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璨將手收了回來,溫聲同梁染墨請罪:“我不是故意的,冒犯了。”
梁染墨看著周璨那白里透紅的耳垂,便知此人也不是有意的,“無妨,我沒有放在心上。”
見沒有冒犯到周璨就放心了,轉頭提起旁的話茬來,“我昨日才知道,原來我們兩家竟然還有親緣,按禮制你還得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