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敘深終于忍不住,傾身向前,將她壓在樹干上:“我如今知道了你不想與我長久,但我不在乎,只要你想,我便永遠都是你的,你呢?是什么意思?”
南宮燦璃訝然地看著他,沒想到他會退讓到這個程度。
他比她將近高了一個頭都不止,她的眼睛只能勉強看到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