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曦魂穿成朱元璋的第五個兒子朱橚,擁有復(fù)活系統(tǒng),今天系統(tǒng)任務(wù):“宿主只要平了龍州叛亂,就可以復(fù)活一名親人”雨曦:“會不會把二叔再復(fù)活,也可能復(fù)活別的親人也說不定呢”朱元璋的卻很高興因為雨曦如果擁有兵權(quán)的話會情不自禁想要造反,朱元璋:“咱給她兵權(quán),只要有了兵權(quán)以后,別說放棄,說不定會派兵造反,咱到時候宣布退位,這樣的話,皇位就有人做,咱就可以回去養(yǎng)老了”于是朱元璋讓雨曦過來,朱元璋:“咱封你為大將軍,派兵四十萬來平定這次叛亂”雨曦:“你有沒有搞錯,人家敵人才二萬人,你派四十萬大軍去平亂,一人一口水,都可以把龍州城打為平地,是不是有點夸張了”朱元璋:“橚兒,咱不管,反正讓你擁有最高兵權(quán),你慢慢打不著急”雨曦聽到:“那好吧”出宮以后,雨曦和朱五四和馬皇后立在朱元璋面削,朱元璋:“本來我們可以過平坦生活,但龍州趙田謀反,咱封朱橚為大將軍”藍(lán)玉:“大將軍威武”常升:“大將軍必勝”臨行前馬皇后叮遺:“橚兒,這次平亂,千萬要小心啊”雨曦聽到:“放心吧母后”于是帶著大軍來到了龍州城,有密報趙田說:“不好了,朝延派軍隊來平亂”趙田:“朝延這次派多少人來平亂?”士兵:“四…”趙田:“四萬也不多,優(yōu)勢在我”士兵:“不是四萬啊,是四十萬啊”趙田:“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要讓朝延派四十萬來平亂,是不是投降是不是就沒有那么快死”同謀:“大人你還不想想辦法”趙田:“你讓我怎么想啊,四十萬大軍一人一口水都可以將咱淹死”龍州城下,旌旗蔽日,四十萬大明精銳列陣如林,刀槍反射的寒光幾乎要刺破蒼穹。雨曦(朱橚)騎在戰(zhàn)馬上,望著前方那座小小的城池,感覺一陣陣荒謬。四十萬對兩萬,這已經(jīng)不是殺雞用牛刀,簡直是打算用泰山去壓一只螞蟻。
城頭上,叛軍首領(lǐng)趙田面如死灰,兩股戰(zhàn)戰(zhàn)。看著城外那鋪天蓋地、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大明軍陣,聽著那低沉雄渾、仿佛能撼動大地的號角與腳步聲,他最后一絲抵抗的勇氣徹底被碾成了齏粉。
“開…開城門…”趙田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帶著哭腔,“快!把白旗打出去!最高的那面!讓所有人都跪下!兵器扔遠(yuǎn)點!快啊!”
他身邊那幾個原本還心存僥幸的同謀,此刻也癱軟在地,連滾帶爬地去執(zhí)行命令。反抗?那念頭早已被城外鋼鐵洪流般的四十萬大軍碾得粉碎。他們此刻唯一的奢望,就是投降能死得稍微體面一點、痛快一點。
沉重的城門吱呀呀打開,僅剩的幾百名叛軍丟盔棄甲,面無人色地匍匐在地,頭深深埋進(jìn)塵土里。趙田更是直接跪在城門洞前,雙手將象征權(quán)力的印信高舉過頭頂,涕淚橫流,口中不住地高喊:“罪民趙田,恭迎王師!罪該萬死!但求速死!只求速死啊!”他生怕晚一秒,那無邊無際的明軍就會踏平整個龍州,讓他死無全尸。
雨曦看著這兵不血刃、甚至帶著幾分滑稽悲涼的場面,哭笑不得。她揮了揮手,只帶了一小隊親兵策馬上前。
“趙田?”雨曦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
“是…是罪民…”趙田抖如篩糠,頭都不敢抬。
“因何謀反?”
“罪…罪民一時豬油蒙心,受人蠱惑…悔不當(dāng)初!求大將軍賜罪民速死,莫要牽連龍州無辜百姓…”趙田幾乎是嚎啕出來。
雨曦心中嘆了口氣,四十萬大軍帶來的威懾力,果然超乎想象。她無意折磨這些人,按照律法流程收押即可。“拿下,押解回京,聽候圣上發(fā)落。”她身后的親兵立刻上前,將癱軟的趙田及其同黨像拎小雞一樣拖走。整個過程快得不可思議,一場所謂的“叛亂”,在絕對的力量碾壓下,連一絲漣漪都未能真正掀起,便以這種近乎鬧劇的方式徹底平定。
就在趙田被拖走的瞬間,雨曦的腦海中清晰地響起了那個冰冷的系統(tǒng)提示音:
【叮!任務(wù)“平定龍州叛亂”已完成!】
【獎勵發(fā)放:宿主可選擇復(fù)活一名已故血親(直系三代以內(nèi))。】
【請宿主集中意念,默念您希望復(fù)活之人的姓名與身份。】
雨曦的心猛地一跳,幾乎要從胸腔里蹦出來!終于等到了這一刻!親人!她終于有機(jī)會再見到一個親人了!她強壓住激動和忐忑,深吸一口氣,在心中無比虔誠地默念:“常茂!我的大哥!舅舅常遇春的長子,我的表哥常茂!”
她不敢有絲毫分心,生怕一個念頭差錯,復(fù)活過來的會是那個她避之不及的二叔。意念集中,所有的期盼都凝聚在那個英年早逝、勇猛過人的表哥常茂身上。
驟然間,以雨曦為中心,一股無形的、難以言喻的磅礴生命能量爆發(fā)開來!這能量溫和卻沛然莫御,瞬間席卷了她周圍數(shù)十丈的空間。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
雨曦身后肅立的親兵們只覺得一股暖流拂過身體,精神為之一振,卻不明所以。押解著趙田的隊伍也下意識地停住了腳步,茫然四顧。
然而,就在雨曦正前方,離她大約十步之遙的空地上,空間如同水波般劇烈地蕩漾起來。光芒匯聚,從虛無中勾勒出一個人形的輪廓,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凝實!
那是一個身材高大、肩寬背闊的青年男子。他穿著一身洗得有些發(fā)舊的深藍(lán)色勁裝,腰間束著牛皮腰帶,正是他生前最常穿的便服。他的面容剛毅,帶著武將特有的英武之氣,眉宇間依稀可見名將常遇春的風(fēng)采。此刻,他雙目緊閉,仿佛只是沉睡著。
下一秒,那緊閉的雙眼倏然睜開!眼神中充滿了極致的迷茫與驚駭,仿佛從一個漫長而黑暗的噩夢中驟然驚醒。他下意識地抬手摸向自己的脖頸——那里曾經(jīng)有過一道致命的傷口。入手之處,皮膚溫?zé)峁饣翢o傷痕!
“呃…嗬…”常茂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意義不明的嘶啞氣音,隨即猛烈地咳嗽起來,貪婪地呼吸著久違的空氣。他茫然地環(huán)顧四周,目光掃過陌生的軍陣、陌生的城池,最后落在了幾步之外,那個身著華麗甲胄、正淚流滿面、渾身都在微微顫抖的年輕將領(lǐng)身上。
那張臉…好熟悉…好親切…帶著淚痕,卻讓他死寂的心湖驟然泛起波瀾。
“橚…橚弟?”常茂的聲音沙啞干澀,帶著難以置信的試探。他最后的記憶還停留在冰冷的刀鋒劃過脖頸的劇痛,以及無邊無際的黑暗。眼前的一切,包括那個酷似幼弟朱橚卻氣質(zhì)迥異的青年,都顯得如此虛幻。
“茂哥!!”雨曦再也抑制不住,所有的擔(dān)憂、思念、完成任務(wù)后的狂喜,以及對親情的渴望,如同決堤的洪水般爆發(fā)出來。她猛地從馬背上躍下,踉蹌著撲了過去,張開雙臂,狠狠地、緊緊地抱住了那個剛剛從死亡深淵歸來的、溫?zé)岫鴪詫嵉纳眢w!滾燙的淚水瞬間浸濕了常茂肩頭的衣料。“茂哥!真的是你!太好了…太好了…不是二叔…是你!終于…終于復(fù)活你了!”她語無倫次地哭喊著,仿佛要將兩世的委屈和思念都宣泄出來。
常茂的身體在雨曦?fù)溥^來的瞬間僵硬了一下,但血脈深處那無法割舍的熟悉感和懷中人洶涌的悲傷與狂喜,瞬間擊潰了他所有的迷茫和戒備。他幾乎是本能地收緊了手臂,將這個痛哭緊緊回抱住雨曦。雖然腦中一片混亂,雖然不明白“復(fù)活”是什么意思,更聽不懂“不是二叔”的慶幸,但懷中人的眼淚和那聲情真意切的“茂哥”,讓他冰冷沉寂了不知多久的心臟,重新感受到了溫度,開始有力地跳動。
生命的奇跡,在這一刻,于四十萬大軍的注視下,無聲而震撼地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