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娘于此事,既沒說愿意,也沒說不愿意。”時嘉緩緩地說,晏寧皺起了眉頭。
“那她說了什么?”晏寧很是好奇地問道。
時嘉冷冷笑著,歪著的身子坐了起來,在房中輕輕踱了兩步,在晏寧面前停下。
“她說,此事關乎大伯與她的百年后事,過繼嗣子只看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