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的冷氣像一層透明的冰,把白恩月的呼吸也凍住了。
賀臨的鋼筆在病歷本上停住,聲音低卻清晰:
“按照目前的治療方案,藥物不久就會達到最大耐受劑量,再往上加,副作用會很大幾率不可逆。”
“如果下一次發作比這次更劇烈,我們只能考慮電休克或深度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