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恩月坐在梳妝臺前,指尖停在珍珠耳釘的扣環上,遲遲沒有扣緊。
鏡子里的人穿著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裝裙,領口別著一枚極細的鉆石鹿形胸針——那是老太太昨晚親手別上的,說“鹿家媳婦,得有點鹿家的鋒芒”。
“扣子歪了。”
鹿鳴川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帶著剛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