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兄弟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不要廢話,跟我過來。”
布雷特沿途不斷向擄走他的那位神秘人物懇求,深知身為富有的他,贖金絕非難事,他這種人的身份這輩子最不缺的就是錢。
心中揣測著對方綁架的動機,他一邊喃喃自語著許以重金求自由,然而,那位始終粗魯拖拽他的神秘人,卻如磐石般沉默,未曾吐露半字。
而在停電后帶上夜視鏡的利蒂希婭循跡追蹤,緊跟其后。她毫不猶豫地朝著目標位置連發數彈,誓要鏟除布雷特。那些綁架布雷特的人,顯然與她抱有同樣的目的,既是敵手,那么對方的生死便與她無干。
“該死的!”
那個頭戴蛇頭面具的身穿黑色皮夾克的人,在聽到以及看到槍聲與槍口蹦出的火星時,咒罵了一句。
那些該死的特工還真是不依不饒。
槍聲在莊園內回蕩,加劇了本就惶恐不安的外國老者心中的悸動,現場瞬間陷入一片混亂。這槍聲,仿佛是國家對槍支管控松懈的警示,令他們聯想到恐怖襲擊的陰影,紛紛用急促的本土語言交談,使雷子駒與姚沁的工作平添了幾分棘手。
“天樞,你去三樓拿裝備看一下布雷特有沒有在其他樓層,我去地下室。”姚沁吩咐著身后的雷子駒說著,而天樞是他的代號。
“明白。”
莊園之中,唯有一樓的中空大廳可供通行,其余樓層與房間皆被封鎖。擄走布雷特先生之人,必會選擇潛往地下室或逃離莊園。
此刻,莊園四處皆在天權的監視之下,一旦有人企圖借助交通工具離去,天權定會即刻通報。
雷子駒需前往三樓,取出兩周前天權假扮潛入時所藏匿于雜物間的槍械裝備;而姚沁則先行一步,尋找布雷特先生的蹤跡。
蛇頭人放開了布雷特示意他往后躲藏起來,在這個地下室里他也不可能跑的出去畢竟外面想讓他性命的人太多了,出去是自尋死路。
將手中的自動步槍上好膛,對準在樓梯口的利蒂希婭開槍,而利蒂希婭借助墻體與樓梯扶手沒有命中。
在這一時間的空檔,“砰!砰!砰!”
緊接著,雙方幾乎同時開火,槍聲連綿不絕,如同雷鳴般在莊園回蕩。子彈在夜空中交織成一張死亡之網,每一次交鋒都是生死邊緣的舞蹈。火光映照下,兩人的身影忽隱忽現,每一次跳躍、翻滾都是為了尋找更好的射擊角度,同時也是為了躲避那無處不在的致命威脅。
利蒂希婭瞅準時機躲藏到里樓梯對面的休閑區,休閑區與酒吧和臺球桌這三個房間是聯通的,看到利蒂希婭進到房間去后蛇頭男輕觸耳中微型耳機,低語幾句,隨即如影隨形,緊追不舍。
“嘿,出來分個勝負。”
蛇頭男肆意地對房間傾瀉子彈,空彈殼如雨滴般清脆落地,回響不絕
子彈如狂風暴雨般傾瀉而出,瞬間將室內的一切籠罩在一片硝煙之中。每一顆射出的子彈都伴隨著空彈殼一顆顆地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而刺耳的響聲,回蕩在空曠的房間內,令人心驚膽戰。隨著槍聲的持續,房間內的家具、擺設被一一擊碎,木屑、玻璃碎片四處飛濺,整個場景宛如一幅末日般的畫卷,令人不寒而栗。
在不確定對方人首的情況下,隨意的浪費槍支彈藥,又放著躲起來的布雷特不管,所以應該是還有同伙,并且有著充足的后方資源,不能打持久戰得速戰速決。
在槍林彈雨的掃射下,休息室變成了一片廢墟,顯然,利蒂希婭不在這里,蛇頭人的目光又轉向了旁邊的沒有光的桌球室,而殺手終歸是殺手,他也不會傻到不知道他轉身的瞬間,利蒂希婭會從背后偷襲他,又或者趁他不注意偷溜掉。
于是,他自戰術腰帶上抽出了防御手榴彈,利落地拉開保險栓,擲向酒吧深處而自己則是停在臺球廳的門口,沒有邁進去。
手榴彈的外殼猛然崩裂,內部鋼珠在酒吧內肆意飛散,酒液與杯盞在爆裂聲中紛紛破碎,整個房間瞬間化為斷壁殘垣。然而,在保險栓被猛然拉開的千鈞一發之際,利蒂希婭眼疾手快,奪門而出,幸免于難。
蛇頭男似乎已洞悉此節,面具之下他勾起一抹淡笑,無需再踏足臺球廳旋身離開休閑室,疾步跟上。
在利蒂希婭步出酒吧的瞬間,與正從一樓緩步而下的姚沁相撞,兩人皆是一愣。此刻,休息室內隱約傳來的腳步聲驚動了姚沁,她敏捷地側身,緊貼樓梯旁的墻面隱蔽。
利蒂希婭亦迅速回神,閃入對面的室內高爾夫廳,側倚門扉,目光如炬,對準休閑室的方向,蓄勢待發給手中的槍支上好新的彈藥。
在蛇頭男出來的一瞬間,兩人同時射擊,子彈如同閃電帶著火星朝著蛇頭男呼嘯而去。他的身體瞬間被火光吞噬,仿佛一團燃燒的火焰。
兩人的射擊技巧都十分精湛,但是利蒂希婭的子彈準確無誤地擊中了蛇頭男的身體。他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身體微微顫動,似乎已經受傷不輕。
但是,他的反應速度同樣驚人,在子彈擊中他的瞬間,他已經憑借著出色的身手和敏銳的直覺,敏捷地閃避到了另一側,避免了更多的傷害。
“砰!砰!”的槍聲在夜空中回蕩,打破了周圍的寂靜。周圍的人群被這突如其來的槍聲和爆炸聲音嚇得驚慌失措,紛紛四處逃散,留下了一片混亂和恐慌。
地底下的槍林彈雨讓是惶恐的商人害怕一顆小小的子彈會貫穿的身體取走自己的靈魂。迫切的想將大門打開,但似乎大門不給力。沒辦法只能拿出手機嘗試與外界聯系,而門外的保鏢們也在想盡辦法打開大門。
利蒂希婭憑借著出色的身手和狡猾的頭腦,在槍林彈雨中穿梭自如,躲避著致命的攻擊。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冷酷和殘忍的光芒,仿佛是一頭獵豹在狩獵它的獵物一樣。
姚沁則是躲著樓梯口靜觀其變,對雷子駒和天權匯報當前的狀況。而雷子駒也蹭亂來到了三樓從一臺老舊的立式鋼琴的內部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兩把冷兵器和幾個煙霧彈,將煙霧彈塞進了西裝外套內襯的口袋中,隨后就趕去了姚沁所在的地方。
當他從三樓下來到一樓時,整個莊園的電源恢復里面的人們互相推擠著逃離了大廳,內與外的保鏢蜂擁而至,進門首先看的就是拿著槍的雷子駒。
“嘿,你!”當中一大個頭指著雷子駒喊著一聲,其他穿著黑西裝戴墨鏡的保鏢紛紛掏出了身上的家伙朝著他開槍。
整個莊園都被布雷特雇傭的人包圍了,從里到外,如果不在快一點新的一批人和警察就要到。
雷子駒看到這一幕深吸一口氣,目光如鷹迅速掃視下方,迅速評估著地形與敵人的分布。
他們個個身材魁梧,肌肉線條在緊身衣下若隱若現,眼神中透露出不容小覷的殺氣。而他們的對手并非等閑之輩,是一個敢于以一己之力挑戰整個團隊的孤狼。
雷子駒迅速開槍緊接著是第二聲、第三聲……每一槍都精準無比,直擊保鏢群中的關鍵人物,瞬間打亂了他們的陣腳。
保鏢們反應迅速,紛紛尋找掩護,同時拔出自己的武器反擊。但雷子駒仿佛有著預知危險的能力,每一次都能巧妙地躲避或利用環境作為掩護。他一邊射擊,一邊靈活移動位置,不斷變換角度,讓對手難以捉摸他的行蹤。
這場戰斗,不僅是火力的比拼,更是意志與策略的較量。男子利用二樓的高度優勢,以及對手人數雖多但協同不足的弱點,逐一擊破,逐漸扭轉了戰局。
然而,人數眾多之下,即便有未被擊中的保鏢朝他奔襲而來,加之樓上保鏢亦紛紛向一樓匯聚,雷子駒的當前位置已然剛才的優勢。
他靈巧地翻過樓梯扶手,一躍而下,借勢用身體掀翻數名保鏢轉瞬即至一樓,朝著還剩余的保鏢開槍。
通往地下室的樓梯獨立于一二三樓之外,隱匿于一樓走廊的盡頭,與此同時,樓上的保鏢如潮水般涌至雷子駒身旁,預示著一場惡戰的來臨。
“還繼續嗎?”利蒂希婭側著頭貼在門框向休息室中受傷的蛇頭男問道。
僅一樓之隔的地下室里,子彈穿透蛇頭男的腰部,可他竟若無其事,對她的問話僅以低沉的笑聲回應,黑色皮夾克之下,防彈背心若隱若現。
先前的攻擊皆化為徒勞,利蒂希婭的手臂上留下了子彈擦過的傷痕。她迅速提起礙事的裙擺至膝上,將其攏至身前,再從雙腿間穿過,最后將多余的部分分繞兩側大腿,于前方打個結,以便靈活行動。
姚沁駐足樓梯口,左右皆是不明身份的敵人,布雷特的生死未卜,雷子駒亦未曾與她匯合。此刻,她唯有向隱匿于莊園周遭的天權求援。
“天權我是玉衡,能否潛入莊園安保系統,確認目標人物是否在地下室?”
“我早有部署。目標正身處地下室左側走廊盡頭的紅酒窖,但你的前路已被封鎖。”
“了解,樓上已交由天樞處理。”姚沁回應耳機中天權的指令,目光警覺地鎖定前方房間。
“他現狀如何?是否需要支援?”
“暫無大礙。”
“等一下,你后方有不明人物接近!”天權在耳機中緊急提醒,他已通過監控窺見緩緩下樓的蛇頭男同伙——一名同樣戴著蛇頭面具、身材高挑、身著黑色長皮衣的敵人。
然而,姚沁察覺時已遲,她的肩頭被皮衣男擊中。她身形一閃,從樓梯翻滾而下,順勢開槍反擊,子彈與落地的聲響同時驚動了對面休閑室的蛇頭男與高爾夫球室的利蒂希婭。
蛇頭男持槍靜待時機,猛然奪門而出,對準門口地上的姚沁連開兩槍,一彈擊中鞋跟,一彈偏飛至對面花瓶。姚沁順勢翻滾,疾奔至最近的室內高爾夫場地。
“媽的,本想打腳踝。”蛇頭男開槍后,悻悻退回門后,卻瞥見同伙悠然下樓。
姚沁逃入臺球廳,利蒂希婭持槍抵墻,冷聲道“安分些,你不想再多一個敵人吧?”
“正有此意。”姚沁沒有猶豫快速的回應到。
兩人暫避于高爾夫室,然而莊園處處危機,雙方僅隔一廊之距。一旦敵人投擲手榴彈或聯手進攻,她們毫無勝算。但是不可以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