞋踩在青瓦上愣是沒發出半點聲響。他剛把耳朵貼上門板，屋內傳來的動靜就讓他瞳孔地震——這活脫脫是七十年代限制級現場！
“野哥！你這速度堪比博爾特！該不會真的是來聽墻角的吧？”系統突然彈出個戴著墨鏡的吃瓜小人，雙手捧著虛擬爆米花，“早知道我給你遞個瓜子，這可比你幻想的富婆戲碼刺激多了！”
“收起你那不正經的特效！”陸野咬著后槽牙在意識里低吼，手指卻鬼使神差地比出個“噓”的手勢，“再貧嘴信不信我給你裝個‘靜音補丁’？”
屋內傳來布料撕裂的刺啦聲，緊接著是方青青帶著哭腔的嬌嗔陡然響起：“不要，張隊長，你不要這樣……”聲音婉轉得能擰出蜜來，和白天在曬谷場叉腰罵街的糙嗓門判若兩人。陸野差點從樹上栽下去，腦袋“嗡”地炸開——這哪是被脅迫的受害者，分明是戲臺上唱《貴妃醉酒》的名角！
“小妖精你不是喜歡嗎？”張隊長喘著粗氣，聲音黏膩得像泡發三天的海帶，裹著豬油的腥味撲面而來，“剛剛在值班室還摟著我叫‘好哥哥’，現在裝什么貞潔烈女？”屋內傳來重物倒地的悶響，八成是辦公桌被撞歪了，“乖，別哭，你哭的我都想更用力了……”
陸野感覺天靈蓋都在發麻，意識里瘋狂搖晃系統：“這什么情況？白天還說要嫁給阮文宇當官太太，現在改行當女特務了？”
系統突然爆出一串亂碼，紅色警報框在意識里瘋狂閃爍：“警告！檢測到違規內容！本系統即將進入‘高溫宕機’模式！野哥救命啊——”它的聲音越來越尖，活像被踩了尾巴的電子貓。
屋內突然傳來瓷器碎裂聲，方青青的聲音拔高八度：“你弄疼我了……”尾音卻像被貓叼住的毛線，軟綿綿地勾人。陸野看見窗紙上晃動的人影，張隊長的肥臉壓上去時，方青青的指尖正若有若無地劃過他后頸。
陸野強忍著笑意，指尖在門板上敲出摩斯密碼節奏：“聽出來是誰的聲音沒？”
方青青突然嬌弱地癱在他懷里，指尖輕輕擦過他汗津津的脖頸：“張哥，是不是有人要害我們……”聲音帶著余悸，卻又柔得能滴出水來。
張大頭喉結上下滾動，一把摟住方青青的腰，惡狠狠地吼道：“肯定是哪個不長眼的！等老子查出來，非把他皮扒了不可！”話雖硬氣，可聲音里仍帶著掩飾不住的慌亂。
方青青順勢將臉埋進他胸口，睫毛微微顫動：“張哥，人家好怕……要是沒你在，我可怎么辦？”說著，眼淚就吧嗒吧嗒地掉在張大頭的衣襟上，把布料暈染出深色的痕跡。
張大頭被這幾滴眼淚澆得骨頭都酥了，大手在方青青背上胡亂拍著，嘴里嘟囔著：“別怕別怕，有我呢！誰都別想欺負你！”可心里卻像揣了只兔子，方青青柔軟的身子貼在他身上，讓他又興奮又緊張。
方青青卻突然抬起頭，淚眼汪汪地望著他：“張哥，可你剛才……是不是也覺得我是個壞女人？”聲音里滿是委屈，粉嫩的嘴唇微微顫抖。
張大頭急得額頭直冒冷汗，慌忙解釋：“怎么會！我的小寶貝最乖了！剛才都是誤會，誤會！”
方青青咬著嘴唇，欲言又止：“那……張哥以后會不會對我好？會不會……會不會只疼我一個人？”說著，手指無意識地揪著張大頭胸前的紐扣。
張大頭哪里還招架得住，連連點頭：“會！肯定會！只要你聽話，想要什么我都給你！”
方青青嘴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卻又立刻換上羞澀的表情，將頭埋進張大頭懷里：“張哥，其實人家也不是不想回城……只是舍不得你……”
張大頭心花怒放，一把捧起方青青的臉：“傻丫頭！跟我回城，我養著你！吃香的喝辣的，讓你做最風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