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憫打完電話直奔程方秋的家里,見屋頂上的煙囪在冒著煙,站著門口朝里喊道:“方秋,我來了。”
王菊香循聲出門,見門外是從未見過的男人,而且還沒穿作訓服,眉頭皺起:“您是?”
“你是?”
王菊香解釋道:“我是隨軍的家屬,暫時住在方秋妹子家里,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