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香艷劫:鐵鍋大俠的性別烏龍與靈雞火鍋
清晨的云深不知處飄著桂花糖粥香,眉凝剛揭了假胡子準備去膳堂,路過“清泉池”時不慎瞥到幅活春宮——某位白衣男子正站在池心沐浴,墨發垂肩,腰若約素,偏偏背對著她的右肩生著片赤金色羽毛,在晨光中晃得人眼花。
“靠!”她火速轉身,鐵鍋在袖中蹦跶,卻被男子耳尖微動:“何方鼠輩?”話音未落,一道靈力如刀劈來,眉凝下意識用鐵鍋擋架,卻因性別偽裝的心理障礙慢了半息,直接被劈飛三丈遠,摔進旁邊的菜畦里,啃了口新鮮萵筍。
“你男的女的?”男子提著浴巾逼近,眉凝這才看清他眼角的淚痣——竟是云深不知處的“謫仙峰主”白鶴染,傳說中連元嬰修士都請不動的煉丹奇才。她頂著滿頭菜葉,扯出抹比哭還難看的笑:“男、男的......師兄好劍法!”
白鶴染的指尖挑起她一縷碎發,業火金紋在陽光下若隱若現:“男的?那為何......”話未說完,遠處傳來雞飛狗跳的喧鬧——楊青景的雙胞胎弟弟楊青影殺來了,這廝腳踩烤雞形狀的法寶,手持“辣雞令旗”,大喊著“還我哥哥命來”,身后跟著一群舉著孜然罐的狂熱粉絲。
“來得好!”眉凝趁機滾出菜畦,鐵鍋化作鴛鴦火鍋盆扣在地上,“正好試試新改良的‘麻辣靈雞鍋’!”楊青影的烤雞法寶剛落地,就被鍋底的業火烤成了“叫花雞”,他本人則被鐵鍋鏈捆成麻花,丟進沸騰的辣湯里。
“救命啊!我是烏雞變的!不是靈雞!”楊青影在鍋里撲騰,羽毛被辣油泡得炸開,活像只撒滿蔥花的鹽焗雞。白鶴染抱臂站在池邊,浴巾松了半肩,眼神從眉凝的鐵鍋移到她泛紅的耳尖,忽然輕笑出聲:“原來‘林飛’師兄,是個怕看男人洗澡的......真男人。”
眉凝手一抖,差點把花椒罐倒進鍋里。楊青影的粉絲們舉著油碟涌來,其中不乏舉著“辣雞永生”牌子的狂熱分子。她抹了把額角的汗,對著鍋里喊:“想免辣?叫姐姐!”“姐姐饒命!”楊青影的慘叫混著辣椒香,驚飛了池邊飲水的靈鶴。
白鶴染不知何時換上了月白道袍,指尖捏著枚桂花糖糕伸過來:“補補元氣?看你剛才被我劈得挺慘。”眉凝抬頭,正對上他眼底的促狹笑意,耳尖的熱度順著脖子往胸口燒——完了,偽裝的“糙漢”人設,怕是要栽在這只白鶴手里了。
“謝、謝謝師兄。”她接過糖糕咬了口,突然被辣油嗆到——鍋底的楊青影正用含著辣椒的嘴噴她!白鶴染遞來手帕時,她瞥見對方袖口繡著的鐵鍋紋樣,心臟猛地漏跳半拍。難道......他識破了?
“下次想看沐浴,”白鶴染湊近,壓低的聲音混著桂花甜,“直接來便是,不必躲躲藏藏。”說完甩袖離去,留下呆若木雞的眉凝和鍋里咕嘟冒泡的楊青影。遠處膳堂的鐘聲響起,她摸了摸發燙的臉頰,惡狠狠地用漏勺拍向靈雞:“叫!再叫就加雙倍辣椒!”
云深不知處的晨霧里,一鍋麻辣靈雞的香氣蓋過了桂花糖粥。眉凝看著圍觀弟子們排著隊遞來蘸料,忽然覺得這性別烏龍好像也不算太糟——至少,她學會了用鐵鍋煮火鍋,還順便收獲了一只......眼神勾人的白鶴。
“叮!”系統提示音突然響起,“您的偽裝度下降15%,請及時調整。”眉凝翻了個白眼,往鍋里撒了把孜然——去他的偽裝度,先吃飽了再說!至于那只白鶴......下次再敢逗她,就把他的羽毛拔了做辣子雞!
云深食肆:鹵香雞翅與故人相逢
云深不知處的膳堂外墻突然貼出大紅告示:“林飛秘制鹵雞翅,十靈幣一對,辣度可選!”眉凝戴著竹笠蹲在灶臺前,鐵鍋里的老湯咕嘟作響,雞翅在琥珀色的鹵汁中翻滾,混著八角、桂皮的香氣,勾得路過的弟子們紛紛摸向腰包。
“師兄,來對微辣的!”“給我來三對特辣,打包!”她擦著汗抬頭,看見白鶴染抱著丹爐從遠處走來,月白道袍下擺沾著星點鹵汁——顯然是今早偷嘗時蹭的。男子眼角的淚痣在陽光下泛著微光,指尖敲了敲她的竹笠:“老板,給我留對不辣的,要翅中。”
“鶴染師兄也愛吃這個?”眉凝故意壓粗嗓音,卻在遞雞翅時,看見他袖口露出的胎記——形如丹爐,與柳情書信里提到的“云深爐主”標記分毫不差。業火在眼底輕輕一顫,她忽然想起柳情臨終前說的:“若見丹爐胎記者,可托付圣山之事。”
白鶴染咬下第一口雞翅時,瞳孔驟縮。鹵汁的咸香混著若有似無的業火氣息,竟與他幼年在黑風谷吃到的“忘憂鹵”一模一樣。他抬眼看向眉凝,發現對方竹笠陰影下的睫毛正微微發顫——這雙眼睛,像極了他藏在丹爐里的那幅畫,畫中女子扛著鐵鍋,在破廟的火光里笑得燦爛。
“老板,這鹵汁里......”“加了陳皮和桂花蜜。”眉凝接過話頭,鐵鍋在圍裙下輕輕震動,“師兄若喜歡,下次可來后廚,我教你炒糖色。”白鶴染的指尖在丹爐胎記處摩挲,忽然壓低聲音:“柳情的劍,你藏在哪?”
竹笠“啪嗒”落地,露出眉凝耳后未褪盡的業火金紋。周圍弟子們啃雞翅的動作突然凝固,卻見白鶴染突然笑了,從袖中摸出半塊糖炒栗子——表皮焦黑,里面裹著的丹砂,正是當年柳情托他轉交的信物。
“好久不見,眉凝。”他的聲音混著鹵香,“落天宗的業火,不該燒在云深的菜畦里。”眉凝望著他眼底倒映的自己,忽然想起破廟老者的胡琴曲——原來柳情說的“爐主”,不是冷面丹修,而是會偷嘗她鹵雞翅、袖口沾著人間煙火的白鶴。
“鶴染師兄早知我身份?”“從你用鐵鍋擋我的劍時就知道了。”他晃了晃空雞翅骨,“云深的劍,從不斬拿鐵鍋的人。”遠處傳來元嬰曾祖的怒吼:“誰偷了我的陳年鹵料?!”眉凝與白鶴染對視一眼,同時笑出聲——這世間最巧的相逢,原來藏在一鍋鹵雞翅里,藏在彼此都舍不得拆穿的偽裝里。
暮色浸染云深時,膳堂后廚飄出新的香氣——這次不是鹵雞翅,而是柳情最愛吃的“香辣蟹”。白鶴染挽起袖子幫她添柴,丹爐胎記在火光中明明滅滅,與她的業火金紋遙相呼應。他忽然指著鐵鍋上的焦痕:“這道疤,像極了我丹爐的裂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