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恩澤,你知道的我不接受婚前性行為。”
“你是不是就是不愛我?女人要是真的愛一個男人,巴不得把所以都獻給他。”
“反正這是我的底線。”
“隨你,但我告訴你,沒有性的愛不會長久。”
“你買單還是我買單。”紀恩澤眼神飄忽。
“我買吧。”左雨知道紀恩澤的意思,對方都這么問了,自己能不給他面子嗎。
左雨掃了桌上的點餐二維碼,把手機遞給紀恩澤,“你來點餐吧,選好我付款。”
548元,紀恩澤……你知道我兼職一晚上賺多少嗎?
左雨還是毫不猶豫地付了款。
“不是,你生日左雨就送你這些?她不會真把你當舔狗吧,一點不知道付出。”楊凡嫌棄地看著這些“不值錢”的禮物。
“這也是人家的心意,而且不算少吧。”葉錦彬覺得楊凡純沒事找事,便對他說道。
“懶得和你理論,就喜歡幫女生說話。”楊凡回了葉錦彬一個白眼。
“寶寶,我的大紅包呢?”紀恩澤附帶了一個恭喜發財的表情包。
左雨:?
紀恩澤:今天我生日啊
左雨:我送你的禮物你不喜歡嗎?
紀恩澤:喜歡啊,但生日不都得發個紅包嗎?
左雨轉了紀恩澤520元。
紀恩澤:我們兄弟群里的女朋友都發1314,我也想炫耀啊。
左雨:我沒錢了。
左雨送了紀恩澤一雙鞋子,一把剃須刀,還有七七八八的小東西,加起來一共花了兩千。是她周末加班,一點點省下來的。
而這些紀恩澤覺得很丟人。
“左雨,有些事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告訴你。”內心的一波掙扎過后,葉錦彬還是找了左雨。
“我和阿澤從小一起長大,他爸媽工作很忙,平常就他一個人在家……我已經快不記得最初認識的那個他了。”
“阿澤的異性緣很好……我知道的就有十幾個,但他似乎從來不走心。”
“不過我還是覺得他對你是不一樣的,起碼最初的時候是。”
“今晚去離學校最近的那個湖邊看看吧。”
“謝謝你告訴我,葉錦彬。”
左雨:今天晚上有空嗎。
紀恩澤:社團有聚餐。
“恩澤,我愿意等你。”束若菡拉著紀恩澤的手,虔誠地與他四目相對。
左雨看著倆人在湖邊散步,從肩并肩到手拉手,最后紀恩澤吻了束若菡。
不過,左雨并沒有很難受,甚至覺得他們挺般配的。那時的她還不知為什么。
“你不是戒煙了嗎?”左雨被紀恩澤的煙味嗆到。
“沒有人會無條件遷就你。”紀恩澤沒有要把煙掐滅的意思。
“你是不是把之前的承諾都當屁!”這是左雨第一次失態。
“你情緒穩定點,我不喜歡大喊大叫的人。”紀恩澤平靜地說道,一字一句冰冷得像利刃。
“分手吧。”左雨低聲說道。
分手的一個月,有人打過左雨電話,僅“喂”了一聲就掛了。這個電話是束若菡打的。
紀恩澤給左雨發過短信,大體是想請求挽留的意思。
呵,真是可笑,一邊和束若菡用著情頭,一邊騷擾前任。紀恩澤,你可真行。
左雨拉黑了紀恩澤。
大二上學期,紀恩澤出國了。
“需要我辭退他嗎?”蔣安柏撫摸著左雨的頭發。
“不用,我都不在乎了。”左雨按住蔣安柏的手,吻落在他的喉結上。
蔣安柏最終還是辭退了紀恩澤,并交代自己的合作伙伴不能聘用他。
當初招紀恩澤進來本就是給紀民面子,紀民是蔣父的同窗。畢業后紀民自考成為了一名公職人員。
不用,我都不在乎了。因為,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其它都不重要了。
大一下學期,左雨找了份酒吧駐唱的的工作,僅周末過去,吉他還是她小時候學的。
左雨的嗓音極具感染力,唱民謠的時候總帶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因此酒吧管事很喜歡她。
而這副好嗓子自然吸引了很多客人的注意力。
“玫瑰你在哪里,你說你愛過的人都已經離去,不要欺騙自己,你只是隱藏的比較深而已……”左雨的歌聲成了燥熱酒吧里唯一的平浪。
“李總,您找我?”酒吧管事邱倩畢恭畢敬地小聲詢問。
“外面唱歌那女孩什么來頭?”李健泓轉動著手中的酒杯,一個身著暴露的女生正躺在他的懷里。
“她啊,是個大學生,周末都會在這邊兼職唱歌。”
“把她帶過來。”
在酒吧干了這么多年,邱倩自然明白對方的意思。左雨來的時候就多次強調,自己只負責唱歌,其他的事情一律不接。但,這李健泓可不是一般人,邱倩得罪不起。
“邱姐,我們一開始不是就說好了的嗎?”左雨聽邱倩說要讓她去單獨的包間,立馬放下了手中的吉他。
“是,你看我平時不也沒讓你做什么嗎?但是今天是李總特地說要讓你去,我也不好推脫。”說著便要推左雨走。
左雨拿開了邱倩推著她的那只手。
見狀,邱倩只好采用激將法,“左雨,我平時待你還不錯吧。這個駐唱的位置,多的是人想要,你要是這么不給面子,我可不保證下周坐在這的還是你。”
“你!”
我需要錢。
“李總,人我給你帶來了。”邱倩用眼神示意左雨給李健泓打招呼。
“李總好。”左雨的聲音很小,卻并不害怕,反倒帶著些冰冷。
李健泓揮了揮手示意邱倩下去,這下左雨心里倒是咯噔了一下,畢竟在這個地方,她能依靠的只有邱倩了。
“李總,您是想聽我唱歌嗎?”左雨尋思著唱完趕緊溜。
李健泓倒也不著急,靜靜地看左雨表演。
“斑馬,斑馬,你不要睡著了,再給我看看你受傷的尾巴……”
由于包間里沒有彈奏座位,左雨便站著彈,平時她習慣低頭看著琴弦,但或許是現在的氣氛,又或許是站著的姿勢,她只能目視前面的人們。
李泓健的身邊坐著一位生得極好的年輕男人,身上卻散發著成熟的氣息。他沒有喝酒,也沒有抽煙,身邊沒有陪酒小姐,似乎和包間里的其他男士有些不同。
或許是自己盯著對方太久了,左雨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男人好像也在看她。晃過神時,左雨趕緊移開了視線。
“李總,您還要聽嗎?不聽的話我就先出去了,我也快下班了。”
“哎,著什么急,先過來把這杯酒喝了。”李健泓隨意地拿起了茶幾上的一杯酒,朝左雨晃了晃。
“接著啊。”見左雨左雨沒有接酒,李健泓有些惱了。
“不好意思李總,我不喝酒。”
“現在的大學生都這么清高?看在這張誘人小臉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趕緊過來喝了。”
“我說了我不喝!”李健泓沒想到左雨非但沒有服軟反而提高了音量。
李健泓隨即示意身后的兩名小弟將左雨按住。
“這酒你今天還真是喝定了!”說著李健泓就要給左雨灌酒。
一開始,左雨死咬著牙關,企圖不讓酒水灌進來。李健泓見狀抓起左雨的頭發,硬把酒灌進了左雨的肚子里。
“這不是能喝嗎?”李健泓嘖嘖兩聲,示意手下繼續灌酒,自己則和陪酒小姐消遣了起來。
直到左雨開始嘔吐,李健泓才喊停。
“看來你是真的喝夠了,這樣吧,我給你一個彌補的機會,換上她的衣服,把我伺候開心了,勞資就不計較了。”這回震驚的不只有左雨了,一旁的陪酒小姐也愣了一下。
陪酒女倒也不是沒做過風流事,只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客人,有些意料之外罷了,她二話不說地就把衣服給脫了。
“怎么,不打算脫?看來是要我幫你。”李健泓這才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身上滿是煙酒味,這讓左雨下意識地扭頭。
“呦,還嫌棄勞資啊,待會就讓你趴著求我。”說著就要去扒左雨的衣服。
“你…你別過來,你就不怕我報警。”因為被兩手下壓著,后退不得,左雨只能用手護住胸前的衣物。
李健泓捏住左雨的下巴,“警察?不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擺設罷了,這是勞資的地盤,懂?”
衣服剎那間被李健泓撕碎,潔白滑嫩的肌膚隨之露出。
“果然是個騷貨。”李健泓饑渴難耐地親了上去。
“不要!別碰我!”左雨只能做著無謂的掙扎。
酒吧里遇到這種事再正常不過了,大家都見怪不怪,更何況在場的沒有人敢忤逆李健泓,當然,除了那個人。
從進入包間開始,左雨就開始觀察著里面的每個人,她發現這里的人不是對李健泓畢恭畢敬的就是在奉承他。唯獨那個人,反倒是李健泓主動和他搭話。
直覺告訴左雨,她應該向李健泓旁邊的年輕男人求助。
左雨把視線轉向蔣安柏,“救我。”
蔣安柏此時也正看著左雨,就這樣四目相對。
算了,人家憑什么救我啊。
左雨逐漸陷入了絕望。
“李健泓,我可不是來看你玩女人的。”低沉的男聲突然響起,語氣里不帶一絲感情。
李健泓聞聲立馬停了下來,“蔣總啊,您看我這不是要給她一個教訓嘛。”說著陪笑了兩聲,露出滿嘴黃牙,顯得更加油膩了。
“放了她,吵。”
雖然不知道蔣安柏抽了哪門子瘋,但李健泓還是懂權衡利弊的,只能不甘地示意手下松手,意猶未盡地盯了會左雨。
“以后也別找她,懂?”蔣安柏知道李健泓的性子,自己要是不“提醒”,說不定明天他就會再次找到左雨。
蔣安柏不明白自己啥時候變得這么見義勇為了,甚至還將西服外套蓋在了左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