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過門兒第二天,他就硬要了春俏,家里姬妾通房少說也六七個,就這還不管香的臭的都往屋里拉——”
晏敏坐在窗下,手里的帕子捂在了臉上,嗚嗚咽咽地哭,春俏立在一旁,雙目無神,滿面的憔悴望著晏敏一臉的心疼。
“若有不依,便要上手,不管是隨手放的雞毛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