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寧同時嘉說起今日上門的那外室女子,時嘉道:“你莫要管此事,免得惹得一身的官司。”
“我瞧著她坐在門外哭嚎,十分不像樣子,這才出言說了兩句,哪里就是要管了?”
晏寧不樂意他說自己,撅了嘴不服氣地說。
時嘉瞧在眼里,笑了笑,與她分說明白,“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