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謹絮絮叨叨地說著,晏寧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晏大人情愿自傷也要避開其鋒芒,就連兄長也這般緊張的情緒。
恭親王的厲害,晏寧已經領教了,又開始擔心領兵在外的時嘉。
“之前兄長和世子帶我去長寧公主的酒樓看胡旋舞那一日,兄長去城外送同僚,不知那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