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立醫院頂樓的VIP病房,安靜得只能聽見心電監護儀單調的“滴——滴——”聲。
厚重的木門推開時,消毒水的氣味混著冷氣撲面而來,像一把無形的刀,把白恩月心頭最后一點僥幸也削得干凈。
鹿忠顯躺在淡藍色的病床上,臉色蒼白得像被漂過,原本凌厲的眉骨此刻松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