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臺的風帶著如同初秋的涼意,吹散了白恩月裙擺上最后一絲香檳的甜味。
鹿鳴川的聲音低得像夜色里的一縷煙,卻在風里久久不散。
“恩月,”他垂下眼,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護欄上的金屬紋路,“我害怕。”
白恩月沒有急著接話,只是輕輕側過身,輕靠在對方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