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明優緩緩地、極其克制地放松了緊繃的身體,任由紀言靠在自己的腿邊。
但沒有給予任何回應——
沒有安撫的輕拍,沒有溫言軟語。
她只是重新挺直了背脊,像一座沉默的燈塔,提供著物理上的支撐點,精神上卻保持著絕對的疏離。
明優沒有想要像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