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之前身上的那種違和全都消失了一般。
一整晚江煥都在思考這個問題,可就是沒想明白。
直到第二天,早上五點,想不明白的江煥起床去鍛煉,然后出去跑步,鍛煉了兩個小時,買了早餐回到招待所,敲了敲二零二的房門許久都沒人開。
跑到前臺一問,人六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