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洶涌而來的巖漿,沈清梧三人迅速后退。
我的心臟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搖滾樂的節奏在耳邊轟鳴,巖漿的熱浪如惡魔的呼吸,一點點逼近。
蕭硯緊皺眉頭,手臂上的傷痛讓他更加警惕,李錚則時刻握緊佩刀,眼神中透出不屈的光芒。
“清梧,有什么辦法嗎?再這么退下去,我們會被巖漿吞沒的!”蕭硯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急切。
“再退下去,連退路都沒有了!”我默念著這句話,大腦飛速運轉。
我環視四周,試圖找到一絲生機。
洞穴頂部還殘留著一些尖刺,那些尖刺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銳利。
我的眼睛一亮,心中有了主意。
“李錚!”我迅速喊道,“快,用刀把洞頂的尖刺砍下來!”
李錚點了點頭,迅速反應過來,他揮動佩刀,精準地砍斷了幾根尖刺。
尖刺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我急忙彎腰撿起尖刺,心中盤算著下一步。
“蕭硯,你看那邊!”我指向洞穴的一側,那里有一塊巨大的石頭,巨大到足以擋住巖漿的沖擊。
我迅速將幾根尖刺插入石頭的縫隙中,試圖形成一道屏障。
“把尖刺插在石頭上,形成一道屏障!”我高聲命令道,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蕭硯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圖,他和李錚一起將尖刺插入石頭的縫隙中,一步步加固著屏障。
“快點,巖漿要追上來了!”我幾乎是在咆哮,緊張的氣氛中,時間仿佛被無限拉長。
我們三人合力將更多的尖刺插入巖石中,每一根尖刺的插入都讓我心中的希望多了一分。
終于,當巖漿涌到屏障前時,尖刺起到了一定的阻擋作用。
巖漿的流速明顯減慢,那些熾熱的熔巖在尖刺前堆積,發出“滋滋”的聲音,仿佛在訴說它們的憤怒。
“快,再加一把力!”我咬緊牙關,不顧一切地將最后一根尖刺插入石頭的縫隙中。
尖刺的邊緣刺入石頭,發出了清脆的碰撞聲。
我松了一口氣,回頭看向蕭硯和李錚,
“還差一點點,就能成功了!”我大聲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激動。
巖漿的流速明顯減慢,我們的屏障成功地阻擋了巖漿的前進。
然而,就在這時,洞穴內傳來了更加急促的聲音,仿佛是某種不祥的預兆。
“清梧……”蕭硯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他的目光投向了屏障前堆積的巖漿。
“別說話,聽——”我再次豎起耳朵,仔細傾聽著周圍的聲音。
除了巖漿的“滋滋”聲,我還聽到了……更加急促的水聲?
就在我準備再次行動的瞬間,蕭硯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不安。
“清梧,小心……”我靠!
這巖漿玩兒賴啊!
像極了甲方爸爸,需求改了一版又一版!
我看著眼前這不斷堆高的巖漿,感覺自己就像是站在炒鍋里的螞蟻,熱浪一波接一波,烤得我臉都快熟了。
這要再不想點辦法,我們仨就得變成“火焰山烤肉”了!
“蕭硯,你不是足智多謀嗎?趕緊想想辦法啊!實在不行,你給巖漿唱首征服,看看能不能把它給唱消停了?”我急得直跺腳,恨不得把自己的腦子掰開,看看里面有沒有什么絕妙的主意。
蕭硯的臉色也有些難看,他緊緊盯著那巖漿堆,眉頭都快擰成麻花了。
“這巖漿的溫度太高,普通的辦法根本沒用。李錚,你去看看周圍有沒有其他出口,或者是什么可以利用的東西。”
李錚領命而去,身形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迅速消失在洞穴深處。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現在抱怨沒用,只能靠自己了!
我仔細觀察著眼前的巖漿堆,發現那些尖刺雖然起到了一定的阻擋作用,但巖漿的流動性太強,根本無法完全阻止。
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尖刺也在逐漸被高溫融化,這簡直就是雪上加霜!
“不行,這樣下去遲早完蛋!”我咬了咬牙,心中暗下決心。
看來只能冒險一搏了!
我四下張望,突然發現洞穴的頂部有一些石筍,那些石筍的形狀各異,有些尖銳,有些粗壯。
我的心中一動,頓時有了主意。
“蕭硯,把那些石筍砍下來!”我指著洞穴頂部,大聲喊道,“用石筍代替尖刺,看看能不能起到更好的阻擋作用!”
蕭硯聞言一愣,隨即明白了我的意圖。
他不再猶豫,立刻揮動佩刀,開始砍伐那些石筍。
石筍掉落在地,發出沉悶的聲響,震得整個洞穴都嗡嗡作響。
我和蕭硯、李錚三人一起將石筍搬到巖漿堆前,用盡全力將它們插入巖漿之中。
石筍與巖漿接觸,頓時發出了“滋滋”的聲響,一股刺鼻的氣味撲面而來。
然而,石筍的阻擋效果似乎并不明顯。
巖漿仍然在不斷堆積,很快就沒過了石筍的一半。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難道真的要束手無策了嗎?
就在我感到絕望的時候,我突然注意到,那些被巖漿浸泡過的石筍,竟然開始發生變化。
它們的顏色變得通紅,表面也變得光滑起來,仿佛被燒制過的陶瓷一般。
“咦?”我發出一聲驚呼,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預感。
蕭硯似乎也發現了石筍的變化,他緩緩轉過頭來,用一種充滿探究的目光看向我。
“清梧,這些石筍……”
話還沒說完,我的目光突然凝固了。
我看到,在不斷升高的巖漿堆中,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緩緩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