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那密密麻麻,恨不得直接喊一句“密集恐懼癥警告?”的蛇群,還有那“咔噠咔噠”催命似的石門閉合聲,腎上腺素飆升,感覺自己瞬間化身鈕鈷祿·清梧,不整點兒狠活兒,怕是今天就要交代在這兒了!
“蕭硯,李錚!抄家伙,別讓這群小可愛靠太近!”我一邊大喊,一邊瘋狂在大腦里搜索著求生秘籍。
石門上的警報聲吵得我腦瓜子嗡嗡的,感覺像一萬只蜜蜂在我耳邊開演唱會,震得我差點原地去世。
深吸一口氣,我告訴自己要冷靜,姐可是要成為鈕鈷祿·清梧的女人,怎么能被這群小蛇蛇嚇倒?
我再次看向石門,希望能從中找到一絲生機。
石門上的符文和地圖上的標記,像極了高數課本上那些讓我頭禿的公式,看得我眼花繚亂。
但學醫的人,記憶力還是杠杠的,我努力回憶著地圖上的每一個細節,試圖從中找出規律。
突然,我發現這些符文似乎不是完全對應的,而是存在某種旋轉關系!
哎呦我去,這古人也太會玩了吧?
搞得跟摩斯密碼似的,不讓人燒腦就不舒服斯基!
“蕭硯,李錚,別光顧著耍帥,聽我指揮!”我一邊說,一邊開始根據旋轉關系重新推算密碼。
這感覺,就像在參加最強大腦的比賽,只不過我的對手不是人類,而是一群吐著信子的蛇!
“李錚,把火把給我!還有,把那些樹枝點著了,往蛇多的地方扔!”我大聲指揮著,手上的動作也沒閑著,飛快地在石門上輸入新的密碼。
“咔噠!”
石門終于發出了久違的響聲,緩緩地打開了一條縫隙。
“成了!”
我興奮地大叫一聲,顧不上形象,一個箭步沖進了石門。
蕭硯和李錚緊隨其后,也以劉翔跨欄的速度沖了進來。
石門在我們身后“砰”的一聲關閉,總算暫時阻擋了蛇群的追擊。
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感覺自己像是剛跑完一場馬拉松,累得只想躺平。
“呼……總算活下來了!”我拍著胸脯,心有余悸地說道。
蕭硯走到我身邊,語氣帶著一絲責備:“以后不許這么冒險了,知道嗎?萬一出了什么事,我……”
我沒等他說完,就笑著打斷了他:“放心吧,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強,沒那么容易掛掉的!”
李錚站在一旁,冷著臉說道:“王妃,我們還是先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吧。”
我這才注意到,我們現在身處一個寬敞的大廳,大廳中央擺放著一座巨大的石棺。
石棺通體由不知名的黑色石頭打造而成,表面雕刻著一些古老而神秘的紋路,散發著一種令人不安的氣息。
“這什么玩意兒?”我走到石棺前,好奇地打量著。
石棺的體積非常龐大,足足有兩米多高,四米多長,感覺躺進去睡個回籠覺都沒問題。
石棺的蓋子緊閉著,似乎已經很久沒有打開過了。
“小心點,別亂碰!”蕭硯走過來,拉住了我的手。
“怕啥,姐可是學醫的,啥沒見過?”我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準備去推開石棺的蓋子。
就在這時,石棺突然發出一陣奇異的光芒……
就在我的手即將觸碰到石棺的那一剎那,那玩意兒竟然像開了美顏濾鏡似的,突然“咻”地一下,爆發出了一陣詭異的光芒!
那光,綠得我心里發毛,感覺像是來到了午夜迪斯科蹦迪現場,還是那種墳頭蹦迪!
光芒中,我眼尖地捕捉到了一些黑影,在那晃啊晃的,就跟恐怖片里的妖魔鬼怪要出場似的。
我瞬間感覺背后一涼,雞皮疙瘩像雨后春筍一樣蹭蹭往外冒。
不是吧,玩這么大?
難道這石棺里封印著什么不得了的玩意兒?
“臥槽,有情況!”我一邊爆粗口,一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拽過蕭硯和李錚,往后猛退幾步。
那光芒越來越強烈,我感覺眼睛都要被閃瞎了。
空氣中也開始彌漫著一種令人作嘔的腐臭味,熏得我直想原地嘔吐。
這味道,就像是夏天放在冰箱里過期了八百年的臭魚爛蝦,再混合上幾百雙沒洗過的臭襪子,簡直是生化武器級別的!
“這…這什么鬼東西?”我捂著鼻子,一臉驚恐地看著那座石棺。
蕭硯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他將我護在身后,眼神警惕地盯著石棺,仿佛在面對一個強大的敵人。
李錚也拔出了腰間的佩刀,刀鋒在綠光下閃著寒光,隨時準備應戰。
“咔嚓…咔嚓…”
石棺發出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頻繁,感覺像是有什么東西要破殼而出。
我能感覺到,一股強大的能量正在石棺內涌動,仿佛火山爆發前的寧靜。
終于,在我們的注視下,石棺的蓋子開始緩緩移動了。
那沉重的石蓋,就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推動著,一點一點地向上抬起。
石蓋與棺身摩擦,發出刺耳的“吱呀”聲,聽得我頭皮發麻。
隨著石棺蓋子的移動,里面的景象也逐漸顯露出來。
我屏住呼吸,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里面到底有什么。
然而,當我看清楚石棺里的東西時,卻徹底愣住了。
那不是我想象中的妖魔鬼怪,也不是什么恐怖的僵尸骷髏,而是一具…
等等,那是什么?!
我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石棺。
這一次,我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石棺里躺著的,竟然是一具穿著華麗服飾的…人?!
那個人靜靜地躺在石棺里,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他(她?
)的臉上帶著一絲安詳的表情,仿佛只是做了一個漫長的夢。
但是,從他(她?
)身上散發出的那股令人不安的氣息,卻讓我感到毛骨悚然。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石棺里的人,究竟是誰?
他(她?
)為什么會在這里?
沈清梧望著散發奇異光芒的石棺,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