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崇的書房彌漫著永恒的、北歐霜葉的氣息、以及上等雪茄的陳年木香。
濕壁畫描繪著被鎖鏈禁錮、承受神鷹啄食的普羅米修斯,痛苦而永恒。
——占有、懲罰與毀滅。
厚重的深紅色天鵝絨窗簾只拉開一半,讓外面的天光吝嗇地投射進來,大部分空間沉浸在一種莊嚴而