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立醫院的消毒水味比昨日更濃,像一層無形的霜,覆在白恩月的呼吸上。
她拎著保溫桶,腳步放得極輕,卻在拐過走廊最后一道彎時,驟然停住——
病房門虛掩,里頭傳來鹿忠顯沙啞卻凌厲的聲音。
“我自己的公司,難道還要交給一個毛頭小子胡鬧?”
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